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互相看了一眼,没有穿衣服,却将被子又拉开,又露出自己的身体,带着挑逗的目光看着我。
“易总,我们美吗?今晚,我们都是你的,不要客气了。过来呀——”王非甜甜地说:“能和易总这样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一起共度春宵,即使没有老板的吩咐,我们也是十分乐意的。”
“住嘴,不要说了,快穿衣服!”我有些生气了,扭过头,伸手将衣服扔给她们。
樊冰冰微微一怔,接着说:“你们俩真怪啊,曹总是柳下惠,你也是。我去曹总的房间被他拒绝了,想不到你也是。真是怪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两个男人。”
一听这话我明白了,老板是分别安排她俩陪我们的,但是曹腾拒绝了。
我靠,曹腾都能拒绝,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少废话,快穿衣服吧!不然我真生气了!”我说。
“这么晚了,我们到哪里去睡啊?要不,我们在这里睡到天亮再走吧!这个时候回去,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我们会挨骂的!”王非说,带着恳求的口气。
樊冰冰也带着同样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她们有难言之隐,似乎不在这里睡到天亮无法给老板交代。
公关部啊,原来是这功能。这老板可真会来事,操!
我不由分说又拒绝了。
两人互相看了看,王非无奈地说:“好吧,那我们走吧,不过,说真的,易总,我们还是是很佩服你和曹总的,你们的意志真坚定,坐怀不乱哦。”
我看到王非的眼里带着敬佩的目光,樊冰冰也是。
我略微松了口气。
在这时,房门突然呼地被打开了,几个丨警丨察快速冲了进来,手里还都拿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靠,怎么突然来了带枪的丨警丨察,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正赤身果体的王非和樊冰冰看到丨警丨察,也顿时花容失色。
一名丨警丨察用枪指着我,大喝一声:“转过身,双手抱头,蹲下!”
我依言照做。
“你们两个穿衣服!”丨警丨察又命令那王非和樊冰冰。
我此时心里叫苦不迭,麻痹的,怎么突然来了丨警丨察,看这架势,好像不是例行检查,是有目的的突袭。看这阵势,好像不是专门来抓嫖娼的,好像是来打黑的。
“搜,各处都看看,包括卫生间和抽水马桶的水箱。”那名丨警丨察又吩咐,似乎他是带队的笑头目。
王非和樊冰冰穿衣服,也抱头蹲在地,几名丨警丨察在房间里翻腾起来。
半天之后,纷纷想头目汇报:“没有找到。”
我不由有些困惑,这些丨警丨察来这里找什么的?
这时,小头目过来用枪把敲了敲我的脑袋:“你,起来——”
我站起来看着他。
“东西呢?”头目看着我发问。
“什么东西?”我莫名其妙。
“少废话,什么东西你知道!”头目不耐烦地说。
“没废话,我不知道!”我说。
头目看了看我,然后说:“穿衣服——”
我忙穿衣服,头目接着又问王非和樊冰冰:“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王非和樊冰冰忙说。
“看来似乎早有串通啊。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说实话了!”头目又看了看房间,然后看我穿好衣服,命令道:“跟我们走——你们涉嫌吸丨毒丨和聚众淫乱,跟我们到所里去问话。”
我一听,晕了,操,吸丨毒丨?聚众淫乱?这两顶帽子扣的够大的。
“丨警丨察同志,我们没有吸丨毒丨,也没有聚众淫乱。”我忙解释。
“住嘴,我让你住嘴!听见没有?”我话还么说完被打断了,头目带着警告的口吻对我说:“这里说说了算,如果不想吃苦头,给我把嘴巴闭,跟我们走,否则——”
我知道此时对抗的结果,不想现场吃苦头,于是闭了嘴,心里犹自感到怀疑,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几名丨警丨察和联防队员过来押着我们往外走,那头目又对另外几个丨警丨察说:“你们几个留在这里,把这你再彻底搜查一遍,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
到了走廊,这时我看到曹腾的房门打开了,他站在门口愣愣地惊讶地看着我们。
我看着曹腾,刚想说什么,又没开口,此时我不能说话,一旦和他开口,他肯定也会被带走。
而我现在不想让他和我们一起被带走。
出了酒店,了一辆警车,很快给拉到一个派出所,我们三人被分别关到三个房间。
我被关押的那房间还不错,给了我一张凳子坐。
这时,那头目进来了,坐到一张桌子前,身边坐着一名准备做笔录的丨警丨察。
那头目看着我,开始询问:“身份证带了没有?”
“带了!”
“拿过来!”
我忙掏出身份证递给他,他看了看:“云南腾冲的,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来玩女人吸丨毒丨了,不简单啊。”
“丨警丨察同志,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我忙要解释。
“住嘴——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没问的不准说!”头目蛮横地说。
我于是不说话了。
头目看了会身份证,接着问:“叫什么名字?”
“易克!”
“来哈尔滨干嘛的了?”
“谈生意!”
“谈什么生意?和谁谈生意?”
“买钢结构产品。”我接着说了那家钢结构公司的名字。
旁边的丨警丨察开始记录。
“那两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王非,樊冰冰!”我说。
“王非?樊冰冰?”头目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这名字有些怪异。
“是的!”
“她们是干嘛的?”
“是合作方公关部的正副总经理!”我说。
“嗯。”头目沉吟了下,接着突然说:“你们吸的丨毒丨品呢?东西藏哪里了?”
“我们没吸丨毒丨,更没有丨毒丨品!”我忙说。
“没吸丨毒丨?”
“是的,绝对没有!”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吸丨毒丨?”
“没有,绝对没有!”我说。
头目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着我:“在这里要讲实话,不然,你会很后悔!”
头目说这话的时候,那笔录的不记了。
“我说的是确确实实的实话。”我说。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丨警丨察在门口冲头目招了招手,他接着走了出去。
片刻,他又回来了,对那做笔录的丨警丨察说:“带他出去弄个尿样。”
我被带出去弄了尿样,然后又回到房间。
“实话告诉你,我们接到群众举报,举报你们在房间里吸丨毒丨淫乱。你现在不用给我嘴硬,死不承认吸丨毒丨的事,等你们三个人的尿检结果出来,由不得你这张嘴了。”头目说。
原来是有人举报,我靠,谁这么缺德,竟然说我们吸丨毒丨,妈的!
此时,我来不及多想。
还有,听他这话里的意思,王非和樊冰冰也去弄了尿样,她们也没有承认吸丨毒丨的指控。
我稍微松了口气。
头目接着问:“吸丨毒丨的事你可以暂时不承认,那么,淫乱的事呢?一男二女在一间屋子里,两个女的赤身果体,你只穿着睡衣,这你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