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没好气地瞪了孙装甲一眼。
“无妨。”
老疯子摆摆手，霸气凛然地说道：“为师当年凭借华夏奥诀横扫天下，那时候海外势力入侵华夏，各大宗门势力都束手无策，为师一人一剑，杀了对方几十个武将强者，将其赶出华夏。
后来国内很多人想夺取华夏奥诀，各门各派组织起来围攻我，结果还是被我杀了十几个武将，从此没人敢惹我。”
“真的假的啊？”
唐明和孙装甲同时惊疑起来，既然那么牛叉，那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当然是真的，也真是因为如此，武林各大门派和家族都有我的仇人，不然我也不至于躲在这种地方，所以唐明你更要注意隐藏自己，要是让人知道你是我的传人，一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老疯子连忙凝重地盯着唐明，再次叮嘱。
“咳咳，弱弱的问一下，既然师父您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会……”
唐明看了老疯子双腿一眼。
“嗨！”
老疯子痛苦地叹了口气：“强敌易防，人心难防，倘若是正面交手，天下虽大，但能伤我的人不超过十个，可惜我最后败给了两个自己最信任的人。”
孙装甲和唐明对视一眼，知道老疯子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经历还非常痛苦。
“先不和你们说这些，等你们两个实力足够强大，我自然会告诉你们来龙去脉。”
老疯子苦涩一笑，期盼地看着孙装甲和唐明：“倘若日后我要去报仇雪恨，也许还需要你们两个的帮衬。”
“您这么无敌，双腿痊愈之后，又可以纵横天下，我们能帮什么忙？”
孙装甲缩了缩脖子。
“时间是个可怕的敌人啊。”
老疯子叹了口气：“十年的时间，我修为不进反退，而我的仇人们则是掌控大量的资源，一直在提升，算我有华夏奥诀护体，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一代浪，十年的确太久了。”
唐明连连点头，他是一个短短一两年之内崛起的活例子，自信十年之后一定可以成为超级强者。
“突然感觉生活好渺茫。”
孙装甲颓然地叹了口气，拜了这么一个师父，感觉日后天天有可能被人追杀啊！
“臭小子，看你这个德行，我没把华夏奥诀传授给你对了。”
老疯子恨铁不正刚地白了孙装甲一眼。
“他是这个德行，没有什么大理想。”
唐明立刻落井下石，弄得孙装甲面红耳赤：“对了。你们应该在松海市，怎么会突然跑到帝都来？”
“还不是拜你所赐。”
孙装甲不爽地盯着唐明：“你将我废掉之后，孙家的人又把我关进了精神病。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从精神病院里学到的一身本事，所以那帮家伙经常去我们所在的精神病院打听消息。”
“我之所以躲在精神病院，是不想被人发现，而孙装甲曝光后，我只能带他离开松海市，所以我们来了帝都。”
老疯子笑眯眯地看着唐明：“其实之所以过来，也有你的一部分原因。”
“你们不会是想来找我报仇吧？”
唐明脸色微变。
“没错！我好不容易将装甲调教出来，结果被你给废了，我自然想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老疯子淡淡一笑：“果然不是凡人，我很满意。”
“吓死宝宝了。”
唐明暗暗捏了一把冷汗，要是真让老疯子提前找到自己，那自己绝壁会死得很惨，算老疯子没有双腿，也可以轻易弄死他。
“算你走运，我们过来之后，这边冒出来一个龙牙，师父为了低调，才没去找你算账。”
孙装甲不爽地冷哼起来。
“呵呵，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一下龙牙。”
唐明咽了咽口水，连忙转移话题：“二师父，我帮孙装甲疗伤的时候，您貌似知道天玄九针的来历，而且还说了一个名字，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八大功之一所在的……”
老疯子欲言又止：“算了，既然你大师父没有告诉你这些，那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考虑，我现在不方便直接告诉你。”
“别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您老行行好，告诉我吧？”
唐明连忙恳求地看着老疯子。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老疯子惊疑起来，难以置信地在唐明身打量起来。
“您知道？”
唐明脸色微变，这么多年一直未了身世的事情而头痛，自从哪位老仆人陨落之后，他的身世之谜彻底断了，难道眼前的老疯子知道？
“抬起脚掌。”
老疯子激动起来，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哪一只？”
唐明茫然地看着老疯子。
“随便。”
老疯子哼了一声，伸手一抓，唐明的右脚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随即老疯子伸出手指，在唐明鞋底点了一下。
“扑哧！”
唐明脚的运动鞋瞬间分崩离析。
“哈哈哈，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老疯子盯着唐明的脚底，忍不住大笑起来。
“什么意思？”
唐明一脸茫然地看着老疯子。
“你的身世我知道七成，但我不能告诉你。”
老疯子放开唐明的脚，“你师父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我暂时也不能告诉你。”
“你们怎么都这样啊？不是身世吗，说出来可以，为毛非要打哑谜。”
唐明一脸不爽地跺脚，唐叉这样，老疯子也是这样，再这么下去他都快疯了。
“总之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过我答应你，等我修为恢复的那一天，一定告诉你真相。”
老疯子笑了笑自信地看着唐明：“因为等我修为恢复，我有实力保护你，不然现在告诉你，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有那么严重？”
孙装甲来了兴致，怪异看着唐明：“他该不会是什么魔星转世，能让生灵涂炭吧？”
“你才魔星转世，你全家都是。”
唐明狠狠地瞪了孙装甲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二师父你也不说，那我也只能等了。”
“其实你也可以努力修炼，有你大师父和我的教导，日后你一定会成为超越我们的存在了，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可以揭露真相。”
老疯子摸了摸胡子，笑眯眯地看着唐明。
“我现在修为被困在了九星巅峰，虽然有两个丹田，可九星圆满的丹田根本没有办法突破到武将。”
唐明无奈地摇摇头，期盼地盯着老疯子：“二师父，您既然实力那么强大，那您应该知道突破武将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