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野差点火了,哪只眼睛看到他们两个在鼓捣了,王佳宜正对着电脑做帐表呢,而杨野则在处理着一些最近工作上的数据,不时地对视一眼,别提多安稳多甜了,让陈素秋这么一说好像整得多饥.渴似的。
老杨在省城呆了好几天,还给亲家母打了好几个电话想约着一块吃饭呢,可是赵老师都给拒绝了,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的,甚至都没有发现老王的异常,而老王整日里如同一个风一样的男人,脚下似乎都生了风,甚至还向学校申请了一份研究经费,学校也知道老王从来都不争不抢的,而且那日子过得也憋闷,现在提了申请,要求也高,只是五十万的经费而已,若是不批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大笔一挥就给批下来了。
四十万经费用到了正处,剩下的十万以各种粗劣的名义落到了自己的腰包里头,这是潜规则,甚至是一套明规则,校领导也知道,睁只眼闭只眼,老王这么干已经很厚道了,有些不要脸的干脆就以各种名义自己吞掉了九成,能留下来一成做研究就算是不错了。
老杨在省城有点呆不住了,因为村上快要选举了,他还打算争一争今年的村长的宝座呢,北方小镇不比那些大城市的城郊,又是拆迁啊又是占地什么的大有油水可捞,一个村书记捞个千万富翁都不成问题,奔驰宝马更是小意思,小镇小村没啥油水,不过好处是能常跟领导接触,说话办事也有底气,工资不高千八百块的,但是有面子啊,对于老杨来说,还可以借着村长的职务勾搭一下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
老杨不得不赶了回去,打了一下鲁秀花那两口子,老李突发脑溢血,幸好是第一次发病,也没什么大碍,已经缓过来了,正在县医院做康复呢,倒是青翠那小丫头片子回了邻镇整天打着麻将像没事人似的。
老杨琢磨着那娘俩,能不能再搞上一炮,那回搞得可真是爽,而且在省城又被赵老师给刺激了一下,总觉得小腹里头火烧火燎的,但是村长大任更加重要。
老杨搜罗了几瓶二十年以上的陈酿好酒,其中有一瓶足有三十年了,也算是好东西了,提着酒水向副镇长家摸去,准备先探探道。
刚刚到楼下,一个穿着警服,有着几分富态,但是面色却十分清冷,姿色还十分出众的中年女子推了车门下了车,一见来者,老杨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啊哟,这不是副镇长的夫人严铭嘛,在领镇派出所管理户藉的,可是这左近出了名的冷美人啊。
老杨赶紧迎了上去,说了一阵子好话,严铭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找老谷的吧,他应该在家呢,上楼坐吧!”
外表不起眼的楼房,但是里头却别有洞天,一个副镇长家里装修得也颇有格调,就连那地板都是柚木的实木地板,踩在上头光可鉴人。
严铭把警服的外套脱了,换了拖鞋,老杨自己拿了拖鞋换上,看到老谷从书房走了出来,赶紧提着东西迎了上去,老谷副镇长本就好酒,一看老杨提那个酒就不太乐意了,早年间的廉价酒,谁喝这玩意啊。
不过再一看商标,啊哟,二三十年前的老酒啦,那会可没有酒精勾兑什么的假酒,可都是纯正的粮食酒啊,早年间老谷没起来的时候也喝这个,现在起码也得是剑南春之类的五百块以上的酒起价了,但是对这早年味道还真有些馋了。
“这酒你都能弄着,不错不错,来来来,赶紧喝点!”老谷摘下了眼镜放到一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打电话让楼下的饭店送几个菜上来,把酒一启封,顿时那股醇厚的酒气飘起,让人的眼睛一亮,就连他老婆严铭都忍不住向这里多看了两眼。
“嫂子,来一块喝点,这瓶有三十年了,咱们今天干掉,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再找人划拉点回来!”老杨赶紧启酒。
老杨是一个会说会唠嗑的,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副镇长和夫人给唠得心怀大开,菜也送来了,酒也倒上了,那酒漫过杯水,颤颤巍巍的却不会洒出来,果然是好酒。
老谷抿了一口酒,尝着那股醇厚的味道,顿时满意极了,严铭也喝了两口,那张清丽的脸上也浮现出几丝血色来,眼神也不复之前那么冷了。
老谷收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也要提点几句,喝酒吃菜的时候不经意地道:“村上马上选举了,我们镇上也不好多做干预,还是要村民们自己选的嘛,要获得村民的支持才可以的,但是镇上也是有一定建议权的,你回去可以在村里头先走动一下,感情嘛,总要走动才好!”
“谢谷镇长!”老杨赶紧提杯端酒。
这种老酒的味道醇厚,让人百喝不厌,老谷又是个好酒的自然贪了杯,没一会功夫一瓶酒都喝下去了,脸膛也是红红的,可是酒杯却怎么也放不下,严铭喝了两杯就不想再喝了,老杨偷瞄着她已经泛起几分血色的面孔,那玩意竟然都动了起来,心思一起就控制不住了,笑着连连让酒。
老杨逗着趣,连连劝酒,这种醇香的老酒闻着便想喝,简直是百喝不厌,哪里还用得着别人去劝呐,老谷一副鬼酒的模样恨不得能举着瓶子对瓶吹了,而严铭虽是个女子,可是身为一名公务员,多少也有些量的,而这醇厚的老酒喝起来没有一般酒的那种辣气和冲劲,喝起来又绵又软,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可这毕竟是早年的六十度白酒啊,就算是再怎么样也是有酒劲的。
这种老酒的后劲颇大,严铭很快就撑不住了,那张清丽的面孔已经浮现了两朵红晕,杯里头还剩个杯底都没有喝下去,就捂着额头说了一声你们先喝就回房了,甚至连门都没关,合衣就躺到了床上睡了起来。
老谷看到这一幕笑了一声女人没啥酒量,其实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却舍不得这几十陈酿的好酒,就算是副镇长,也不能顿顿茅台五粮液啊,像这种地产的老酒虽说不少,可也绝不多见,顿时含起杯来。
老杨斜着眼睛瞄着穿着一身警服躺在床上醉睡中的严铭,再看看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老谷,又想起了那天在儿子家差点没搞成的亲家母,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老杨这辈子就靠这浪劲在活着呢,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哪怕面前坐的是副镇长,该激动仍然激动。
老杨少喝了点,多给老谷倒酒喝得倒是热闹,见老杨喝得少,老谷也不劝酒,若是放在一般的酒桌上的话,老谷早就不干了,哪能领导喝酒你却端杯看着的道理,但是这味道醇厚的老酒,老谷是真舍不得让这个老杨多喝,简直就是在牛嚼牡丹呐。
在老杨的刻意劝酒下,老谷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醉了过去,连饭桌都没有下去就趴到桌子上睡着了。
“谷镇长?老谷?”老杨推了推他,可是老谷却醉得像头死猪似的一动也不动,倒底是陈年佳酿,哪怕喝到醉睡过去也没有呕吐之类的问题,只是睡得香,肥硕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酒意微笑。
老杨奋力地扶起了体重将近二百斤的老谷,把他送到床上,试探地推了推旁边的严铭,她也睡得正香,对外界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