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她是违心之语,但封行朗却觉得:女人这句话真得不能再真!
封行朗相信自己有这样的魅力,能让女人对他倾慕深情厚爱。
“乖点儿,配合点儿,不然疼的,还是你自己。”
男人的话,就是这么带有蛊惑性;好像她林雪落要是不配合他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儿,就成大逆不道的罪过一样!
要真配合他,那才叫大逆不道呢!
雪落愤恨的咬牙,卯足了劲儿用自己的额头朝男人的匈膛上撞了过去。一阵眩晕袭来,雪落这才用铁一般的事实感受到:男人精健的匈膛,要比她的脑门还要坚实!
打,自己肯定是打不过这个男人的!雪落觉得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智取!
可关键是,这个男人的脑子好像也比自己好使多了!自己该怎么从他的魔掌里逃脱掉呢?
别人都是一孕傻三年,可到了雪落这里,她却发现肚子里的小乖将她刺激得更加聪明。
雪落决定赌一把:看看自己在封行朗眼里,究竟是不是一文不值。
如果她赢了,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也就不用饱受他的欺凌了,她的状态实在是承受不起这个男人的野蛮。
但如果自己输了……
雪落阻止自己继续往下去想。
她决定孤注一掷。或许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便是这个道理。
“封行朗,我自己来吧!”
雪落按住了男人那只上举她针织衫的手。满眼里都是视死如归,即将赶赴刑场壮烈。
“那你继续。”
封行朗撤回了自己的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凄殇中的女人,菲薄的唇上轻溢出几个玩味的字。
雪落没有犹豫,果断的将上身的针织衫给脱解了下来。宽松的针织衫下,便是贴身的小内。
“反正在你封行朗的眼里,我也只不过是个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身心的女人!”
艰难得雪落的手都在不自控的哆嗦。牙齿间的嘴唇,都快被雪落给咬破了。
雪落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便一鼓作气的将那件小内给扯了下来,坦诚在男人的面前。
“封行朗,你快点儿吧!做完了,我还要回宿舍打扫卫生呢!”
雪落并不是个耍计谋的高手,这招儿‘欲拒还迎’用得实在是太冒险了。
更何况雪落要面对的这个男人,还属于骨灰级的狡诈之辈!
将自己的身体坦诚在男人的面前,还说着一些恭迎男人的话,着实很具危险性。万一这个男人獣心大发,那她林雪落此时此刻的行为,不就成了羊入虎口了么?
而且自己这只小绵羊还在主动的往虎口里逞送美味的自己!
但雪落却不得不试。不为自己,也为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这个男人已经泯灭到没人性的地步,那自己这冒险的试与不试,都是一样的恶果。
但如果,这个男人尚能对她林雪落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自己就能免于承受这不能承受之重了!
女人的话,着实刺扎封行朗的耳膜。
让他做快点儿,好回宿舍去打扫卫生?这女人当他封行朗是什么人?还真当他是给钱的缥客呢?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慵懒着姿态盯看着女人的艰难:女人的曲线之美,因为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在空气中微微轻颤着。
很明显,女人并不像她嘴巴上所说的那般放纵她自己。她是害羞的,更是害怕的。
“这么主动?着实把我惊艳到了!”
封行朗蜷起食指,在雪落的雪点之上使坏的轻轻刮蹭了一下,惊得雪落整个人都不自控的打起了哆嗦。
雪落很想用自己的衣物将自己坦诚的上身包裹起来,但她知道,如何自己这么做,那就功亏一篑了。她要在他面前表现得越放任自己,就越能博得男人的厌恶感。
自己竟然沦落到要用这样卑劣的方式去让一个男人讨厌自己,她林雪落也真够悲催的。
脱都已经脱了,还用得着矫情什么劲儿?如果现在悬崖勒马,那她林雪落岂不是白脱了一回,亦白被这个男人看光一回!
雪落把心一横,直接躺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大敞着自己的前身,一丁点儿都没有遮掩。
“封行朗,你少磨叽了,快来吧!做完了我还要回宿舍打扫卫生呢!”
这一刻的雪落,在言语上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美感,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水兴杨花的女人,正在催促一个付费的缥客快点儿办事儿,办完事儿她还要做家务活呢!
封行朗一张丰神俊朗的脸阴寒得好不难看,整张俊朗冷凝得几乎能刮得下一层冰霜来。可这冰霜的后面,却又是那冲天的怒火,演绎着冰与火的两重天。
“林雪落,你真想我弄死你吗?”
女人的放任自我和作贱的言语,着实把封行朗给惹毛了。或许女人跟他来个又挣又扎,半推半就,男人还会欣然接受。可雪落这般直接的吆喝声,实在是让封行朗听着刺耳。
不但刺耳,而且还刺目!
原本那个含羞带怒的矜持女人不见了,副驾驶上躺着的,却成了一个水兴又杨花的女人。
雪落没有吭声。抿紧着自己的唇,把头侧到一边。
一双手紧抓着座椅的侧边,紧张得她连呼吸都不再顺畅。可雪落就是不肯把自己的胸前春意给遮掩起来。她就是要让封行朗看看,她林雪落是个多么随便的女人!
封行朗当然不相信女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如此的放任自己。她本就不是个放纵自己的女人。而现在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女人装出来惹怒自己的!
想让自己对她心生厌恶,接着推她下车,好饶过她一回?
想都不要想!他封行朗岂是她林雪落能够捉弄的?
于是,男人发狠的啃上了女人的前匈,在上面用牙齿制造出一片的红痕。有的地方甚至都染出了点点的血丝。
“呃。”在一开始雪落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后,便咬紧牙关不在吭声。连哼都没有哼出半声来。一直咬牙强忍着这样的疼痛和羞辱。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漫长,雪落都快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突然间,那种羞人的疼痛消失了。雪落不敢睁眼,更不敢去看男人此时此刻的表情。
但雪落知道,封行朗现在一定讨厌极了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发出了低嘶的咆哮声,“滚!快给我滚!”
像木头一样躺在副驾驶座椅上的女人,或多或少让封行朗感觉到了深深的厌恶。他不会跟一个没有生趣的女人做那种事!那会有伤他男人的自尊心!
自己的耳朵没听错吧?这个男人竟然叫自己滚?难道说,自己的委曲求全成功了?
雪落不敢暗自窃喜,淡漠的睁开双眼,冷生生的瞄看了男人一眼,嗤声道:“不做你到是早点儿说啊,浪费我这么长时间!我还要回宿舍打扫卫生去呢!”
“滚!快滚!”封行朗几乎是怒不可遏。
让她滚是么?雪落真好求之不得!于是,她快速的穿套起上身的衣物,深呼吸再深呼吸,在男人启下路车内锁的那一刻,立刻快速的下了车,朝车灯密集一些的柏油疾走而去。
自己的忍辱负重最终赢得了胜利。雪落应该高兴窃喜才对,可心里怎么会如此荒凉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