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胸前墨绿色的军装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白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换句话来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外国帅哥。
而在和他握手的同时我也感应到了他手腕带来的力量,手掌上有着厚厚的老茧。说明他是个练家子,而且从他大拇指和食指的那厚厚的老茧充分的说明他经常摸抢。
“我叫alston,奥斯顿。英国人。不过你们可以和我的朋友一样叫我教官!”他轻笑了两声。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他说话很有分寸,而且一来就和我们套近乎,不然她不会用那一句,“你可以和我的朋友一样叫我教官。”
他第一句话就把我们放在了他朋友的位面上。
这样的人要么是真热情,要么就是城府极深的人。如果是第二种,就算是被他卖了估计也会帮他数钱,还要感谢他一辈子。
不过面对这个男人,我看不出来。他笑的太真诚了,以至于我们所有人都对他放松了警惕,至少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人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全身都累得不行。经过了暴风雨的袭击,又在水里飘了那么久,眼皮子也很沉重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几位朋友要不跟我们回营地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教官说着让他的手下们全都上了一条小皮艇,把另一艘皮艇空了出来。
他这个举动也让我们有些无从拒绝,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给我们拒绝的机会,直接就把皮艇给让出来。
试问任何人在又困又累的情况下能够拒绝别人送上来的热枕头?
而且别人完全是出于好意。矜持了几下,我们同意了。这不同意也不行啊,人家手里有枪有炮的,跟我们好好说话已经是给面子了。
再说谁也不想在大海里抱着两块烂木头在继续飘下去。
教官说的营地不是我想象中的大船,而是在距离我们遇到海难的一百多海里之外的一座小岛上。
一路上教官也没有问我们太多的问题,无非就是点到为止的询问我们从哪个国家里的,但都被我们早就商量好的敷衍过去,他笑笑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
这座岛上很大,从远处看过去根本一眼看不到边,我估摸着比我们之前待得那荒岛大得多。
但这岛上已经被人开发的很好,我甚至看到了两个大大的石柱子做的大门,岛上的各个地方还能看得到各种武器,高射炮,对空导弹等等规模不小。
看样子他们在这岛上待得很久了,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大祭司穆涅尔曾经见过的那个外国人是不是这岛上的人?无意间或者有意的故意去荒岛上被穆涅尔给碰到了?
而不并是她说的那样是个海难者?看样子要杨建军抽个时间问问了。
我很好奇这群人到底是做什么的?难不成是杨建军说的那样,是个秘密部队?所以才把衣服上的徽章给撕掉?
在国际上有很多的研究基地或者秘密部队都会把基地建立在荒岛上或者沙漠中,最著名的美国五十一区基地,专门研究外星人的不就是建立在大沙漠的中间,近两年才曝光出来的吗?
而杨建军也说过他们以前的部队就驻扎在亚马逊深林了长达数年之久。
我之所以没有怀疑教官是恐怖分子或者反政府军,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对我们动手,不合符坏人的作风,他们要是恐怖分子之类的估计在刚才就把我们给射杀了,在把女人给抢走,不需要把我们骗来。
在我沉思中,小皮筏艇也慢慢的在靠岸,有六个拿着微冲的家伙对着我们敬礼后把我们一个个的接上岸。
“欢迎你们来到第23区!”教官对着他们回了个军礼之后笑着对我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第23区?
是什么鬼东西!是和美国五十一区一样研究外星人的?
我转头用眼神询问杨建军,他摇头表示也不知道这神秘的23区是做什么的。
我也没过多的询问教官,毕竟我们相识不过是几个小时罢了。
至于他说的出海扑鱼我是不相信的,狂风暴雨过后去找鱼?这么玄幻的理由想必没人相信,他们肯定是在做什么事情。
教官把我们带到一栋大房子里,原先给我们安排了两个房间,但我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说给我们安排一个大房间就可以了,没有床我们可以打地铺。
教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说好的,也没有生气。
这让我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他好像对于我们几个人的来历一点都不好奇,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会把我们分开盘问,这一点就很不正常。他表现的太淡定了。
这是什么地方?坐船的时候就看到小岛上全都是重武器,而且他们都穿着军装荷枪实弹的。看起来也是个军事基地吧?
不说特别神秘的部队,就算是一般的军分区要进去陌生人都要被盘问个无数遍,身份证登记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就不怕。
他就不怕我们是敌方故意派来的卧底?或者说他知道我们的来历?我被自己的这想法吓了一大跳。
教官安排的房间不算很大,但也能够勉强的容纳十来个人,对于我们来说空间已经足够了。
装修有点像是90年代初的样子,怎么说呢,说的通熟易懂一点就是类似街上60元一间的小旅馆。
但对于几天几夜漂浮在大海上的我们来说,有住的,有吃的,睡觉不用打地铺还有厚厚的棉被盖,这里就是天堂。
看着翌和大祭司,朴慧娜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了,看着房间兴奋的嘴角都快要咧到眼角了,特别是翌,我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笑得如此的开心。
对于一些的事物都感觉到好奇,这里摸摸哪里摸摸,像个刚见到新鲜事物的小孩子。
确实。她那么大,二十多年来还没有出过那个荒岛,更没有见过这些在她眼中新奇古怪的东西。
吃过东西。过了半个小时所有人都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我靠在床头总感觉不踏实,可这种不踏实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看了一眼杨建军想和他说说话,他却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微微转头看向头顶的吊灯。
我起初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一连暗示了好几次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头顶有东西。
我眯着眼睛装作被头顶的灯光晃了眼,走上前去摸开关。
值得说一下的是,头顶的点头是那种很老式的橘黄色灯泡,大概几十瓦左右。关灯的时候需要用手按一下灯泡的顶部。
就在我借机关灯泡的时候。一抹黑色的大概圆珠笔冒大小的小黑点出现在我的眼前。
如果是别人铁定不会注意,但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但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而是伸了个懒腰来掩饰我慌张的举动,关上灯,转身躺在床上。
心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别人不知道那个小黑点是什么,我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是个针孔摄像头,对于这种摄像头我比较有研究。
男人嘛。都会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较有喜欢钻研,特别是色狼,我一点都不回避我是个色狼的事实。针孔摄像头对于一个男人,一个色狼来说是必备之物。
我研究过各种,当然......也做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