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摇摇头,“你吃吧,我没胃口。”
“您……担心夫人的伤?”米拉小心地问道,刚才在电话她听到了一些对话。
“是啊,她的伤很重。”
米拉指了指电视,问道:“是这次受的伤?”
“嗯。”张鹏飞不耐烦地点点头。
米拉见张鹏飞不愿意搭理自己,抬头看了眼时间说:“天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最近都瘦了。”
“我知道,你先去吧。”张鹏飞睡意无全,默默地吸烟喝茶,脑子里很不平静。
米拉叹息一声,起身去洗澡了。等米拉出来的时候张鹏飞还坐在那里,米拉站在后面想了想,最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张鹏飞回头瞄了一眼,看到米拉的房间门已经关,越发感觉孤单了。陈雅迟迟没有醒来,令他打不起精神,胜利的喜悦因她的重伤消失得无影无踪。张鹏飞无聊地看着电视,睡意全无,起身到酒柜找了瓶红酒,独自坐在那里喝起了闷酒。
房门吱呀一声响,米拉又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张鹏飞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自顾喝酒。米拉走过来拿着一个空酒杯,有些胆怯地问道:“您……您心情不好,我陪您喝?”
“好啊……坐吧!”张鹏飞兴奋地伸手一拉,把她拉到身边坐下,然后给她的杯子满,笑道:“喝吧!”
米拉看了眼杯的红色液体,怯生生地问道:“要……要全干吗?”
“你能干吗?”张鹏飞笑了。
米拉似乎被张鹏飞轻蔑的语气激怒了,拿起酒杯说:“我们西北的女人不怕酒!”说完仰脖喝,间停歇了一次,最终把满满一杯酒全部喝干了。
“哈哈……很好!其实红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你这像喝白酒!”张鹏飞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呵呵……”米拉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看到张鹏飞笑了,便说:“您开心好,要不然瞧你那样子……好像要吃了我!”
“米拉,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
“我知道……”
“不过,我想哪个男人都想吃了你吧?”张鹏飞色眯眯地盯着她漂亮的脸蛋,“年轻漂亮的俏寡妇,可惜了啊……”
“张书记,您又逗我!”米拉小脸一红,拿起酒给两人满。
“米拉,谢谢你陪我喝酒……”张鹏飞举起酒杯。
“不客气,谁让我是您的保姆呢!”米拉举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
“你不但是我的保姆,还是我的老师,学生心情不好,老师有责任开导一下啊!”张鹏飞笑道。
“呵呵,”米拉微微一笑,这次喝了一小口,放下酒杯说:“张书记,您不用担心夫人,她一定会好的!”
“希望吧!”张鹏飞茫然地盯着电视。西北卫视现在播放的是特别节目,对这次行动进行了介绍。
米拉也看了眼电视,佩服地说:“张书记,您是我们安族人的英雄,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位干这实事的领导!”
“你真的这么想?”
“嗯,真的。”米拉点点头:“一些人打着我们安族人的幌子伤害西北,我们都被打怕了。特别是女人,我们女人没有什么地位,听说……您这次还救下了不少女人?”
“是啊,她们成为了那些匪徒的禁脔,导致精神都不太好,那些人太可恨了!”
“混蛋!”米拉愤怒地骂道,抬手揉了揉眼睛,竟然哭了。
“你怎么了?”张鹏飞问完之后才想到她曾经的遭遇,捏住她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过去的事算了,不要再想了。”
“我没事,是……感觉生气!”米拉举杯道:“我替安族人民敬您一杯,为了那些女人,你是我心的英雄!”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欣慰。”张鹏飞的心情好了不少。
两人渐渐聊得热闹起来,酒也没少喝,最后都有些多了。张鹏飞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几点钟了,捏着头站起来,挥手道:“不喝了,睡觉吧。”说完,一屁股又坐在了沙发。
“张书记,我扶您。”米拉前把张鹏飞拉了起来。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进卧室,刚到床边,体力不支双双倒在了床。张鹏飞的半边身子被米拉压住,他大腿一抬把她的身体夹住。米拉满脸的惊慌,想挣扎着起来,可是不但没爬起来,反而还把睡衣的领口扯得更开了。
张鹏飞一只手拍着她的脸,一只手顺着领口摸进去捏住了充满弹性的高耸,嘿嘿笑道:“米拉,你真性感,今天晚陪陪我吧……”
“张书记,您喝多了,明天会后悔的……”米拉咬着嘴唇盯着张鹏飞,神色紧张。
“不要怕,你好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吧?好几次了……我们总是没有成功……”张鹏飞说着完全扑来,双手扯开她的衣领,望着眼前诱人的雪白山峰,低头吻了去。
“啊……不要,不……嗯……”米拉起先还在挣扎,可是越挣扎越被张鹏飞抱紧,或许在酒后较敏感,不自觉有了生理反应,口的呼喊也渐渐变成了动听的媚叫。
“唔唔……张书记,夫人还……还受伤呢……”米拉双臂环着他的腰说道,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配合。
“呃……”张鹏飞被这句话惊醒了,抬起头呆呆地盯着米拉的眼睛。
米拉的手伸过来放在他的头,喃喃道:“张书记,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如果你真想,我……我不反抗了……”
“你愿意了?”
“嗯,我……我愿意了……”米拉的脸红了,吱唔着说:“我……我也想了……”
“那不怪我了……”张鹏飞又再次埋头吻着她,双手解除她身的衣服。
“嗯……啊……”米拉欢快地叫起来。
“别叫了!”张鹏飞突然从她的身爬起来,盯着她的眼睛气馁地说:“你说得对,今天……今天不行,她还在医院里,改天吧……”
米拉没想到他还会想到小雅,一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这么以一个羞人的姿势被他压在下面,更可恨那种感觉不受控制……
“米拉,陪我……睡觉吧……”
张鹏飞说完之后,脑袋一沉趴在她的胸口睡着了。
“你……”
米拉等了半天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再一听已经发出了酣声。
“这叫什么事啊!”米拉气呼呼地说道,想把张鹏飞推开,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动,任由他压着自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鹏飞翻了个身,米拉才找到机会整理好衣服逃了出去。
翌日,张鹏飞看到了陈雅,她将被军区的飞机直接送回京城。陈雅和两天前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安静地躺在床,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血色,可却仍然没有知觉。由于她不能吃东西,这两天靠打营养液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