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天赐的义妹,g市来的……。”
“那她叫啥名字?”
“小美,你可别惹她,要不然她会用刀子砍死你!”小凤赶紧介绍道。
“哎呀,原来是天赐兄弟的义妹,我叫梁朝,是小凤的邻居,咱俩握握手呗。”梁超恬不知耻,竟然伸出手,要跟小美握一下。
小美没搭理他,把他当个屁。
梁超脸不红心不跳,还是嬉皮笑脸:“小美啊,昨天就是个误会,你不该踹我啊。都把我踹猪圈里去了。”
小美仍旧没搭理她,接着吹手上的水泡。
“小美,你渴不渴?我这儿有水。”他把水壶递给了女孩,继续巴结,可小美头都没有抬一下。
“妹子,你手咋了?哥哥帮你瞧瞧。”这孙子真是恬不知耻,竟然过来拉扯女孩的手。
小美眼睛一瞪:“滚!”
梁超立刻吓得胆战心惊。
但是他喜欢,这么有野性的女孩,好比一匹烈马,骑上去才带劲啊。
小美自从来到旮旯村,对谁都爱答不理的。
街坊邻居她懒得认识,小凤又是她的情敌。至于小凤娘,在她眼里就是个老巫婆。
她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奔着杨天赐,而且只缠杨天赐一个人。其他人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屁!
梁超不自量力,讨个没趣,茄子一样蔫儿了。
他一直在等机会,博取女孩的好感。
又过一会儿,梁超忽然开始肚子疼……肚子疼不算病,有泡屎,没拉净。
于是这孙子转身走进了不远处的草丛。
山地附近的草丛,是个天然的厕所,一人多高,郁郁葱葱。
现在秋天了,万物停止了生长,茂密的草丛开始发枯,发黄。
梁超一脑袋扎进去,裤腰带一解,向下一顿,下面跟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响开了。
这小子吃坏了东西,在拉稀,蹲下半天没起来。
事情巧得很,偏赶上小美也尿急了,女孩子玩着手机,根本没注意。同样一脑袋扎进了草丛里。
小美大模大样习惯了,根本没想到自己站立的位置,正是梁超的前面。
女孩同样宽衣解带,蹲下去,下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草丛太茂密,面对面都看不清,悉悉索索一响,梁超仔细一瞅,立刻惊呆了。
女孩的屁股不偏不倚,正好冲着他。
轻轻将草丛扒拉开,坏小子的鼻血就滚滚而下,血液凝固了,呼吸停止了。
他瞅到一片亮白,小美白生生的两个屁股蛋正好展现在眼前,白得耀眼,白得让人心动。
梁超的鼻血跟喷泉一样,呼呼啦啦向下流淌。
他一动不动,顾不得拉屎了,大气都不敢出,傻呆呆僵持在了哪儿。
他可以闻到小美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还能看到女孩一边解手,一边移动,左右摇摆。
不摇摆不行,地上杂草多,拉在腚上只痒痒。
这一刻,梁超不知道该咋办?担心被小美发现。
昨天已经挨过一顿打了,这次被她发现自己瞧她撒尿,这丫头还不把我剥了。
他很想看,也忍不住不看,甚至瞧着小美洁白的后背产生了幻想。
女孩子撒尿是很麻烦的,尿完以后都要擦腚。
小美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掏出手纸,站起来的时候,顺手擦了一下。
猛地一站不要紧,后面的一切全都展现,梁超就使劲咽了口唾沫,嗓子里咕噜一声。
小美回头一瞅,竟然发现身后有个人,女孩立刻尖叫起来:“啊……救命啊!”
梁超差点没吓死,他知道自己的厄运来了,猛地跳起来,屁股也不敢擦,提着裤子就跑。
小美扯嗓子一喊,拖拉机上的杨天赐听到了。
他还以为女孩遇到了野狼,哪儿还顾得上犁地?猛地窜下拖拉机,抄起旁边一把粪叉,直奔草地就跑。
荒草地太高了,梁超一跑,草丛就跟着乱晃荡,杨天赐根本没看到那是一个人,还以为是一只熊瞎子。
他大喝一声:“孽畜!哪儿跑!”手持五股钢叉,抬手一甩,嗖!猛地剌了过去。
杨天赐啥身手?他是练飞镖的出身,例不虚发。
飞叉嗖地脱手,化作一条直线,正中目标。
“啊!我的个娘啊!”梁超一个跟头撅倒在地上。
听到喊声,杨天赐才知道那是个人,明白自己闯祸了,赶紧冲过去查看。
靠近一瞅,只见梁超跟蛤蟆一样爬在地上,那把飞叉端端正正剌在了他的后腚上。
好像一根长长的尾巴……直冲云霄。
梁超没穿裤子,本来就是提着裤子在跑。亮光光的屁股蛋上鲜血淋漓。
他的惨叫声都变了调调:“哎呀喂,杨天赐我曰你娘,为啥扎老子腚啊……。”
杨天赐有点傻眼,怒道:“废话!你为啥跑?你不跑我能追你?”
“你不追,我能跑?哎呀救命啊……屁股痛啊!”他真的屁股痛,那把粪叉子已经爆掉了他的橘花。
任何人腚上被粪叉扎四个窟窿眼,都会惨叫连天,浑身颤抖。
小美一下子冲了过来,瞅见梁超狼狈不堪的样子,女孩笑了:“活该!让你瞧本姑娘撒尿,天赐哥,扎得好。”
“你说啥?他刚才瞧你方便了?”杨天赐吃了一惊。
“是啊是啊,我蹲在那儿撒尿,他在后面偷看……扎死他也不屈。”小美竟然拍手叫好,觉得梁超这是咎由自取。
同时也佩服杨天赐的飞叉投得好,如果参加标枪比赛,一定能得冠军。
瞧这准头多好?四个窟窿眼儿端端正正,画上坐标,也不一定投这么准。
“冤枉!天赐,我冤枉啊……是我拉屎再先,她撒尿再后,正好蹲我前面,我也不想看啊。”梁超都要冤死了。
这件事本来就不怪他,谁想到一不小心会成为流氓?
“狗曰的,你果然图谋不轨,扎死你也不屈!”杨天赐不但不害怕,还火了。恨不得上去抓住粪叉子,一捅到底。
弄死这狗曰的算了,竟然偷窥我妹子撒尿,你咋不去死……?
梁超趴在那儿哎呀哎呀大叫,痛不欲生,小凤娘儿俩也有点傻眼,根本不知道咋办。
小凤娘忽然说:“天赐,愣着干啥,叫医生,快呀,带他去看医生,要不然梁超就失血过多死了。”
小凤娘不是为梁超难过,而是为小豆子担心。毕竟这孩子是老相好唯一的儿子。
弄不好他就断根了……。
既然丈母娘发话了,杨天赐不敢不听,于是赶紧上去抓住粪叉子,噗嗤!拉了出来。
这一拉不要紧,梁超腚上的四个窟窿眼跟喷泉一样,嗖嗖向外飙血,好比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