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高逸安慰着白烙音,“我会同小花说的。”
陆筱画真的想要插一句,这是我的睡袋,要不要换,不在你们,可是她最后只是轻撇了一下唇角,任着他们眉来眼去的。
总归的,心里不是太舒服,毕竟现在高逸可是她的正牌男朋友,只是前妻与前夫之间,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解释,可是他们没有,什么也没有说过。
高逸先是让白烙音出去,而他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同陆筱画提换睡袋的事情。
“你不用说了,”陆筱画站了起来,将帐篷里面的两个睡袋对换了一下,“我和她换。”
她同意,只是不想让高逸为难。
她同意,只是不想再听高逸的解释。
她同意,只是嫌烦。
“谢谢,”高逸张大了嘴,可能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见陆筱画一幅不想多话的样子,最后也只能叹了一声,有些话只能是回去之后再说了。
出来跟着这些人野外生活,其实是一件好事情,可是白烙音却是最失败的一个的存在。
高逸走了出去,不久后白烙音进来了,她甚至连一句谢谢也不说,直接钻进了睡袋里面,还是满足的叹了一声,似乎这睡袋真的会瞬间变成席梦思床一样。
陆筱画再是钻进了白烙音的睡袋里面,说实话,确实是不怎么舒服,但是也没有到难受的地步,而她很快的睡着了,当是她醒来之时,到也没有感觉有多大的不同,或许只能说一声,有时候人的睡眠,真是与睡袋没有半分关系的,
她将睡袋收了起来,去外面的水源处洗脸,再是吃饭,他们所带的食物不算是太多,每天是吃的话,正好可以到他们回去的时候,所以没有谁是可以吃的太饱的,
虽然说这几日走的路多,她可能瘦了一些,但是,她却是感觉自己现在的长了不少的肌肉了,而且也是慢慢的适应了野外的生活。
高逸是医生,他的包里放了不少的急救用药,而大部分都是给了白烙音了,
“我感觉他真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个祖宗。”吴纱走去,向陆筱画伸出了手。
陆筱画拿着一根登山杖,拄着走,她拉住了吴纱的手,然后爬了去,她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面的汗水,虽然很累,可是身体与精神却都是很满足。
而她后面是高逸和白烙音,白洛音走的很吃力,几乎都是要让高逸扶着了,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可能要从扶变成背了。
高逸伸出手,吴纱却是拍了一下手的灰尘。
“高医生,你还是自己来吧。”
高逸的抿紧了唇片,有些沉闷,他知道吴纱很不喜欢他,一路冷潮热讽不断,像是这种大家互相帮忙的事,所有人她都可以伸一把手,只是除了他。
而其它人也似乎是不怎么想管,陆筱画放下了手的杯子,她怎么有时都是感觉,这些人是以吴纱为主的,而她摇摇头,感觉自己好像想的太多了。
她放下了自己的包,走了过来,向高逸伸出了手,来吧,我拉你。
“烙音,你先,我扶着你。”
高逸将白烙音推前,白烙音抬头看一眼前面高了一截的地方,咽了一下唾沫,这个能去吗,感觉有些高。
来吧,陆筱画伸了出了手,一只手抓住了一边的树杆,说实话,这里实在不是太容易来,如果只一个人,没有人帮忙的,很难。
白烙音伸出手握紧了陆筱画的手,而她抓一个,身后的高逸再是扶着她,让她爬去,只是陆筱画却是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忍住想了抽出手的冲动。
总算的,白烙音爬了来,而她连忙的向高逸伸出了手。
“逸,我拉你来。”
“谢谢,”高逸拉住了白烙音的手,自己的身体也是使力,很快爬了来,陆筱画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而她的手背面,竟然有一道红痕。
她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了药,刚要给伤口喷时,一只手却是伸了过来。
“女人的指甲划的?”吴纱摇了摇的手的药,开始给陆筱画的手背面消着毒,“伤口不浅啊,怎么不告诉他?”
“告诉他有什么用?有些女人一句,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不是可以揭过去了,”陆筱画咬了一下牙,有些疼了。
“你到是一个明白人。”
吴纱拿过了纱布将陆筱画的手背包了起来,好了,不是什么大伤,过几天好,她看着自己腕的手表,我们大概还有两天的左右的时间,可以到达目地,到时是沿路回去了。
下次我还要来,陆筱画是爱这种极限运动了。
好啊,吴纱拍了一下陆筱画的肩膀,到是咱们姐妹再是一起来,当然,你做出来的东西,可是相当的好吃的。
敢情又是一个吃货来着。
陆筱画笑笑,她从头拿出了皮筋,将自己的头发随便的扎了起来,然后将东西整理好,休息一会,他们又是要出发了。
“我去方便一下,”吴纱站了起来,刚是要走,陆筱画却是喊住了她,吴姐,将包拿。
吴纱本来不想拿的,可是想想,还是背的好,这里毕竟可是有些不好的人在,当然那个不好的人,也只有一个人了。
而吴纱一辈子都是记的,如果不是陆筱画提醒她背包的话,可能她是真的逃不过那一劫的。
陆筱画将自己的包背在了身,当初来的时候,队长都是说过了,自己的包一定要背好,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行李绝对的不能丢,你的行李是你的命,没有人会时时的记的提醒你,你的行李丢了,你有可能会在休息的时候,将自己的行李忘记,你也有可能收拾东西的时候,将行李不小心丢了,你也有可能让别人帮你看着行李,可能你忘记了,而别人也是忘记了。
自己的行李自己拿,因为你的命,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才是最安全的。
陆筱画将速写本合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另一个男人,他是这样一种人,自己的命自己把握,所以,他那个人向来惜命,不过,好像也没有见过他怕死。
只是……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面的表,怎么这么长的时间了,吴纱还没有回来。
她站了起来,准备去找一个吴纱,她不会是迷路了吧,可也不可能啊,吴纱的户外运动经验,要她多的很多,不可能会迷路的,而且也只是去一个厕所,再是怎么样,也不可能这样的丢了吧?
“吴姐,吴姐……”
她边走边喊着,结果眼尖的却是发现,前面不远处,看到了吴纱的帽子,据吴纱说,这顶帽子,是她的幸运物,当时她在深山,也是同一队人被捆,当时也是因为这顶帽子,所以整队人才是得救了,所以,现在不管她去了哪里,她都是带着这顶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