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飞呵呵笑起来:“小易,你还是嫩啊,还是不懂官场做事的玄机和奥妙,我既然这样做让你这样去说,一定有我的理由,而东凯呢,他心里虽然会犯嘀咕,但一定不会问你这个问题的,除非他脑子进水了。还有,虽然他会犯嘀咕,但那也是暂时的,他很快会想通的。”
“哦,我怎么想不通呢?”我说。
“这是为什么你只是易主任易总经理而不是易部长易书记的原因!”关云飞故作玄虚地看着我笑。
我摸了摸脑袋:“我是真想不通。”
“以后你明白了,想不通慢慢想。”关云飞说。
“好吧,我慢慢体会你做事的奥妙!”我说。
“在官场混,玄机多了,真正的玄机要靠实践去慢慢体会领会。”关云飞意味深长地说:“你现在只是了解了官场表现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很肤浅,只是个表面,真正要吃透官场的奥妙,你需要走的路还很远。”
我不由点点头。
“在官场要想成功,我说的成功是真正的最后的成功,那么,必须要记住两点。”关云飞说。
“哪两点?”我说。
“第一,做事要成功,第二,做人要成功。”关云飞说。
虽然似懂非懂,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我今天让你去做的事,还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关云飞说。
“什么道理?”我看着关云飞。
“不管你地位多高,权力多大,但永远都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把自己看轻,更不能把自己看的过重,你要知道一点,下属是领导罩着的,但领导是下属托起来的。所以,在和下属打交道的时候,既要让他知道的你分量,还要让他感觉到你对他的重视。不要轻易伤害他的自尊。”关云飞说。
从关云飞的话里,我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他在处理和孙东凯这事时候的心理,现在,他对孙东凯是既要打压又要保持适度的关系,不能让孙东凯感觉他对他太疏远,或许是现在他觉得还不到彻底把孙东凯整死的时候,毕竟,孙东凯身后还有雷正,而雷正在和他的暗斗里目前占了风。
关云飞所说的看重和看轻,既像是在给我指导教导,又像是在提醒他自己。
听着关云飞的话,感觉得出,关云飞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步,绝不是一蹴而成的,他的经历阅历修心修行也是有一定的境界的。
关云飞是这样,雷正同样也是,甚至,雷正关云飞还要高一筹。
而孙东凯起他们,似乎要差一个档子,如同官职差一个档次一样。
如此说来,乔仕达在这方面论起来该是他们的顶端高手了。
而我刚才面对那位顶端高手竟然不知深浅地刺激他,不知好歹地教训他,实在是狂妄至极啊。
不由感到了自己的幼稚和可笑。
但又想到自己刚才是故意那样做的,不觉得可笑幼稚了,既然乔仕达说我特别,那我将特别进行到底。
“都说进了官场等于端了铁饭碗,但我却想告诉你,要正确认识这铁饭碗的含义。”关云飞又说。
“怎么说?”我看着关云飞。
“在我看来,官场的铁饭碗,不是在一个位置吃一辈子饭,而是一辈子到哪里都有饭吃。”关云飞缓缓地说。
我听出了关云飞这话里的意思,不由点点头。
“好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关云飞站起来。
送走关云飞,我突然睁不开眼睛了,困得不行了。
床,将脑袋狠狠撂到枕头,直接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午,直到谢非敲门把我叫醒。
起床,穿衣,洗了把脸,然后和谢非一起去餐厅。
到了餐厅的单间,没有见到关云飞。
“关部长呢?”我说。
“他呆会来。”谢非说。
我看着谢非:“休息地好吗,师姐。”
“很好,你呢?”谢非看着我。
“我也很好。”我说。
谢非看着我,脸色突然一阵红晕。
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说:“对不起,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谢非的脸更红了,说:“你是故意的吧?”
我说:“一开始不是故意的,后来是……”
“你——”谢非看着我,满脸娇羞。
“我给你送包的时候没想到你们在做那事,到了门口,听到你正在叫,我才知道你们是在做那事。”我一板正经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敲门?”谢非羞答答地说。
“我也不知道。”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听了多久?”谢非吃吃地说。
“没多久,一会儿,这房间密封性很强,我听不很清楚,只是听到你隐约在叫,听了一小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敲门了!”我说。
“你是个坏小子!”谢非说,似乎,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反而显得有些冲动。
我说:“师姐,你叫的声音,哎——很动听啊!”
“去你的——”谢非瞪了我一眼,却又忍不住要笑。
我说:“虽然很动听,但我的心里却很沉重。”
“为什么?”谢非说。
“因为你下车的时候告诉我的那事!”我说。
“还说那事呢,你那时说的那话,吓了我一跳:“谢非说:“你个坏家伙,你干嘛要吓唬我,我当时吓得脸都白了。”
“是真害怕呢还是假害怕?”我说。
“你难道看不出?”谢非说。
“我怎么感觉你其实不是很害怕呢?”我盯住谢非的眼睛。
谢非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说:“那是你的感觉是错误的。”
“关部长要是知道那晚我和你在你家发生的事情,会作何反应呢?会把我搞死吧?”我说。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把你搞死呢?”谢非说。
我一愣,说:“那是会把我们搞死?”
谢非嘴角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接着叹了口气:“师弟,我告诉你那晚发生的事情了,你不会怨恨师姐吧?”
我说:“已经失身了,怨恨又有什么用?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谢非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为什么要那么做。或许不是一下子能说清楚的,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那是我喜欢你,如果没有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和你做那事的。”
“除了这一点,还有什么原因?”我说。
“还有……”谢非顿了顿:“或许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但现在,我不想说。我只要知道你不怨恨我好。告诉师姐,你到底怨恨不怨恨我?”
我说:“或许,我会感到很不适应,我感到有说不出的滋味,我在自己不知觉的时候失了身,虽然我不是处男,但被动失身,毕竟还是感觉很窝囊,你是我眼里一直很敬重的师姐,我不想对你有怨恨,但我却又觉得你这么做让我很憋屈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