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鼓鼓的衣服下摆看来,应该是手榴弹之类的。
手榴弹!!!
真是这样,我就完了,子丨弹丨好躲开,手榴弹就麻烦了。
娘的,看着他们几个人一队,应该是要分散扩大来找搜索目标。
人少这一队的这组,负责去林坡高地搜索。
另外的人分成两组,其中一组人去岛尾搜索,虽然不知道最后一组的家伙去了哪里,但可以肯定,他们不在附进。
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撤退?不过我撤退的话,他们会不会搜索到我们的山洞?
我的大脑不断的在思考。
过了两分钟之后,我决定跑路,现在和他们拼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大不了换山洞。
就在我想要跑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家伙吼了一声。
至于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是法语还是德语不清楚。
接着一个黑衣大喊朝天开枪。
不到两分钟,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完蛋了,是发现我了吗?我握紧微冲。
可是令我大跌一幕的事情出现了......
那个黑衣家伙居然对着一个身上有血迹的家伙开枪。
这什么情况?对自己人开枪?
还有好几个家伙也是身上带血迹,看到这情况,脸色顿时大变,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
那几个身上有血迹的家伙不断的解释,可惜我听不懂。
但那黑衣人脸上却没有别的表情,只有残忍,其他人也是一样。
仿佛他们面前看到的不是同伴,而是敌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无数声枪响之后,那几个身上带血家伙全都毙命。
明明几颗子丨弹丨就可以打死,这家伙像是害怕打不死一样。都打了整整一发弹夹,枪枪爆头,那几个家伙头颅都快要被打得稀巴烂。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对于我是好事。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不由得一喜,他们内乱,只要我站到射程内的高处狙击,他们很难及时躲避,会被牢牢牵制在下边。
但是,我得在他们离开附近之前,赶到另一座山谷上去,控制起他们来。
可能当时有些着急,从坡顶小心翼翼的爬下来时,不幸踩断了一根树枝。
幸好及时拔出两把长长的匕首,插入泥土当中。
整个人像只从滑梯上溜下来的螳螂,两只锋利的钳爪,死死抠陷下去,增大摩擦的阻力,不让身体失衡。
安全下来之后,身上的藤条挂断不少。
我火速向前面山谷奔跑中,每当身旁有青藤植物擦身而过,我就用匕首削下来,补编到身上伪装。。
雨可能下到晚上都不会停歇。
为了杀死这些家伙,远距离快速的跑动,已经消耗我很多体力和热量。
之前我是不想硬拼。不过现在是有机会,免得他们去山洞怎么办?
从口袋里拿出些烤肉干吃掉,让肠胃吸收些食物的热量和营养,补充体力。
我一边吃着食物不充缺失的能量,一边思考。
干硬的肉干儿,嚼在嘴里并没太多味道,这和刚刚烤出来的食物味道上差别很大。
鲜肉烤熟的味道还是可以的,只是肉干被烈日晒去了水分,又经过长时间放置,虽品质不坏。
但食物味道丢失的很厉害,因而现在吃起来,像是在咀嚼一块儿泥巴。
之所以还强迫味蕾,去适应这种晒肉干儿的滋味,是活下去的需要。
我害怕这一场战役会维持很久,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我感觉到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特别是黑衣男子屠杀手下的时候,给我带来的震撼力真的很大。
我不相信他们会无缘无故杀人,又不是疯子。
妈的,希望不要打三四天,免得到时候食物会出现短缺。到时候恐怕会饿的吃真正的泥巴。
脑子里想着这些消费品的事,身上的疲惫感也就没那么明显。
过了山谷半腰后,我就不能再直着身子往上跑,不然会被下面的狙击手扫描到。
蹲伏着跑上谷顶,我又从一簇茂密的树枝后面。把枪管小心的递送出去,观测敌人现在的动向。
这群家伙没有马上来找我,而是在吃东西。
这让我很费解,他们不会小镇的吗?用不用这样和我耗下去?有这个必要吗?
狙击步枪无法从我这个位置射死他们。
但是,我绝对不会靠近他们,脑子里快速的想办法。
这么紧张危险的战斗时刻,再愚蠢的敌人也不会嚣张到这种地步,估摸着我要摸上去,他们一定会弄死我。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留有后手。
我赶紧放大狙击步枪的焦距,对着他们的周边探索可疑的目标。
狙镜扫描到木墙的时候。从缝隙里看到还有几个家伙蹲在灌木丛里面。
不出所料,他们是在埋伏着,想等我这只螳螂过去捕蝉时,成为猎杀我的黄雀......
蹲在灌木丛的这个家伙,被挡住了大部分身子,我无法射中他的要害,充其量打伤他,让他失去行动力。
更重要的是,看不到他手里的武器,假如他不是那个拿狙的人。那么我射出这一枪之后,很可能就会从什么地方,招致来一颗狙击手的子丨弹丨,钻进脑门。
即使这样把我干掉,他们也算胜利,因为这个岛上,就我一个男人,也是唯一可以和他们搏一把生死的人。
我开始在狙镜里仔细寻找这一组中的狙击手。他们所在周围的环境,我还算是熟悉的,想找出异常,难度不大。
毕竟在这里我生活的比他们久。
他们一直都在镇上,而我们每天都走丛林,光是对于危险的预感,都比他们强,更别说对于丛林了......
我将狙击步枪的准镜标尺再度调高。从放大的镜像里能清晰的辨别出,有个身穿绿色上衣的人,右手的手指正勾在扳机上,随时待命着发射子丨弹丨。
从他手指的位置,再向上偏左就是一个闪亮的圆形小镜片,这个家伙使用的武器和我一样,也是狙击步枪。
他没有把枪管探出来太多,黑亮的枪头刚好卡在棍板缝隙。
从这个角度,想直接射中他的头部或者心脏是办不到的。
我俩所在的高度不同,如果将子丨弹丨射进他的狙击镜片,只是破坏了他的武器,但无法使子丨弹丨通过狙击镜的管道。
不能直接打透钻瞎他左眼。当然,凭借这种枪的穿透力。
子丨弹丨并不会在破坏了他的眼球之后,就静止下来,完全可以继续钻进头骨的脑浆。
“砰......砰!!”我打出一发子丨弹丨后,对方的狙击步枪也响了一下。
那狙击手并没有发现我,我是将他勾在扳机上的食指射断了。
突然袭来的疼痛,使他自己的狙击步枪也被勾响,可惜子丨弹丨飞到了那棵倒霉的大树身上,就无从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