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苦笑了下,说:“你说的对,婚姻之,信任最重要!至于我是不是捕风捉影,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你是不明白的。”
看来谢非似乎是认定老关外面有女人,但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
我其实也认为老关是婚姻出轨了的,而且我大概能知道其一个是谁。
看来,谢非和老关的婚姻也不像我认为的那么完美,也是有了阴影的。
不知道这世的婚姻有多少是没有阴影的。
沉默了一会儿,谢非又和我喝酒,我晕乎乎地和谢非喝,谢非虽然喝得我少很多,但脸色也是越来越红晕了。
时间在慢慢过去,我和谢非娓娓交谈着,我逐渐发觉谢非其实是个很有涵养很懂生活的雅致知性女人,她的身散发着成熟少丨妇丨的魅力,这魅力让我的心不由有些荡漾。
我不停提醒自己,不可有非分之想,这是我的师姐,是我的老师,是我大领导的老婆,是部长夫人。
但我也不由觉得成熟的知性少丨妇丨的确具有别样的风情,特别是谢非这种有素养和涵养的女人。
不知不觉,我又喝了几杯酒,谢非喝的不多。
我的头眩晕的愈发厉害,眼前老是迷迷糊糊有些幻觉,眼前的谢非不时成了秋桐。
而似乎,感觉谢非看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我不知自己的感觉是否准确,心跳不由加速,不敢多看了。
“师弟,你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子,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耳边好像恍惚传来谢非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我不确定这声音是否真实,但心跳继续加速。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想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
眼前却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了,等进了一个房间,才发现进了谢非家的客房,而不是卫生间。
同时,一股女人的香味在我身边飘荡,有人在搀扶着我的胳膊,耳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师弟,你喝多了吗?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身不由己坐了下来,似乎是坐在了柔软的床。
眼前有些恍惚,似乎看到谢非的身影出去了。
头部又是一阵眩晕,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的后劲势不可挡,我感到一阵极度的迷幻感觉,身体不由往后一歪,突然有一种巨大的困意。
似乎,我立刻睡了过去。
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我恍惚间看到了秋桐,端着一杯水,站在我床前。
她将水放在床头柜,默默地看着我。
我躺在床,带着迷惘而迷幻的目光看着她,是的,不错,真的是秋桐。
“你休息吧。”她轻声道,说着关了门,随之屋里一片漆黑。
我莫名其妙地服从了,躺在柔软的床。
紧接着我感到一双充满柔情的手轻柔地摸索着、抚摸着我的身体,在寻找我的脸。
她的手万分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带给我无限的温存和安慰,最终她轻轻地吻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
我安静地躺着,半梦半醒。随之,我浑身一颤,因为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衣服里轻柔地摸索着。她的手自然知道该如何脱掉我的衣服。她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拉下我身的衣服。然后她开始抚摸我滚烫的身体,还亲了,这给我带来了难言的美妙快感,令我为之颤抖。
我突然想要立即进入,进入到她身体里那柔软安然的宁静之乡。
于是,我这样做了。
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感到的是纯粹的安宁。
随即,我体内一股新激动的涟漪,那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恰似温柔的火苗,轻若鸿毛,直到美妙的顶尖,完美,完美至极,将我和她灼热的身体彻底融化。这感觉像铃铛,铃声如涟漪荡漾、荡漾,最终,她不知不觉发出叫喊声。
她不自觉地叫喊着,那是漆黑夜色发出的叫声,是生命的呼喊。
当我那生命泉水喷涌时,我听到了身下的叫声,几乎为这声音所惊慑。随着她的叫声渐弱,我也平静了下来,全然僵住,浑然不知,而她紧抓住我的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我的心里感到了极度的颤动,我又和秋桐做那事了。我们的灵魂和肉体结合融合地是如此和谐和激情。
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一个湿滑柔软的东西在亲吻我的脸,将我的泪水吻干。
我昏沉沉地迷睡着,似乎感觉她在穿衣服,一会儿似乎又感觉她开门出去了。
我依旧不知自己是在梦幻还是现实,我似乎不愿意让自己注视现实,我似乎宁愿让自己留在梦幻里。
我终于在迷醉沉沉睡去,睡得一塌糊涂。
再次醒来,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来。
这是谢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这里睡的。
我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头放着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回忆着昨晚的片段,似乎记忆断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觉得昨晚的做那事是真实的,但除了梦幻般的的记忆,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些。
我伸手摸了摸下面,柱子哥好好地挂在那里,不像是被使用过的样子。
其实我是自我安慰,即使是使用过,不也还得挂在这里。
想起昨晚迷蒙间和我做那事的是秋桐,而我现在是在谢非家里,我不由自嘲地笑了下,和谢非显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只不过是酒醉后梦幻了一场和秋桐的亲密交融而已。
想到和秋桐的是梦幻,我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还有些惆怅和落寞。
难道,我只能在梦里和秋桐进入天堂了,现实,永无可能。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更加难过起来。
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对谢非做出酒后放纵的事情,不然可真不好交代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和谢非做那事,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这是最好的证明。
不由心里有些安稳,打开门。
谢非正在客厅里坐着,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
看到我出来,谢非站起来,走到我跟前。
“你睡醒了?”谢非的声音很轻柔。
“不好意思,那酒后劲太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过去。”我说。
“没事,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师姐家吃饭,又不是外人家。其实昨晚我也喝得多了。”谢非说。
我看着谢非试探地说:“师姐,昨晚……酒后……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谢非脸色微微一红,接着吃吃地笑起来:“你说呢?这话该我问你啊。”
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尴尬地笑了下:“我记不得了。我觉得,应该。应该是没有吧。”
谢非带着暧昧的口气说:“师弟,你说的出格的事,是什么事呢?”
我越发尴尬了,说:“这……没什么事。”
谢非又笑了,目光充满了女人的温情。
突然,谢非凑过来,在我脸颊吻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了。
“师姐。这……”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谢非微笑了一下,目光有些火辣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