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是瞒你。”张鹏飞瞪了妞妞一眼，赶紧转移话题道：“楚涵的状态比过去好了一点。”
张小玉点点头，就像不经意地问道：“昨天真在那里留宿了？”
“嗯，不过……她的病没有好。”张鹏飞暗示道，有女儿在场，没敢说得太直接。
“有转变就是好事，她主要是心理封闭太久，个性又太强了，慢慢会好的。”
“姨妈有病吗？”妞妞歪着脑袋问道。
“就你话多！”张小玉板起脸来：“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要乱插嘴！”
“哦，对不起。妈妈，我错了。”妞妞乖巧地低头认错。
“没事……”张鹏飞看着心疼，摸了摸女儿的头。
“没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张小玉生气地说道。
“嘿嘿，以后她还是归你教育。”张鹏飞满脸的不好意思。
“吃饭吧！”张小玉瞪了两人一眼。
“爸爸，”妞妞又讨好地看向张鹏飞。
“说吧。”张鹏飞面对女儿一向温柔。
“爸爸，你不是答应我表现好就同意我出国读书吗？”
“这个……”张鹏飞为难地看向张小玉，他确实是说过这话，但张小玉似乎思念女儿，不想她这么小就出国。
“我不管，”张小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是你答应她的，又不是我答应的！”
“你真不管？”
“说不管就不管！”张小玉的态度很强硬。
“妞妞……”张鹏飞看向妞妞：“你就那么想出国？”
“爸爸，我也想你和爸爸妈妈呀，但是我觉得现在在国内读书是在浪费时间、浪费我的青春！”
“啊？”张鹏飞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从女儿嘴里会冒出这种话。
“怎么浪费你的青春了？”张小玉饶有兴趣地问道。
“妈妈，学校教的课本我都自学完了，整天坐在里面不是浪费时间吗？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去学我还不懂的知识呢？我的水平早就是高中的水平了！”
张鹏飞点点头，妞妞现在面临的情况和涵涵一样，早早就完成了课本，并提前接受了高年级的知识，如果继续下去，确实有点浪费时间，也会让她失去学习的兴趣。
他刚要开口，张小玉却先说话了：“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妈妈把你调到高三去，明年就让你高考，行不行？”
“你还是不想让我出国……”妞妞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了张鹏飞。
“你是他爸，这事你定！”张小玉看到女儿把希望寄托在张鹏飞身上，不禁有些生气。女儿明明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长，反而却让张鹏飞捡了大便宜，她这个当妈的自然有些醋意。
“妞妞，让爸爸和妈妈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好不好？”
“嗯，爸爸最好了！”妞妞扑过来捧着张鹏飞的脸就亲了一口。
张鹏飞的眼睛挤了挤，目光扫向张小玉。妞妞是聪明的孩子，一看就明白了，也跑过去捧着张小玉亲了一口：“妈妈也很伟大！”
“熊孩子！”张小玉被她搞得哭笑不得。
吃完饭之后，张小玉刚要收拾碗筷，妞妞又把她按下了，主动跑去干活。
“少拍我马屁，我说了不算！”张小玉笑道。
“我没有拍马屁，人家想让你和爸爸多谈谈心，你们难得团聚嘛！”妞妞嘻笑着跑向了厨房。
“这孩子真长大了……”张鹏飞的话语中充满了幸福感。
“长大了就不好管了，”张小玉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你真打算让她出国？”
张鹏飞顺势揽住她的腰，挑开睡衣，手掌按在了她柔软的肌肤上面。张小玉并没有拒绝，还把头依偎在他肩上。
张鹏飞说：“妞妞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国内的教育不适合她，或许我的子女都很聪明，智商都比较超前，呵呵……”
“你就臭美吧！”张小玉叹息道：“我不想让他出去，不是舍不得，孩子长大了，不可能永远留在身边。只是国外太开放了，妞妞又早熟，我是担心她万一像国外那些女孩子很早就和男的……”
“你的意思我懂，”张鹏飞点点头，“可是你为什么不能反过来想呢，既然她已经早熟了，有些事就顺其自然吧，我相信她不会学坏的。要说感情这事……早点也不是不好，难道像你一样三十多岁才和男人上床？”
“去你的！”张小玉粉脸一红，狠狠地掐了张鹏飞一把：“人这说正事呢，你就不担心？”
“说得直白一点，你是怕她乱交往，是吧？”
“嗯，我不是反感她将来谈感情，我是怕她万一离开我们了，像有些豪门的女人一样，生活放荡……”
“不会的，我相信她。你和我都这么单纯，她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
“我很单纯，你呢？”张小玉撇撇嘴。
“呵呵……”张鹏飞不好意思地说：“她也不算小了，随她去吧，怎么样？”
“那就听你的吧，我不管了……”张小玉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早晚都要长大的。”
“这么想就对了！现在涵涵也在国外，还有子婷她们……都可以照顾她的。”张鹏飞说道。
“哼！”张小玉柔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
“我和她们很久没见面了。”
“我知道，她们两个也真不容易，为了你什么都舍得！”
“好了，不说别人，那妞妞这事就定了？”
“嗯，她要想去就去吧。”张小玉的头顶了顶他的下巴，“今天我们早点睡吧。”
“想了？”“嗯……”张小玉面对他表达爱意时从来都是直接的。
“我也想了，”张鹏飞拉着她站起来，然后走向厨房门口说：“妞妞，收拾完你早点睡，我和你妈先睡了，明天早上争取给你一个惊喜！”
“哦，去吧去吧，我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妞妞很懂事地挥挥手。
“烦人！”张小玉见张鹏飞如此直接，小脸有些红润。
看见他们离开了，妞妞自言自语地说道：“爸爸的女人太多了，我以后要是结婚了可不找这样的……”
张鹏飞拉着张小玉走进卧室，把门轻轻关上，两人紧密地搂抱在一起。张小玉像猫一样往他的怀里钻，张鹏飞双手抱着她丰满的身体，很快就来了感觉。
张鹏飞双手捧着她的脸，嘴吻了上来。
“上床……”张小玉躲开他的吻，转身横卧在床上。
这个晚上，张鹏飞把在贺楚涵身上留下的遗憾全都转移到了小玉的身上……
刘远山从外地调研回京了，张鹏飞就又多留了一日，参加了贺保国、解东方等刘系大佬们的聚会，大家主要协商张鹏飞针对张泉事件提出的那份处理方案。最终一致觉得张鹏飞提出的方案可行，方方面面的利益都想到了，对刘系的未来也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