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生气了,开始跟他还手,这么一挣一扯,撕拉,衣服竟然被撕开了。
立刻,她胸前两个鼓鼓的白乃子一起弹跳出来。
田海平一瞅:“娘隔壁的,想不到这女人还很白,乃子还很大!看年纪,四十都不到。”
黄鹰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播种啊,播一次成功率高一次。”
黄鹰也瞧出来了,这女人就是哑巴,身段还不错,太脏。刷洗一下,应该有几分姿色。
目前,想把侄子弄回家,安安生生娶个媳妇,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他俩一起成为了通缉犯,只能随地撒种。
万一哑巴女人怀上,田家就有后了。
黄鹰之所以下这样的决心,也是无奈之举。
田海平一听,立刻摇摇头,说:“不行啊二大爷,这女人太脏了。”
黄鹰说:“缸里有水,你不会帮她洗洗澡?”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田海平立刻再次将女人捆绑,然后去烧水。
缸里的确有水,不过是用来吃的,天知道这家人从多远的地方挑水回来的。
田海平立刻在屋子里烧水,将热水烧开,兑上凉水,不凉不热,这才端着脸盆靠近了女人。
他顾不得她的反抗,首先一点点解下了她的衣服。
女人竭力挣扎,眼睛怒视着他,充满了仇恨。
田海平一边解她的扣子一边说:“你别生气,咱俩相好一回,我不会害你……。”
可女人根本听不见,仍旧挣扎。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衣服剥下来,田海平就是一声感叹。
这女人真好,皮肤细腻,身体真的很白。可惜太脏了。
她的两腿上,肚子上,还有乃子上都是皴,有一煎饼厚。
于是,他拿起毛巾,一点点帮着她擦拭,随着污水的流淌,女人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显露,越来越白。
一边洗,田海平一边喘着粗气,被她深深吸引了。
手巾从下面擦起,一点点向上,最后擦的是女人的脸蛋跟脖子。
最后,女人的美貌,眼睛跟嘴巴也全部看清楚了。
果然有几分姿色,除了脸上有几颗雀斑,其他地方真的很吸引人。
帮着女人洗澡完毕,田海平就把自己衣服脱了,瞬间将女人按在了身下。
他就那么在暗夜里跟素不相识的女人成就了好事儿。嘴巴在她的脸上亲,在她的胸口上啃。
哑巴女人发出一声竭斯底里地惨叫,摇头晃脑躲闪。
可田海平浑然不顾,依然在她的肚子上耸动……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好像秋风里的树叶。
他的手也在女人的身上不断抚摸,上面摸到下面,下面又摸到上面。
他是很想多坚持一刻的,可女人来回一挣扎,不断反抗,激发了他的渴望,没几下就走火了,将一股白白的液体注入了她的身体里。
爽完,田海平意犹未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休息一个小时以后,又跟女人折腾了第二次。
这一次坚持的时间比较长,大概两分钟……。
最后,女人不动了,眼神里闪出了绝望,鬓角也流下了两滴眼泪。
田海平有点心疼,大声说:“你别害怕,我不会害你,保证你是安全的……。”
“噗!”女人却啐了他一口。
一男一女在里面忙活的时候,黄鹰在外面,没有当观众。
听到里面完事儿,他才说:“起来吧,天亮了,准备做饭吧……。”
田海平就从女人的肚子上爬起来,系上裤腰带来做饭。
女人白白的身体就那么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临走,田海平还在她的白屁股上拍了两下。
果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太阳冉冉升起。
正在做饭的当口,忽然,不远处一辆独轮车的响声传来,吱吱扭扭。
黄鹰仔细一瞅,看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
他立刻联想到,那是哑巴女人的男人回来了。
一不做二不休,必须杀死他,女人是哑巴,男人一定不是。
躲在这儿的秘密,决不能谢露出去……于是,他冲那男人靠了过去……
田海平做梦也想不到,哑女之所以态度会改变,完全是因为他跟黄鹰杀死了那个大胡子。
大胡子不是好人,已经把哑女拐过来十几年了。
女人在这穷山沟里生活了很久,和大胡子根本没感情,反而有仇恨。
黄鹰杀死大胡子,没有瞒得过哑女的眼睛。
如何杀死的,女人不知道,但那爷儿俩咋着把大胡子拖出去装车埋掉的,哑女却瞧得清清楚楚。
因为女人当时虽然背对着他们,那边却有一扇窗户,隔着窗户她啥都瞧见了。
现在,他杀死了她的仇人,所以女人不但没有愤恨,反而产生了感激。
看到女人这么主动,温柔如水,田海平又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来了一炮。
这一次,哑女更加配合的,整个身子好像棉花包,把骨瘦如柴的男人包在了里面。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的样子好像一只绵羊,又听话又乖巧。
田海平端来饭给她吃,她没有拒绝,反而大口大口吞咽。
她还用眼神告诉他,剩下的粮食在哪儿,家里唯一的积蓄藏在哪儿。
一天的时间不到,两个人竟然产生了默契,跟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一样。
田海平心眼轮了,跟黄鹰说:“二大爷,咱放了她吧,哑女捆着很难受的。”
“咋?开始心疼她了?”黄鹰笑眯眯问。
“是啊,毕竟同库共枕了,我不想瞧着她遭罪。”田海平说。
黄鹰问:“可万一她跑了咋办?”
田海平说:“你放心,我保证她绝对不会跑。”
黄鹰问:“你咋着保证。”
田海平说:“用我的人格保证。”
黄鹰又问:“你也有人格?”
“好吧,我发誓,如果哑女跑了,我一辈子娶不上媳妇,断子绝孙,行了吧?”
那知道黄鹰抬手给他一巴掌,怒道:“放屁!你拿啥发誓都行,就是不能拿子孙后代发誓,要不然我阉了你。”
“二大爷,我相信哑女,绝对不会跑。”
黄鹰说:“那行,反正有我在,谅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于是,田海平过去把女人的绳子解开了,哑女松松筋骨,果然没有跑。
她不但没跑,反而撩起头发,卷起袖子上厨房去了,给这爷儿俩做饭。
这一顿饭做的非常丰盛,不但焖了大米饭,还有鸡肉跟猪肉。
原来,哑女的家里有一个地窖,地窖里放了不少的东西。都是大胡子当初买来的。
黄鹰跟田海平已经几个月没有闻到腥味了,立刻食欲大开,吃了个肠满肚圆。
吃饱喝足,黄鹰说:“海平,你跟哑巴女人走吧,带上钱离开这儿,还回到凤凰山去。”
田海平奇怪地问:“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