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处在这个位置,他再想实施以前的那些手段和诡计,是很难得逞的。
但同时,从孙东凯的话里,我也觉察出,他似乎对秋桐并没有死心,仍然怀着不轨的淫邪之意,只是没有得逞的机会。
同时,我也觉察出,孙东凯这话也似乎再次表明唐亮的归来和秋桐有某种关系,似乎秋桐在其是做了某些工作的。
我这时说了一句:“她是翅膀再硬,不也还是你的下属?你也还是副总裁,你是集团一把手,谁敢和你抗衡,除非是出了豹子胆!”
我这么又说,孙东凯似乎得到了某些安慰,笑了起来。
我接着说:“她即使是当了总裁提拔了正处级又怎么样?排名还不是在你后面?你无须担心的。”
孙东凯眼皮猛地一跳,似乎我这话戳了他的某一根神经。
我继续说:“难不成她还能提拔到集团一把手取你而代之?这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多虑!”
孙东凯的眼皮又是猛地一跳,面部肌肉都抽搐了。
看孙东凯那样子,我心里只想乐,突然想,说不定哪一天秋桐真的能当集团一把手呢,依照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一定能孙东凯干的好多了。
不过又想,要是秋桐当了集团一把手,那孙东凯往哪里放呢?是提拔到面去呢还是调走呢?还是因为某种原因进了监狱呢?
这些都是猜想啊,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孙东凯沉默了半天,牙根咬地紧紧的,半天才恢复了常态。
又和孙东凯聊了一会儿,然后孙东凯让我回去,让我明天正式回来班。
出来后,我给秋桐发了个手机短信,说晚想和她一起吃顿饭,地点在春天大酒店。秋桐很快回复短信,痛快地答应了。
晚,在春天大酒店餐厅的一个豪华小包间里,我让厨师做了几样秋桐最喜欢吃的菜,要了白酒,一切绪,然后坐在房间的沙发等秋桐来。
想到秋桐即将到来,想到我和秋桐前几天在她办公室打的那个赌,我的心一阵猛跳,心里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身体不觉一阵骚动和驿动。
这骚动和驿动似乎是纯洁的。
对秋桐,我经常会有骚动,但我一直认为这骚动很纯洁。
其实,的确是很纯洁的。
这样想着,我轻轻叹了口气.
晚7点整,秋桐准时来到,一进门,看到我傻乎乎地坐在那里,看到桌子好的酒菜,呵呵笑了:“哎——难得易主任易总一片诚心相邀啊。看来易主任今晚是要咱来祝贺一下头又增加一顶帽子了。”
第一次听到被称呼易主任,还是秋桐称呼的,不觉感到很有意思,我笑起来,招呼秋桐坐下。
秋桐看了看房间,说:“怎么,咱们俩?”
我说:“是的,我邀请了你自己!怎么?不可以?怎么?有想法?”
秋桐一时显得有些尴尬,笑了下,说:“没说不可以,没说有想法,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人占用这个单间,还有这么多菜,我们俩多浪费啊。”
我说:“行,那你要是觉得人少没意思,我叫几个男服务员进来一起陪你吃喝,好不好?”
秋桐说:“哎——易主任,你怎么回事?有病啊,我只是说说感想,你哪里来那么多道道?”
我嘿嘿一笑:“我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秋桐坐在我对过,冲我抿嘴一笑:“我看你这病是烧的,烧晕了,烧糊了。”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秋桐的一只手,脑袋往前一伸,将秋桐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你试试,我是不是发烧?”
秋桐的手在我手里像只小动物,柔软而嫩滑。
秋桐忙抽回手,说:“好了,易大人,你没发烧,是我发烧了,行不行啊?”
我坏笑一下,接好伸手又去摸她的额头,嘴里边嘟哝着:“这可不得了,领导发烧了,我试试温度。”
我的手指在秋桐的额头轻轻抚弄着。
秋桐微微有些脸红,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推,说:“你可真黏糊。我也没发烧,好了吧。”
我哈哈笑起来,靠着椅子后背仰脸大笑起来。
秋桐看着我的得意和开心,脸挂着开心的笑,一会儿说:“你是个——”
“是个什么?”我停住笑,看着秋桐。
“大坏蛋!”秋桐说。
“嘿嘿。”我又坏笑了下,说:“既然你说我是大坏蛋,那我坏给你看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坏蛋。”
说着,我夸张地张牙舞爪作势要站起来走过去。
“别——别——我服了,我服了,我不敢惹你了,你饶了我吧。”秋桐忙笑着求饶。
我笑着走到门口,伸手把门开关按死,然后又走回来坐下。
秋桐看着我的动作,说:“把门反锁干嘛?这是在你的酒店,你还怕有人进来抢劫啊。”
我说:“酒菜都齐了,我想安安静静喝酒聊天,不想有服务员进来打扰。”
秋桐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把门关了要在这里对你下手?”
秋桐脸腾红了,神情有些不安和扭捏,说:“坏蛋,不许你再胡思乱想。”
我嘿嘿一笑:“其实我倒是真有这想法,我关死门,是双重用意呢。”
我这么一说,秋桐反倒神情恢复了正常,笑起来:“我知道你正在吓我的。我知道你不会欺负我的。”
我说:“对你下手是欺负你吗?你这理解是不对的吧?或许还可以叫做疼爱呢。”
秋桐脸又红了,带着求饶的口气:“好了,易大人,不要再胡扯了。”
我说:“好吧,看在你叫我大人的面子。不胡扯了,来,我倒酒,咱们喝酒。”
秋桐笑嘻嘻地看着我倒酒,边说:“你此刻是不是很开心呢?”
我看了秋桐一眼:“你呢?”
秋桐说:“看到你开心,我很欢乐。”
我的心里有些感动,手不由一颤,因为激动和感动。
倒完酒,我举起酒杯,看着秋桐:“秋总,来,我们喝一杯。这杯酒,我敬领导,今后我要直接给领导服务了,有不周的地方,领导多批评多指导多教导。”
秋桐抿嘴一笑,然后正色说:“好,易主任,你能有这个心态,我很满意。明天开始,你走马任经管办主任,这个职位呢,很重要,很关键,很忙碌,经管办的一项主要职能是对分管经营的领导负责。
换句话说,是要给领导我搞好服务,易主任还年轻,算是年轻有为的小家伙啊。今后你要好好做好本职工作,做不到做不好的,我会毫不客气对你提出批评的,出了差错,我会提议丨党丨委将你换掉的,小伙,你等着瞧吧。”
话没说完,秋桐自己倒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我一咧嘴,傻笑起来。
笑完,秋桐举起酒杯和我一碰:“好了,我的易主任,我的易总,少和我玩花样,来,干杯!”
我们干了一杯白酒。
放下酒杯,秋桐拿起酒瓶给我倒酒,我忙作势阻拦,趁机用手在秋桐的手背轻轻抚摸着,边说:“哎——这怎么能叫领导倒酒呢,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秋桐冲我一瞪眼:“你再发酸你再做酸?什么使不得,我说使得使得。”
我嘿嘿收回自己的手,说:“那好吧,你说使得,那便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