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放心,我的功夫不是白练的。”欣然回答。
“那太好了。”
“你吃饭了没?”
“吃了,弄了泡面,你嘞……?”
“也吃了……。”
“那好,咱们休息吧。”
天色已经很晚了,欣然之所以这么晚回来,就是避免被人跟踪。
杨天赐跟平常一样,躺在了沙发上。欣然也脱下衣服,进去了棉被。
这种关系很尴尬,妹子不妹子,情人不情人的,住在一起真的很尴尬。
欣然再次睡不着了。今天碰到念宝,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天赐的藏身地址一定暴露了。
要知道,她会把碰到自己的消息告诉进宝叔叔,杨进宝可不是一般人,几个小时就能锁定他俩的位置。
今天再不得手就晚了。说不定进宝叔会把儿子领回家。想再找跟天赐独处的机会,是难上加难了。
于是,女人大胆起来,行动起来,从棉被里爬出来,扑向了沙发。
杨天赐没有明白咋回事儿,欣然就光身子进去了他的被窝。
“你……干啥?”杨天赐问。
“我冷。”欣然说:“抱抱就不冷了,你这儿暖和……。”
女人跟男人亲近的理由简直是千篇一律,目前已经阳春二月了好不好?能冷到哪儿去?
杨天赐说:“不行!我说了,咱俩不能胡来。”
他又是一声苦笑,觉得这个理由欣然自己都不信。
女人跟男人一样,总是在利用谎话骗人。刚开始都说抱抱,保证不过分。
然后就说蹭蹭,保证不进去。
最后是轻轻的,保证不痛…………直到双方全都满足为止。
杨天赐是过来人,当然啥都知道,于是只能挣扎,使劲推她。
暗夜里,四只手来回博弈,跟打太极似的。
最后欣然哭了,说:“你恁狠心?小凤哪儿好?你要为她守身如玉?我又哪儿不好,你竟然看都不看?”
杨天赐说:“咱俩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了。”
“我不管,既然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我稀罕你……。”女人一边说,一边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摸,胸口上摸,肚子上摸,还慢慢靠近了自己哪儿。
杨天赐苦苦哀求,说:“欣然,我知道对不起你,下辈子吧……。”
女人说:“不行!下辈子时间太长,天知道下辈子做猪还是做狗?”
“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男人没办法,只好威胁她。
“那个让你客气?天赐,我脸蛋好,小凤的脸被狼咬了,你甘心整天对着一个丑八怪?小凤还不能生育,不如把为杨家生儿育女的责任交给我吧?你瞧,我的乃子鼓,屁股大,保证能生儿子……不信,你摸摸。”
女人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乃子上划拉,也在屁股上划拉。
杨天赐竭力在忍耐,尽管女人的乃子又大又圆又坚挺,屁股也肉乎乎的,特别有弹性。可他还是忍耐了。
脑海里一直闪烁着小凤的笑脸,他的心里也呼唤一千遍一万遍。
我爱小凤,好不容易才跟她在一起,一定要珍惜她……。
就在两个人跟打太极一样,你推我搡的时候,忽然不好了,外面的房门敲响了。
砰砰砰……。
俩人同时吓一跳,欣然问:“谁?”
外面的人说:“我,丫头,你打开门,我知道天赐在你这儿。”
“你是谁?”欣然猛地吃一惊,瞬间将男人保护了起来,她觉得应该是公家的人来了,要抓心上人走。
杨天赐却说:“快穿衣服,外面的人是我爹。”
“啊?进宝叔咋会找到这儿来?”欣然问。
“我爹不是吃素的,啥都瞒不过他,如果是丨警丨察,根本不会拍门,早就破门而入了。”
杨天赐一耳朵就听出是爹老子的声音,所以让欣然赶紧穿衣服。
黑暗里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老半天女人才打开门。
果然,外面站了一条人影,是杨进宝。
“叔,你咋找到这儿来了?”欣然红着脸问。
“我知道了你的汽车牌照号,去了一次附近的4s店,锁定了汽车的gps位置,发现这辆车来过这里,所以就找到了……。”
杨进宝的回答很简单,好多汽车为了防盗,都有gps功能的。
杨进宝到4s店,就把那个汽车城收购了,成为了汽车城的老板。
一个小时不到,就锁定了欣然那辆车的位置。
“啊?”欣然一听差点哭了,想不到进宝叔老奸巨猾,本领通天。
她只能苦笑一声:“叔啊,你不去安全局工作,真是屈才了。”
“叔,您屋里坐,请进啊……。”欣然没办法,只好招呼进宝叔进屋。
杨进宝犹豫了一下,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欣然衣衫不整,头发蓬松,脸蛋也红扑扑的。
他立刻明白这丫头跟儿子天赐刚才干了啥,老脸同样红了。
之所以犹豫,是为了给屋子里的儿子,穿衣服的时间,然后才进去。
走进屋子,他上下左右瞅了瞅这儿的环境,背着手稳如泰山。
现在的杨进宝不但稳重,老成,有气魄,而且充满了智慧。
杨天赐却吓得赶紧站起来,跟小鸡瞧见黄鼠狼似的。
“爹……。”他弱弱喊了一声,缩起了脖子。
“这些天,你就躲在这儿?”杨进宝问。
“嗯……。”
“除了你们俩,还有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地方?”
“没……。”
杨进宝点点头,然后接着问:“那天在歌厅,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你要一五一十告诉我。”
杨天赐赶紧搀扶爹老子坐下,然后把那天发生的事儿全都说了。
他还告诉父亲,他去过黄镇长的家,跟黄鹰交过手。
杨进宝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好好在这儿呆着,我很快就会帮你摆平悬案。”
“爹,你出手就太好了,黄鹰绝对不是你的对手,黄镇长也会立刻被你摆平。”杨天赐是很信任父亲的。
在他的眼里,爹不是人,他是个神。
多少年来,别管是文争还是武斗,没人是爹老子的对手。他对父亲的崇拜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杨进宝这次来,就是为了了解情况,不是来捉贱的。
可发现屋子里只有一条炕,炕上只有一条被窝,他就不得不管一管。
于是,出门临走的时候,他把杨天赐拉到了门外,悄悄问:“你跟欣然……咋回事儿?”
“没事儿啊……。”杨天赐打个冷战道:“我俩就是住一块,没有别的意思。”
杨进宝眼睛一瞪:“你给我听好了,不准对不起小凤,听到了没有?”
“爹,我知道,不会跟欣然胡来的……。”他当然明白父亲的意思。
杨进宝是担心儿子跟自己一样,陷入爱情的沼泽,跟好几个女人纠缠不清。
很多话不能明说,只能点到即可。毕竟自己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你好自为之,我走了……。”杨进宝问完,背着手就离开了。
再次回到屋子里,杨天赐发现欣然的脸还是红的,女人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