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那锦盒里装的是自己跟封行朗的结婚照?
雪落被自己这太过大胆的想法吓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来!
他封行朗又不缺心眼,怎么可能娶她这个平凡得一板砖下去能在大街上砸中一大片的女人?
以封行朗那倨傲又狂妄的德性,想想都不可能!
除非……他是被逼迫的!
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这么逼迫他封行朗做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呢?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那就是他大哥封立昕!
好吧林雪落同学,你实在是想太多了,也想太远了!
“太太,您怎么突然跟蓝小姐一起来丨警丨察局报警了呢?早上我还听说蓝小姐抓你跟二爷的奸来着。”
说完之后,小钱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缺心眼了。其实他想表达的是:你跟蓝小姐早晨还是水火不相容的死敌,怎么几个小时后,却成了手拉手一起来丨警丨察局报案了的好姐妹了呢?
这正常的剧情发展不应该是两个情敌开撕的节奏么?
“对不起啊太太,我又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了,我自己掌嘴!”
意识到自己一个家仆不应该掺和和过问主子们的事儿,小钱象征性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雪落一囧,真不知道如何作答小钱这很傻很天真的话。
这是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看来自己跟封行朗有歼情,就快成申城人皆知的丑事儿了!
唉!其实雪落也不想闹到丨警丨察局里来。因为她自己也要脸的!
可当时蓝悠悠一副非要把她拉去医院检查身体里究竟有没有封行朗留下的东西,如果自己不承认,以蓝悠悠的戾气,肯定会闹得整个学校人尽皆知!到时候,她林雪落在学校里就只能带着面具了!
回到学校时,已经过了食堂的饭点儿。雪落便在小吃一条街上吃了一碗兰州拉面。至少要好过回宿舍里吃泡面。
雪落刚进宿舍,袁朵朵便丢下手里的舞蹈教程视频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垂头丧气中的雪落。
“林雪落,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封二少偷偷摸摸出去吃大餐过二人世界去了?竟然把我丢下,你太没义气了!”
雪落啥也没说,张嘴便朝袁朵朵呼出一口气来,“闻出来了没有?正宗的兰州拉面味儿!”
“那你早上怎么没来上课啊?去哪儿野了?”
袁朵朵那逼供的口气,越来越有封行朗的范儿了。因为仰慕,所以袁朵朵会潜意识的去模仿和记忆封行朗的言行举止。
“肯定又跟封行朗逍遥并快活去了!就像上回那样‘她正在我怀里’……天呢,霸道总裁,浪漫得冒泡儿!”
袁朵朵是各种羡慕妒忌,但却不会有任何的恨意。
雪落欲哭无泪!自己总不能说:刚在丨警丨察局里报警,控告封行朗**的吧?
保不准袁朵朵一定会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精疲力尽的雪落躺回她的小板床之后,又开始忍不住的去想那个锦盒。
那个锦盒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如果是结婚证,又会是谁跟谁的结婚证呢?
不停叫嚣中的蓝悠悠被封行朗给强行拖拽着离开了。
看到封行朗那张冷酷的俊脸阴沉得骇人,担心蓝悠悠安危的叶时年,一直开车尾随在前面的法拉利后。
“封行朗,你混蛋!连你哥的女人你都睡?难道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吗?”
蓝悠悠就像一只炸毛好斗的公鸡一样,一路上不停的谩骂着。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心爱多年的男人跟别人女人有了身体之间的最直接关系。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封行朗的嫂子!
她蓝悠悠爱上的男人何等的尊贵,竟然做出这等不要脸且下三滥的烂事儿来!
“我睡起什么样的女人,又跟什么样的女人睡,什么时候轮到你蓝悠悠管了?”
封行朗的声音很低沉。压制着怒意的他更加的令人畏惧。
是啊,她凭什么管他?一不是他的妻,二不是他的女友,她又凭什么管他呢!
“封行朗,你浑蛋!”最终,蓝悠悠只憋出了这句话来。
“还嫌没闹够是么?好,我陪你一起闹!”
封行朗急踩着油门到底,跑车发出沉沉的轰鸣声,一路朝夜莊呼啸而去。
蓝悠悠跟林雪落不一样,她从不询问封行朗要带她去哪里。只要跟他一起,即便是地狱,她也会陪着他一起闯,一起跳。
只不过这一回,等待她蓝悠悠的的确是地狱。可封行朗却没有成为那个陪她一起下地狱的人。而是将她一把推下,然后笑看她痛苦不堪的在地狱中苦苦挣扎。
夜晚的夜莊,更是红男绿女们欢乐的天堂。
但现在,正值午后,还没开始对外营业,所以就清静了很多。
封行朗拖拽着蓝悠悠的手腕,健步走了进来。周身满染着怒意,像是要把人灼穿。
“对不起先生,我们下午五点才开始营业。”
“让你家主子白默亲自来伺候本爷!”
封行朗冷斥一声,拖拽着蓝悠悠径直朝白默专用的钻石级豪包走去。
有个大堂经理认出了封行朗,清楚这号儿大爷不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能惹的,便连忙让人去通知白默。
刚好,昨晚白默跟几个墨西哥白匪玩得太嗨了,就没回白家府邸休息,本人就在夜莊里。
这间钻石级的豪包一般不对外营业,是白默专门留着给他和严邦、封行朗三人小聚用的。
蓝悠悠被封行朗暴戾的推倒在了一张偌大的,可坐可躺的沙发庥上。
“蓝悠悠,你这醋劲儿撒得可真够大的!怎么,很羡慕林雪落那个白痴女人被我睡?”
封行朗扣住蓝悠悠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他的愤怒。
“封行朗,我得不到你,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蓝悠悠那张脸依旧美艳,在看向封行朗时,满是不甘心的幽怨,“所有惦记你的女人都要死!她林雪落也不会例外!”
“蓝悠悠,你这个疯子!”
封行朗低厉着声音,“想被男人睡是么?好,我成全你!”
白默进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睡饱,整个人浑浑沉沉的。便看到正把一个女人压在沙发上的封行朗。
“封老二,你好兴致啊!这天还没有黑,你就干上了?”
等白默再走近一些时才发现:被封行朗压在沙发上的女人好眼熟。
“呵,这女的不是几个月前来夜莊弹钢琴的那个YoYo吗?靠,封行朗,你大哥心爱的女人你也上?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白默认出了正被封行朗压在沙发上的蓝悠悠。他一并知道这个女人跟封立昕有那么一段浪漫情史。
封行朗从沙发上跃身而下,朝白默走近几步。
白默看清了封行朗的脸拉得不是一般的长,本能的后退上一步。
“行行行,你爱乍上就乍上,我当没看见总行了吧!”
“白默,劳烦你去找几个有经验的‘少爷’来,好好的把蓝小姐伺候舒坦了!”
此少爷非彼少爷。夜一场里的少爷是干什么的,想必织女最知道。
这几个意思?封行朗这是要叫人来把蓝悠悠给睡了?这完全不科学啊!
“这蓝小姐你要是看不上,我可以代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