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锡也不想打消他的希望,正好趁这个时候,用话点拨一下他:“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吧。”
“就是说,不是绝望的了?”幕之年高兴道,然后坐在床边,握着苏梦歌的手:“梦歌,太好了。”
苏梦歌不想再让他想着这件事情,然后瘪嘴故作委屈:“你就这么想让我站立啊?是不是伺候够我了?要是的话,就和我说,让纹妈给我喂饭穿衣就是了。”
“说的哪里话?”幕之年斥责,“我只是看你每次看着宝宝时候的样子,让我很心疼,我知道你想抱着宝宝,却有心无力,我只是想让你过的更幸福,我怎么会不耐心呢。梦歌,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好了,逗你的。”苏梦歌禁了禁鼻子。
“行,正巧我过来了,我抱着梦歌去医院换药吧,你也去忙吧。”宇文锡提议。
“也好,我一晚上没回家,昨天说好和宗正晚上回家谈事情,估计他会埋怨我。那我们一块走吧。”幕之年提议。
出了音乐学院后,就分开走了,宇文锡开车带着梦歌去医院,车上还说:“你也真是不小心,还好之年不懂医学的事情,不然,你想糊弄也糊弄不过去了。”
“我也不想啊,之年做的面条和我爸爸做的一样,我情不自禁就坐起来喊了句。”苏梦歌委屈的说。
宇文锡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还好你脑子够机灵,反应够快,不然,看你怎么解释。”
苏梦歌一听,有些担心了。
“你说,以后要真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站了起来,之年会不会怪我啊?”苏梦歌疑惑的问。
“我觉得不会,顾及他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你用瘫痪为理由,去做的事情,想必之年会教训你。”宇文锡好似什么都明白一样。
“哎,不管了,到时候再说吧。”苏梦歌叹口气。
在医院换完药,就接到了郑萍的电话,说是已经把李强抓起来了,关在仓库里,苏梦歌和宇文锡相互看了一眼后,还好现在是上午,之年不会着急让她回家。两人就立即赶去了郑萍的家里。
到了郑萍家中后,两人下车,直接去了仓库,打开门,就看见吴邵辰和郑萍已经在里面守着了。而李强却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凳子上,脸上和手上都有伤,看来是逼问过了。
“你们来了?”郑萍回身说道。
苏梦歌一直在宇文锡的怀里,然后吴邵辰找了一个椅子,宇文锡把她放在椅子上,她立即问:“嗯,怎么样了?”
郑萍无奈的摇摇头:“问不出什么。”
苏梦歌转念想了想,她看向李强,这个男人,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咬唇道:“李强,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不然,你会比现在痛苦千倍万倍,你是个怕死的男人,你觉得活下来好,还是慢慢折磨你到死的好?”
她的眼睛冒着火光,像是一把杀人的利剑。
李强恍恍惚惚,颓废的抬起头去,脸上的刀痕更为明显,血迹斑斑,看见苏梦歌的时候,立即扯开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仿佛很不屑一般。
“哟,小娘们,原来是你和郑萍合伙来害我啊?怎么现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你不是想折磨我到死吗?来啊。不过警告你,别折磨我不成,反而让我吃了豆腐。”李强逞强的说着。
宇文锡上前就是一拳挥过去。
苏梦歌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个人真是可悲:“李强,瞧瞧你带个眼睛,装什么知识分子?一生贪生怕死,作恶,要不是你,我妈妈也不会落得一生都没有好日子过,最后还用死来偿还债务。李强,作为一个男人,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她的话很犀利。
李强哈哈大笑。
“王素梅死了活该。看样子你很心疼你那个恶婆婆啊?你说她没有一天好日子?让我告诉告诉你。在美国的时候,她的日子好着呢。为了给我赚钱,去站街,每天每夜都有人伺候她欲仙欲死的,回国之后,更是为了我跟亲儿子算账。这个女人真是蠢得可以,当年我勾搭她就是为了幕家财产,想不到她竟然心甘情愿跟我走了。哈哈。也给我创造了不小的利益呢。”
“你闭嘴。”苏梦歌怒吼。为了自己那个傻婆婆不甘。
“你不是喜欢听吗?我再告诉你告诉你,王素梅那个女人,这一辈子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虽说是为了我,让我每天都不缺钱花,但是,谁愿意和一个公交车过日子?还是个老婆子。”李强的嘴脸歪瓜裂枣的,根本不在乎自己现在的处境,说话很是不中听。
苏梦歌恨不得站起来,拿着刀直接了结了他。
忍住心中怒火:“真是个恶心的男人,吃软饭的男人,亏得我婆婆为了救你吃了那么多苦。李强,现在你的命在我们手里,识相的就把知道天哥多少事情都说出来,兴许还可以留着你一条命,不然,你这次可不会那么走运了。”
“我呸。”李强吐了一口口水。
宇文锡是医学者,再怎么恨得牙痒痒,也干不出杀人的勾当,可见着李强这样和梦歌说话,他也变得发狠起来,抢过吴邵辰手里的刀,对着他的脸。
“李强,是男人都有一个怕的,那就是这里。”说着,刀直接对着李强的某处,然后坏笑道,“就算你不怕断子绝孙,估计你也受不了那种痛。你可知道,古人太监净身的时候,可都是没有麻丨醉丨的,这一刀下去,那血就跟血柱子一样往外喷,那股痛,要是没有药物控制,可以让一个人抓狂,全身撕裂的痛。你是想忍受这种痛呢?还是想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宇文锡的手,雀雀欲试。
这话,一听着,就连吴邵辰都浑身打冷战,往后退了一步,被提李强这个任人宰割的时候了。忽然觉得而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袭遍全身。看着那刀尖,锋利的吓人,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几毫米了。
忽然,惨叫“啊……”拼命往后退,可是椅子就是那么老实,就是不往后动弹。
苏梦歌见宇文锡还真是有办法,她立即说:“李强,你还不想说吗?”
李强也着实的怕了,立即说道:“我根本不知道天哥在哪里,他只是让我守着吴家的一举一动,我想见天哥,都见不到。有任务下来,都是别人来通知我的,我要是知道,何必和你们周旋这么久呢。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看他样子,不像是说谎,苏梦歌转念一想,继续问:“都谁通知你做任务?”
“我不认识那个人,但是我知道,那个人也是听从上头的一个人,那个人看样子,也就是个跑腿子。”李强紧忙回答。
“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跑腿子的上头,是谁吧?”吴邵辰逼问。
李强犹疑半分。
“还不说?”宇文锡做着要下刀的架势。
李强立即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的说:“我不能说啊,天哥知道了,非要了我的命。”
“那你就不怕我们现在要了你的命?”宇文锡又把刀往下移动了一下。
李强吓得呀,冷汗直流,拼命点头:“我说,我说。”然后吞了一口口水,“跑腿子上头的人叫贺军,听跑腿子每次来下任务,总是抱怨,看样子应该是天哥比较重视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