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放在一边不提,照你的意思那个梁家的姑娘也和你有了姻缘,富贵,小姨只想问你一句,你作为一个男人,能不能顾及到所有人的感受,能不能挑起这副担子?你要知道,现在你们什么都不用操心,可是以后呢?孩子、财产,她们三个的关系等等等等,你都考虑过吗?”小姨听完之后依然安静,她伸手将桌子上给我准备好的啤酒打开塞到我手中,然后坐在一边等待我的回答。
我借着拿啤酒的机会一看,龙瑶和徐笑月都睁大了眼睛盯着我,似乎她们也想听听我怎么说。
我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啤酒,心里不停的琢磨着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小姨的这个问题很现实,也很犀利。毕竟龙瑶和徐笑月两个女孩子没有从小接受梁玉那样的教育,也没有梁玉那种能共侍一夫的观念,更没有梁玉家里那种财势,小姨其实更担心两女多一些,生怕她们和以后生出的孩子受了委屈。
直到我将空啤酒瓶放在茶几上,我脑子里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说法。但看着三女愈发焦灼的目光,我最终还是开口道:“小姨你不用担心,我陈富贵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应该清楚,我能做到的是对于她们三个尽量的不偏不倚,不论任何事情上,我都会去考虑到。现在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子,让我割舍掉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我都会心痛的要死,我不会放手的,即使我知道这样对她们很不公平”
“呼~”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想想继续说道:“我会尽力做到最好,我也会承担起该有的责任。”
“等于什么都没说。好了,我去热饭去,你们准备一下咱们吃饭,滚蛋饺子团圆面,富贵刚回来,咱们吃炸酱面。”小姨剜了我一眼便再次起身走向厨房。
而坐在我身边的两女则仿佛陷入了沉思,一个个的都不说话。
我知道对于龙徐二女来说,她们两个能在一起与我共生已经是一个奇迹,现在突然证实了我还有别的女人,她们心里肯定还有疙瘩,并且我刚才也顺便提出了让她们和小姨一起赴国外留学的建议,这么重大的两件事,放谁身上都没那么快想明白。
我起身走到门口将自己的背包取来,又回卧室将手枪和军刀拿回,坐在真皮沙发的一角开始拾掇里面的装备,usp手枪两支,弹夹10个,军刀一把,便携式防弹衣一件,然后还有各种保养枪支的工ju一盒,枪械替换零件一盒。
想了一下我又将自己特制的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同名身份证、银行卡、任柔送我的家传手套、老爷子送我的“掌心雷”迷你枪、那份已经发黄的文件、一张有弹孔的画像,再加上梁玉送我的黄玉坠,还有那把让我疑惑了快两年的钥匙。
这,便是我现在全部的身家所在。
我看着几乎占了半个茶几的东西,愈发感觉自己需要一个秘密的贮藏这些东西太多了,都十分重要。有一些装在身上总担心会丢掉。可现在看来,似乎我已知的地方都不太安全,我需要一个绝对保密的地方将这些东西起来。
这时龙瑶突然坐到了我的身边,抓起茶几上的掌心雷看了一眼,十分好奇的问道:“这个是什么啊富贵?看起来像玩ju呢!”
我看了看她,见她眉宇间依旧紧锁,只不过比起刚才来说好像想通了很多,一边暗叹她心大或者心疼我的同时,一边将掌心雷打开给她看:“这是一把迷你手枪,任老头送我的礼物。枪膛里有子丨弹丨两发,备用子丨弹丨两发,近距离射击威力巨大。子丨弹丨进入身体后24小时内液化,随体液分解,让人无法查证子丨弹丨的去处。非常小巧津致,并且它还有一个特就是不惧任何安检,这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
龙瑶越听越赶兴趣,脸上的好奇无法掩饰,她拿起掌心雷在手里比划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爱不释手。
我想了一下将掌心雷拿来和子丨弹丨一齐收好放入一个小盒子里,然后拉过她的手将这些塞入她的掌心说道:“拿好这个东西,随身带着它,要是你和姐姐遇到极度危险,可以选择用这个射杀。不要害怕会死人,对于那些坏蛋来说,你们才是最要的。”
“那你用什么?这么好的东西给我们,你怎么保护自己?我不要,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龙瑶说着就要将掌心雷放回来。
我笑着将桌子上的usp拿起来,在她和徐笑月的注视下飞快的开始拆解,然后又迅速的组装了一遍,将usp拿在手中笑道:“你们以为我在那孤岛上是养猪么?这才是男人该用的,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往的我了,所以收好这个,我希望你们能有一点保护自己的手段。”我说完之后想了想又将那副不惧刀剑、绝热绝电的手套塞在月月手里,给她讲解了一番手套的功效并演示了一下才说道:“这些东西算是我送你们的,虽然有借花献佛的嫌疑,但这些东西对你们更有用处。”
龙瑶和徐笑月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将东西收好。
就在这时,端着饭碗送来的小姨看了一眼满桌的东西突然说道:“富贵,我最近想起来一些关于那把钥匙的信息,一会吃了饭我再告诉你,现在所有人都去洗手,开饭!”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紧,暗忖难道这把神秘的钥匙终于可以找到一些破解的线索了么?
小姨知道我的习惯,没有给我用那种袖珍的小碗盛饭。家中给我专门买了大号的海碗,两碗面下肚让我无比舒服,除了饭饱的舒适感外。一种久别的亲情和乡土情也开始随着饭中的滋味渐渐蔓延。
虽然龙瑶和徐笑月对于梁玉以及去国外的问题仍旧没有松口,但在吃饭的时候我可以看出她们的神情放松了许多,这让我的担心去了不少。
及至吃完饭,两女收拾起碗筷去厨房干活聊天。小姨坐到了我的身边:“富贵,后来你不在的时候我去找过你姨夫身前的那个同事,除了想打听到你姨夫真实的死因外,我还问起他这把钥匙的事情。”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愣。暗骂自己该死。自己在外面扑腾了一年半,竟把姨夫在狱中暴死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
“小姨,钥匙不急,姨夫的事情问到了什么没?”不等小姨继续说下去,我急着问了一声。
小姨摇头轻叹,盯着茶几发了一下呆才开口道:“没那么简单的,他开始说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能看得出来他恐怕也有压力,毕竟你姨夫进监狱和暴死都不正常,他怕惹祸上身不愿意说。最后我死缠硬磨,他才说了一些事情,他说听你姨夫生前说过一定要好好保存这把钥匙,如果你姨夫发生了什么不幸,要他找个机会把这钥匙交给我,并说这个钥匙的价值恐怕远高于那份文件,只是你姨夫当时没有时间去弄清楚这一切便被抓进监狱了,至于你姨夫从哪里搞来的这把钥匙他也不清楚,只是好像听你姨夫提起过,这要是不是用来开国内的箱子的,而是瑞士。”
小姨这话让我想起来姨夫的最后一次电话,当时小姨和姐姐都在身边,姨夫却让小姨把电话给我,在电话里姨夫几乎是以托孤的方式告诉我,这钥匙的价值重于一切,甚至让我在必要的时候舍弃小姨和姐姐的性命、还有那份文件也要保住这把钥匙。
从小姨打听到的话里可以看出,姨夫对于这把钥匙的态度是从来没有变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