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扯着她的上半身,稍微用力,她紧张的直摇头,我见状倒也不急了,稍微松开了她。
说实话,即便她真让我撕,我也舍不得,在孤岛上做一件衣服有多艰难,我深有体会,别说什么棕皮衣,树皮衣,以及草衣,我都尝试过,贴在身上不沾水还好,一旦有些湿气,整个人就像泡在水中行走一样,特别别扭。
她犹豫了半天,见我有些不耐烦了,咬了咬嘴唇,终于肯慢慢的脱下衣服。
从脖颈开始,一直裸露到细嫩的脚踝,每一寸肌肤印在火光中,都如不同的音符,随着她的呼吸,在这夜间的密山中跳动着...
我站起身,将她按到我的双腿间,她抗拒着,双手推攘着我,并解释道:“我从来没有...没有这样过...”
我长叹了一声,注视着别过脸的她,只能蹲下身慢慢的将她放平。
她并不愿意和我发生关系,这一点我能感受的到,所以我把她按在双腿间,既能得到自己的释放,又能避免真的忍不住把她给弄了。
她越这般,我的欲火就越旺盛,就像一头快要破笼而出的野兽。
展听白闭着眼,将自己摆放的像个木头人,任凭我抚摸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无动于衷,明明呼吸开始急促了,却强忍着一声不吭。
这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无声的抗争,体力不及,却用这种方式明白的告诉你,我有多么憎恶你,即便你得到了我的身体,我也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快乐。
对于男人而言,这是最让人失望和无奈的窘状。
纵然威迫,也没有任何意义,很快我的欲火在她这种抗争中,熄灭了。
穿上了裤子,索然无趣的背过身。
失败的无言以对。
她见我这般,也跟着穿上了衣服,背对着我,半天不说话。
“楚萧生睡你时,你可是这般模样?”
展听白听后,又是一阵沉默,见过我转过身恶狠狠的瞪着她,这才开口回道:“是...所以,他只碰过我一次,确切说并未得逞,骂的很凶,却再也不碰我了。”
我皱着眉,问道:“你是不是性冷淡?”
“不...不是...”她吞吞吐吐的回道:“我,我只是不想,这样...”
展听白的态度让我表情跟着凝重起来,这样一个花瓶般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心性,能配的上她心目中的男人,又该是何等人也。
何厚义可以征服她吗?我估计也不行,除了他天生比我高出一个个头外,我自认为如今无论从哪个方面,他都不及我了。
唉...也罢,她毕竟不是赵清涵,不可能在我的强迫下还能发出快意的呻吟,真要一副任君多采撷的态度,我也难以纵情。
“谢谢你...”她喃喃的说道。
我愣了愣,注视着她,问道:“谢我什么?不睡之恩?你千万别谢,凡事再一再二绝不再三,我已经放过你两次了,下一次即便得不到你的回应,我就算是强迫自己的本意,也得把你给弄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解释着,指着头顶的那群蝙蝠:“我好像不怎么怕它们了。”
“你很有悟性,不做念经的尼姑可惜了。”我啧啧嘴说道:“一个人之所以惧怕某件事,是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上面,转移注意力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这件事其实并不能给你带来直接的影响,久之也就那么回事了,你信不信,你从现在开始数,数到三十秒它们肯定得飞走。”
“为什么?”她疑惑的问道,见我只是笑,便真的开始默数起数字...
实际上我只是逗展听白,没想她会天真数数字。
蝙蝠天生就是瞎子,靠声波来定位。它们惧怕光线的直射,一般都是昼伏夜出。
火光在夜晚也属于特别强烈的光线,会让它们感到不适,它们在火堆附近绝对坚持不了多久。
在我们头顶盘旋的这群巨型蝙蝠,已经徘徊了接近半个小时了,我跟展听白说三十秒前,发现了其中几只盘旋的姿势都有些困难。
这群蝙蝠还真给我面子,在展听白数到二十三秒时,居然一哄而散,朝树林深处飞去,一只都没留下。
展听白吃惊的望着我,眼神里写满了疑惑和敬服。
对此我并未解释,这三十秒纯粹靠蒙的。
生这堆火时,我用的钻木取火的方法,双掌用极快的转速将底板摩擦起火,火升的也比较快,这种方法在最初落入孤岛时,我失败了好些天。后来经过不断的练习,摸准了着火点所需要的摩擦力度,才能够以最省力省时的方式生着火。
为此,展听白直央求我教她。
生火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尤其是钻木取火这种方式,对于如今的她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我从最简单的弓式钻木法教她,利用细木棍和绳索,以拉二胡的姿势快速转动钻木,达到摩擦产生热量的原理,热量在持续的摩擦力下,就会达到底板的燃点,冒出火星,将火星丢入干草等易燃物中,用嘴均匀吹动火星处,便能燃起明火。
我做好了工具后,递给展听白,她在我的指导下,尝试了四五次最终生着了明火,在生着明火的瞬间,她激动失声又哭又笑,半天都没沉寂下去。
我欣慰的看着她,对于一个娇弱的女人来说,徒手生火确实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有了火,人就有了和自然界野兽所抗衡的一技之长。
自然之神是公平的,赐予野兽凶猛的体格,让它们能够扑食生存,也赐予了人类火的威力,让人类在最残酷的环境下,得以幸存。
展听白已然沉寂在了生着火的复杂情绪中,嘴里喃喃有词,也听不太真切。
而妞妞它们离开接近一个小时了,它们扑食不应该会耽误这么久,我正为此担忧,犹豫着要不要去寻找时,熊二率先回来了,它嘴里叼着什么东西,朝火堆慢慢走来,跟在身后的妞妞嘴里也叼着东西。
而壮年花豹则惧怕火光,蹲在远处望着我们。
我迎了上去,从熊二嘴里接过一只被咬死了的小型绿色蜥蜴。
这只蜥蜴的个头只有野兔大小,好在浑身无毛,只需要抛除内脏就可以架着火堆烘烤了。
妞妞将嘴里同样大小的蜥蜴丢到了火堆旁,然后蹲在了我旁边,亲昵的蹭着我的大腿。
这两个家伙,没白疼一场,知道吃饱了还给我打包回来。
烤熟的蜥蜴肉,油脂较少,显得焦黄,但吃到嘴里,瘦而不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气弥散在口腔和咽喉中,本来对这种肉质没抱多大希望的我,居然吃的无比美味。
就连一向认为是人间美味的鳄鱼肉跟它一比,都逊色了不少。
整整一只接近四五斤被我吃了一大半,另外一小半则被展听白吃得精光。
我将剩下一只蜥蜴抗在肩头,然后把火熄灭,在三只花豹的保护下,继续朝前走。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走夜路的。
夜晚的孤岛对我来说是非常陌生的,遇到干燥的天气还能生火保护自己,若是遇到雨天或风雪天,即便是我,一时半会儿也生不着火,因此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