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却没受任何影响,继续专心地玩牌。
这副牌就比较诡异了。
江枫下注是一千,得到的两张牌是两个4。
“拆牌!”江枫毫不犹豫地把两个4拆成两手,没想到的是荷官竟然又发过来两个4.
四个4全在一个人的手上,这概率去买彩票估计一般的大奖就差不多了。
江枫考虑了一下:“继续拆!”同时开始加注。
这样他就有了四手牌,赌注也变成了八千。
袁梦认为江枫的脑袋一定是秀逗了,只是一张4就下了八千的注,这是多二笔的人才能干出的事情。
开始发第二张牌了,等四张牌发完,袁梦就瞪大了眼睛,江枫竟然又派到了四张J。
这也太巧了吧,这概率可以去中五百万了。
JQK在二十一点里都算十点,也就是说江枫现在的四副牌都是十四点。
江枫的手里还有七千快钱,他想了想把这七千块钱全部压了上去,三副牌压两千,一副牌押一千,然后敲敲桌子,对荷官做了一个继续发牌的动作。
袁梦看看荷官的牌,一张10,另外两家一家18点已经锁牌,一家17点经过长考继续要牌。
荷官先给江枫派了一张7.然后给另一家牌派了一张A。回头又给江枫派了一张7,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在袁梦的眼皮底下发生了。
江枫接下来的两张牌全是7,他有了四个二十一点。
袁梦已经长大了嘴巴,连续三轮全是一样的牌!这剧情只应该在电影里出现才对呀。
另一家派到的A算一点,他有18点。
二十一点玩法里的A可以当一点也可以当10点,所以,这个玩家现在是18点,他想了半天决定锁牌。
最后临到荷官派牌了。
袁梦扫视了桌上的三个闲家,只有刚才要牌的那个玩家有一张A,也就是说还有三张A没有出来,如果荷官再派到一张A……
真是冤家牌,在荷官要翻牌的瞬间,袁梦又看到牌,真得是A!
袁梦狠狠地咬牙,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五官都快挤到一起去了。
这真是倒了锅叉子霉了!怎么会那么巧!对方又分到了A!
咦?什么情况?江枫竟然还有心思笑!袁梦看到江枫笑得很阴险。
她把目光重新移到牌桌上,赫然发现荷官刚才发的牌不是A,而是一张K。
袁梦当时就懵比了,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是苍蝇飞过也能分清公母的那种,她绝不会看错的。荷官派给自己的牌绝对是一张A,可是怎么变成K了?
江枫也不说话,就是笑眯眯地看着荷官。
庄家现在二十点,江枫四门二十一点,庄家想赢已经没可能了,只能保平了,要想保平她当然是要继续要牌的,只能去搏下一张A才能凑出一个平手。
不过荷官并没有要牌,而是很痛快地付给了江枫一万五的筹码,她杀另外两家赔一家。那两家下得注可是比江枫还多,她又不赔凭什么还要牌。
江枫面前有三万的筹码了。
这回一出手江枫就下了一万的注,中间有一次一万的加注,最后杀庄。
再往下袁梦就开始目定口呆了,因为江枫就再没输过一次,赌注也越下越大,最高一次下注十万。
在最后一把江枫竟然开了一把拆八门的牌,一把就赢回了五十多万。
收完筹码,江枫又喊来刚才那位给自己换筹码的小姐:“给我换成大面额的筹码。”
这回小姐屁颠屁颠地端着筹码走了,不一会把江枫要换的筹码送了回来。
江枫抓起一个一千块钱的筹码塞进服务小姐胸前的衣服里,当然顺手摸一把是必须滴。
有便宜不占才特么王八蛋呢。
回头就看见袁梦鄙视的目光。
“咦?你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你刚才把手伸哪儿去了?”
“我伸到哪儿关你什么事儿,又不是伸你身上。”
袁梦产生了用什么坚硬的物件往江枫脑袋上招呼的冲动。
江枫已经离开这张台子,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咦?你怎么关心这个问题了?你不会嫉妒了吧?莫非我的魅力让你对我产生了爱情?”
“美的你!我会嫉妒你!我会对你产生爱情,你想什么呢,我永远不会喜欢一个下流胚!”
“谁下流?告诉你不摸白不摸,她还很乐意我摸呢。”说完还对那个小姐举手。
那小姐立刻一脸的媚笑,那样子恨不得江枫再摸她几下。
“看到没!这就是真理!“
袁梦把脸扭到了一边,她算明白了,和这厮就没理可讲。
江枫此时心情大好,根本不理会袁梦的表情。
“你还准备赌?”袁梦看着江枫的筹码盘,里面已经出现长方形的筹码了,她知道那是万的,这类筹码最大的有过百万的。
江枫的筹码里当然没有百万一张的筹码,但合起来估计也有百万了。
按理赢了一百万就该撤了,可是看江枫没一点要走的意思。
“为什么不赌?”
“你不都赢一百来万了吗?”
“都说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这话一点没说错!这才哪到哪,咱们现在是攒本钱,怎么也得攒个千八百万的,这些根本不够。”
袁梦有点无法理解江枫的意思,攒什么本钱。
江枫把筹码盘啪地拍在袁梦的手里:“拿着!”
袁梦下意识地接过:“干啥?”
“我现在身家百万了,也算富翁了,你有看见富翁自己拿着东西的吗,一般都是跟班或佣人代劳。”
袁梦火了:“你个混蛋,你拿我当佣人用!”
“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我拿你当佣人,在本富翁面前,你现在就是佣人。”
袁梦举起手里的筹码盘,准备一下砸在这厮的脑袋上,可是一想这都是钱只得作罢。
两人说话间来到一张欧式蒙地卡罗轮盘桌,江枫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便开始下注。
轮盘虽然分欧式,美式,俄罗斯式,其实区别不大,都有一个圆盘一个小球和一些数字,玩法也大同小异。
他在大上押了五万,在单上也押了五万,在红色上押了五万。
这一把江枫就下了十五万的注。
买定离手,荷官开始转动轮盘,轮盘上的珠子像个精灵一般蹦蹦跳跳地,最后停在27上。
围着轮盘的赌客不少,有垂头丧气的,有欢呼雀跃的,袁梦很想欢呼雀跃,因为江枫押得全中了,在遭到江枫的白眼后只好笑不露齿。
江枫押得这三样赔率全是一赔一,虽然全中了也不过只有十五万,对江枫而言这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第二次下注,江枫直接推了五万筹码在34上,这叫押直接注,要是小球最后停在34上,可以获得三十五倍的利润。
事情就是这么巧,在围观者的惊呼声中,在袁梦的目定口呆中,小球摇摇晃晃很不科学地停在34上。
袁梦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34的周围顺时针方向是24、7和11,逆时针方向是17、25、2,因为她明明看见小球应该停在7上才对,可是小球又不可思议地往前滚了两格,还是落在34上。
这一次江枫斩落了一百七十五万。
袁梦的心脏在这一刻差点当机,这就赢了一百多万?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工作没一点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