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铁路属于北方铁路局的一个分支,崔伟有亲戚在铁路局任职,花了不少钱说了不少好话,崔伟可以暂时休假了,再过两个月有了空缺,可以把他调到市里头去当乘务员,倒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前程,只是崔伟心里头还真有点舍不得苗秀丽呢,只不过在市城头呆了几天,竟然在铁路系统里头勾搭上一个年近四十岁的老娘们,这老娘们要是疯起来,别提多爽了,爽了两三回之后,直接就把原本还有些舍不得的苗秀丽给扔到脑袋后头去了,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何必为了一棵青草放弃整片森林呢。
崔伟跑得够快也够远,但是杨野和刘海锋还得面对这一个大烂摊子,匆匆地把那些酿在大缸里头的果酒查看了一下,然后带着刘海锋就直奔省城各种忙碌,只不过刘海锋却总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开车都差点撞了电线杆子。
刘海锋索性就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扭头看向杨野,一脸疑神疑鬼的模样问道:“野子,你说,你嫂子自己在家,会不会又跟别的男人搞一块去了?在外头乱搞这种事可是有瘾的啊!”
杨野翻了一个白眼,根本就懒得答理他,刘海锋却还在不依不饶地磨叽着,看他这熊样,哪里还有从前那副老子说一不二就在外头搞你老实呆在家里的大男子模样,简直就跟个怨妇似的。
杨野被他磨叽得实在是没办法了,无奈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你真以为你去洗浴大保健这种事情嫂子以前不知道?以嫂子的为人才懒得跟你计较这点破事,要不是你在外头瞎JB乱搞,人家能搞出这么多事来?你要是不放心就赶紧回家看看去,我可警告你,回家了有事好好说,你要是敢犯那个驴脾气,别怪兄弟跟你翻脸啊,咱仨从小一块长大的,发生这种破事,我肯定是帮理不帮亲的!”
刘海锋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了,连这趟货都没有送完就半道下车了,打了一辆车直奔火车站去赶下午那趟火车去了,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不过刘海锋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猫在楼下悄悄地等着,观察着自家的窗子。
果然,天色黑透的时候,苗秀丽真的从楼里头出来了,刘海锋的牙都快要咬碎了,玛逼的,我说什么来着,在外头乱搞这种事情肯定是有瘾的,这不又要跑出去乱搞了。
刘海锋悄悄地在后头跟着,却不料苗秀丽只是进了楼前头的超市,没一会功夫拎了一瓶酱油出来,刘海锋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还真是误会了,正准备进楼门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当头就奔了过来,刘海锋的手还没等抬起来呢,啪的一声脆响,脑袋就是一懵,跟着一股咸香味扑鼻而来,满脑袋都是酱油。
虽说刘海锋满眼都冒着金星,可是隐隐绰绰的仍然看到自家婆娘的手上还拎着满是锋利玻璃茬子的半截酱油瓶子呢,这要是扎过来,可真成了谋杀亲夫了。
“是我是我,别动手!”刘海锋捂着脑袋叫道。
“海锋?”苗秀丽一愣,但是马上就回过神来了,这都天黑了,买完了酱油才发现有人悄悄地在后头跟上来了,她还以为是崔伟呢,之前她已经在电话里头跟崔伟说得很清楚了,也删了各种联系方式。
若是崔伟真的纠缠过来,苗秀丽也是真敢下手的,可是谁成想竟然砸到了自家爷们的脑袋上,不过转念一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家爷们回来了不上楼回家偏偏在楼下蹲着还悄悄地跟着自己,这是什么意思谁不知道。
苗秀丽带着一肚子的火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理他,刘海锋也自知理亏,也不敢吵闹惊动了邻居,捂着脑袋跟着一块上了楼,到卫生间里头洗了个干净,照了照镜子,摸着脑袋上肿起来的大血包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娘们下手还真是重啊。
苗秀丽就抱着膀子靠在卫生间的门口这么冷冷地看着刘海锋在那洗脑袋脱衣服,一身的酱油味像是刚刚被酱过的肉排似的,终于板不住脸上清冷的表情,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正摸着脑袋上红包的刘海锋扭头看着笑出来的老婆,本来还想发火呢,可是不知怎么的,她略显些凌乱的头发,还有更显几分憔悴的脸色竟然让他微微一愣。
不知多少年没有这么细看过自家的这个黄脸婆了,或许在一起生活得久了吧,当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对于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太珍惜了,毕竟是自己的老婆,除了每个月那么几天之外,好像想什么时候啪都可以,自然就在乎了。
面对刘海锋的直视,苗秀丽收了笑意,又把脸板了起来,然后丝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着,像是一只母豹子似的,虽然做出的那些事情让她的心中愧疚,但是这种愧疚只是针对自己的道德,绝不是对于刘海锋,你都把家扔了到外头乱搞,我怕什么。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的对视着,刘海锋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涌起了一股异样的冲动来,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甚至脑子里头还回想着崔伟那家伙捅进自己老婆幽.谷地时的画面,眼睛都有些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这种没道理的冲动让刘海锋都有些无法自控了。
苗秀丽暗叫一声不好,有一种要打起来的前奏啊,赶紧回身把正在写作业的两个孩子送出了门,找了个借口让他们去楼上的表姐家里去取东西呆一会。
把孩子送出去,刚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风声,然后一股大力传来,刘海锋拦腰就把她给扛了起来。
苗秀丽惊呼了一声忍不住挣扎了起来,结果却被刘海锋扛进了卧室扔到了床上就扑了上来拽她的衣服。
苗秀丽叫骂着抵挡着,连衣服都拽坏了,甚至撕扯中衣服都把皮肤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苗秀丽很快就被刘海锋给压住了,硬是掏出家伙挤了进去,动作格外的狂.野,苗秀丽叫着疼还在挣扎,却被刘海锋按住,只不过动作却不再像之前那么激烈了。
刘海锋一边用力地捣着,脑子里头却想着她跟崔伟最后定格的那一幕,甚至想到了自己跟叶子换着花样的搞来搞去。
毕竟是两口子,就算是真撕扯起来也不可能像真正的强上那样剧烈,特别是今天刘海锋这玩意格外的强大和火热,两口子在一起七八年了,早就渡过了最初的热火期了,最近这几年连夫妻生活都少了很多,每次都是匆匆地例行公事似的,而苗秀丽跟崔伟搭上那段时间,一共也没搞过几回,而且苗秀丽每次都是心不在蔫的,完全就是出于报复心理,身体上刚刚接受一个陌生人的家伙捅来捣去这事就给戳破了。
现在刘海锋像是早年刚偷摸到一块的时候那么强悍跟火热,苗秀丽的感觉也上来了,从刚刚的拼死挣扎,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只是这劲道小了不知多少呢,根本就不顶事了。
刘海锋搬起苗秀丽换了一个站立后入式,把女人蔓妙的身体和男性的阳刚尽显无疑,两口子这些年,就算是床上那点事,也都是正面拍,连个姿势都懒得换了,苗秀丽之前跟崔伟弄的时候,虽说崔伟花样挺多的,可苗秀丽真的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觉得累。
可是这一回却不一样了,每换一种姿势,都有一种身体上的异样愉悦感,就连被大力分开的双腿都不觉得腿筋有什么酸疼麻了,只觉得那一阵阵的冲击像是要把她给震昏了似的。
刘海锋在肩扛深插中喘着粗气问道:“玛逼的,你跟崔伟搞的时候戴套了没有!射在你里面了没有?会不会怀孕?”
刘海锋这种询问让自己有一种深深的怒火涌起,怒火越盛捅得就越是用力,啪啪的击打声甚至都快要比他的问话声还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