“不,不是让邵森泉放你,我当然知道他不会放你跟我走的,”我忙又摇头说:“所以······我要把你从邵森泉这里抢走!”
“抢走!”撒小冷听的一惊,随后,脸上荡起了惊喜的模样,可是很快的,她又心慌意乱的摇着头说:“不,不行的,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我纳闷的问了句:“你不想跟我走吗?”
“怎么会,我巴不得跟你走,巴不得离开这个地狱,巴不得每天和你在一起,”撒小冷使劲摇着头,却又眼圈微红,对我伤感的说:“可是你忘了吗,我说过的,我和姐妹们都被邵森泉打了针,如果每个月不能按时吃他的药,那我就会······死的很惨······”
说到这里的时候,撒小冷又突然把我抱的很紧,眼泪终于流出,打湿在我的胸膛,低声饮泣着说:“死,我不怕,其实我现在活的也是生不如死,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我不想死的那么难看,更何况······自从有了你,我······我就不想死了,我想跟着你,一直跟着你,哪怕是被邵森泉囚禁着,不能每天都看到你,我也要活着,至少,我还有你······”
听着撒小冷这充满悲楚痛苦的告白,我的心里一阵激荡,情不自禁的把撒小冷也抱的很紧,却摇着头赶紧安慰她说:“小冷,别这么悲观,既然我说了要把你带走,就肯定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应该有办法解决。”
“真的吗?”撒小冷又是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声:“你们······你们怎么会有办法解决我这身上这个大问题?”
我点了下头,把王春华曾跟我说的话,又跟撒小冷说了一遍,当我说完了以后,撒小冷想了想说:“照你们这样说的话,那我和姐妹们身体里中的应该就是蛊这个东西了,因为我曾听到邵森泉提过这个词,只不过那时候我不懂,没有往这上面想。”
一听撒小冷也说听邵森泉提过,我就更加确定王春华的判断没错,当时心里也多了几分把握,忙对撒小冷说:“那小冷你答应跟我走吗?”
撒小冷咬着唇,想了一下,一点头说:“好,我跟你走。”
见撒小冷终于答应了,我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和期待着带走她的那一天,又是和她拥吻了一阵,两个人才双双睡去。
第二天依然是被邵森泉的人敲门把我和撒小冷吵醒,然后起库后,撒小冷又是默不作声的被带走。
而我见到了邵森泉,又是被他嬉笑了几句以后,我知道自己和王春华的计划也该进行了,便主动对邵森泉说道:“泉儿哥,你看我早就答应过你的,要把我的兄弟们带来交给你,那你看什么时间合适呢?”
其实邵森泉不止一次提过要我把自己的兄弟交给他,但在王春华要抢撒小冷的计划里,这件事是很重要的一步。所以没有跟撒小冷沟通前。我就一直在拖着。
等我的话一说完了。邵森泉不由脸上带着欣喜的嘿嘿一笑说:“好啊,你小子终于愿意把你的人交给我了吗?可真不容易。”
“瞧泉儿哥你这话说的。”我赶紧也笑着说:“我的兄弟还不就是泉儿哥你的兄弟,既然说了交给你。那还不是泉儿哥你随时可以带走,只是我这段时间确实忙着送酒的事,没抽出功夫来,现在泉儿哥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立刻就把人给你找来。”
“这两天不行,”邵森泉想了一下说:“我有些事情要做。不敢耽误,所以等忙过了这两天的吧。你把你的兄弟们都给我带来迪厅,既然是新加入我上邵森泉队伍的兄弟,自然要办个简单的仪式,请你的兄弟们好好开心开心,也让他们知道跟着我邵森泉。好处绝对大大滴,哈哈······”
邵森泉说完了就开心的一阵大笑。而我和王春华也早就想到了他会这样做,毕竟每一个做老大的,都懂收买人心这一套。
“成,既然泉儿哥你这两天有事情要忙,那我就先通知兄弟们准备着,等泉儿哥你的通知,然后让兄弟们好好宰泉儿哥你一顿,哈哈。”我也嘻嘻哈哈的跟邵森泉说了这么一句。
邵森泉自然点着头满口答应了下来,又跟我随便说了几句,我便离开了迪厅。
从邵森泉这里走了以后,我并没有立刻回学校,而是先联系了王春华,跟他见面以后,问他是不是从她舅舅那里借来了那本有着解蛊毒的书。
王春华说已经借到手了,然后我们再一次的商量了把撒小冷救出来的细节,觉得没有什么纰漏的地方,我才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我在校园里转了一圈,让严涛看到我确实在学校里,然后就去找了尚小白,因为要把撒小冷从邵森泉的手里弄出来,他这个神偷世家的传人,是最关键的一个。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尚小白早已经出了院,不过这小子是典型的有老婆忘兄弟的家伙,再加上他本人又不喜欢我们混混的干的那些事,所以自打出了院以后,整天都是跟在陈可心的身边,陈可心要是不上学,他也不上学,陈可心来了学校,才能看到他的影子。
所以找尚小白的时候,我只要跟兄弟们打听陈可心有没有来学校就行了。
还好,有兄弟说看到过陈可心和尚小白出现在学校里,于是我就往他们高三楼层里去找。
不过尚小白和陈可心的班级里都没看到这俩人,最后还是李小莫跟我说,自打罗汉被废以后,天台那个地界如今就成了她俩谈情说爱的二人世界,一般没人敢去打扰,估计是跑那上面偷偷亲热去了。
一听这话,我才赶紧往天台上走,等到了天台门口,我没马上就出去,而是先打开了一条缝,偷偷朝着外面张望了一下,万一这俩人正你侬我侬到了忘情的时候,我突然窜出去,还不吓的尚小白这小子直接阳伟了啊。
透过门缝往天台望过去,当时还把我给惊住了,这还是我们学校的天台吗?
就只见这天台的四周竟然被摆了很多盆花,搞得就像个小公园似的,而天台的正中间,还立着一把大遮阳伞,遮阳伞下,几张我们学生的椅子被摆放成了可容两人并排躺着的躺椅,而尚小白和陈可心这对“狗男女”就躺在那上面。
而且当时这俩人就正搂抱在一起,状似疯狂的亲吻着。
我早就听说了,尚小白还没出院的时候,这俩人就在病房里弄过那事了,没想到出院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俩都弄过多少次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激.情。
我当时心里好笑,就没出声,又多看了一会儿,哪想到尚小白这货的一双“贼手”实在牛b,不光是在偷上面快准狠,就连伸进了陈可心衣服里一阵摩挲也是同样妙用无穷,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陈可心给撩拨的娇喘连连,身子扭动的如蛇一般。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俩人最为主动的竟是陈可心,这货受不住了,伸手就去解尚小白的裤带,那一脸饥渴的模样,看的我都直咋舌。
不过毕竟性格使然,尚小白天生木讷内向,一见陈可心解自己裤带,赶紧抓住了她的手,摇着头说:“你要干嘛?”
“废话,能干嘛?”陈可心使劲咽着唾液,焦急的说:“干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