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张鹏飞又谈到了企业用工管理规范检查活动。马成龙听后半天没吱声,低头思考着。
张鹏飞问道:“你有什么意见?”
马成龙思索道:“规范一下也好,只是……怕有难度。”
张鹏飞见他似乎不是很热心,笑道:“你有话说,这又没有外人。”
马成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反问道:“您想没想过,如果真发现问题,要如何解决?”
“该怎么解决怎么解决。”
“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抛开一些小企业,和小商家不谈,西北的一些大企业都是各地区的经济支柱,我想在对待员工肯定不够达标,但如果进行处理……企业如果闹起来,地方政府可能会找麻烦的。”
“你怕他们说我影响经济建设,影响西北发展?”
马成龙点点头。
张鹏飞说:“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我所要做的是清查以前的,处理以后的,你能听明白吧?这要画一条杠,从现在开始对员工提供法律保障,这次检查的目的是改正过去,限制将来。”
马成龙佩服地点点头,说:“我现在才明白您的意思,这样没有问题了!”
“其实主要是给企业提个醒,你所说的那些大企业在其它地区也有工厂,他们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只要我们稍微有点动作,他们会改正,其实他们一直在钻空子而已。”
“是啊,欺负老实人而已!在延海地区,员工都快成帝了!”
“他们明白这种现实,所以会很乐意在对待员工方面做出一些改变来迎合我们。”
“你分析得很对。”马成龙再看向张鹏飞,眼神里充满了钦佩之意。
“我是新书记,大家都会给我一个面子,借此我们可以做些事情。”
“我懂了……”马成龙好像听出了张鹏飞的悬外之音。
张鹏飞喝了口茶,问道:“老马,我找你来是想谈另外一件事,你对温岭了解多少?”
“温岭?不知道您想想问哪方面的事情?”马成龙的心思提了起来。
“你应该知道我想听哪方面的事情吧?”张鹏飞直视着马成龙的眼睛,他想赌一把,如果马成龙能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证明他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戒心了。
马成龙想了想,突然笑道:“您想知道伊力巴巴在温岭时的那些事情?”
“我听说过一点,但不了解,想问问你。”
“伊力巴巴在西北政坛素来以强硬,善于处理复杂事件、麻烦事件著称。相于老白,他们是两个极端。当年在温岭的时候,伊力巴巴从市长到书记,干了不少大事,搞得顺风顺水,但是也毁誉参半。他在当地的一些干部、老百姓心理名誉很不好,但是在省委却得到了很多的赞赏。”
“你怎么看?”
“他在当书记的时候,发生了几个震惊全省的大案,可是很快处理好了,风平浪静。我不得不说,这其有人为参与的痕迹,这样的人什么事情都敢做,做起来很绝,得罪的干部不少!”
“你这么说我有点明白了!”
“不过,他还有一个优点,那是做事滴水不漏,曾经不是没有人告他,甚至还调查过几次,但都不了了知,不是被面压下来,是没有证据。”
“谢谢你的分析,没有一个切入点啊!”张鹏飞微微一笑。
“其实温岭当地的不少干部,现在也没有安心,他当年做事太绝,不给你留后路。”马成龙说道。
“哦……”张鹏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鹏飞和马成龙又聊了半个小时,他才离开。张鹏飞同他一起来到楼下,两人都红光满面,马成龙来时更显得激动了。张鹏飞回身对米拉说:“可以课了吧?”
“您不睡觉吗?”米拉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
“再学一个小时吧,我还不困,我们去书房?”
“我也要去!”李钰彤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张鹏飞没好气地问道。
“我也要学习!”李钰彤理直气壮地说道。
张鹏飞看向米拉笑道:“你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啊……”
“那好,”张鹏飞看向李钰彤:“你要另外交一份学费!”
“你……”李钰彤狠狠地瞪了张鹏飞一眼。
其实张鹏飞明白,李钰彤哪是为了学习,她这是怕自己和米拉单独在一起办别的事,这丫头现在的思想是越来越不健康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热西库利亚缩在阿布爱德江怀里问道:“不好好干吧,张鹏飞看我不顺眼。按照张鹏飞的意思办吧,省长又不高兴,要不……我不干了!”
“胡说!”阿布爱德江捏着她胸前的肥脂说:“我好不容易把你推到这个位子,我容易吗?”
“可是再这么下去,我早晚被他们给挤掉!”
“你怎么这么笨,一点脑子也没有!”阿布爱德江坐起来说:“你换个思维,反过来想……这越发能显出你的重要性了!”
“你的意思我懂……”热西库利亚也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手掌落在他胸毛面撒娇道:“可是眼前的局面我应该怎么办啊?”
“你要记住两点……”阿布低头看着她那丰满的身体:“第一,记住自己的位置;第二,记住自己的主子。”
热西库利亚笑道:“位置我知道,可我的主子……是省长吗?”
“你真不知道?”阿布有手掌狠狠地落在她的大腿面,“啪”的一声响。
“不知道……”
“还不知道?”阿布的手掌又抬了起来。
“好了……和你开个玩笑!”热西库利亚骑坐在他的腿,两人相互交叉坐在一起,脸对着脸。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具体怎么做呢?”
“你只要记住我刚才说的两点,做什么都对的,其实你还是没有明白!”
“你不能说得直接点?”
“我说得已经很直接了,是你自己太蠢!”
“我蠢?那你还和我床?”
“蠢女人床才有意思嘛!”阿布爱德江哈哈大笑道。
“哼,讨厌死了!”热西库利亚皱着眉头说:“现在局势不明,你说张鹏飞能立住脚吗?”
阿布爱德江收起玩笑的面孔,说:“我觉得你想多了,刚才还说让你记住自己的位置,无论谁当省委书记,谁当省长,你还是宣传部长,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没有人敢找你的麻烦,这足够了!”
热西库利亚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呵呵,明白了吧?那你怎么奖赏我?”
“那你想要什么?”热西库利亚轻轻一推阿布爱德江的胸口,两人又一次倒在床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