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应该这么比喻,但是看他的样子就是很安详,但是又隐隐的透露着疑惑,似乎就是在死前都在思考着什么。
之后的文字资料就详细的写出了爆炸之后的茅山状况,说是炸的太厉害了,所以进行了全面的封锁。
不过却有一个人消失了,那就是茅山派掌门。
这个家伙不知道去哪了,出事的时候也不知道在不在现场,但是当丨警丨察想要问话的时候,却发现没有这个人了。
看来我可以通过茅山派掌门来解决我心中的疑惑。
他现在也说不定正在找我呢,毕竟他对整件事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对于为什么爆炸,他心里应该是有着巨大的疑惑的。
而现在,我们两个可以选择合作,通过交换自己已知的条件,来达到知道事情真相的目的。
冷霜儿和赞同我的想法,但是她也提出了一个很有用的问题,那就是茅山派掌门到底是哪头的。
看样子是帮助赵一阳的良师益友,但是赵一阳出事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这有卖队友的嫌疑啊。
不过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现在也不好下论断,只能和冷霜儿两个人在这只言片语中,找出线索。
女孩的心细似乎是天生的,她们总是能观察到一些男生想不到的细节。
这点很令我敬佩,这次要不是冷霜儿的话,我还真的是想不到这一层。
原来,冷霜儿在看照片的时候,发现郝建的尸体似乎是有些异常,整个身体呈不正常的青紫色,像是被冻了很久似的。
而现在的气温虽然说也算不上高,但是要是一晚上就把人给冻成那样,不到冰箱的冷冻层是做不到的。
郝建的那样子也不像是从冰箱里搬出来的那般僵硬,这货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冷霜儿说一会我们出去之后就要求见郝建的尸体,看来是很大的事,不然的话卷宗里会有验尸报告,这里面关于郝建尸体的只言片语都没有。
我点点头,我们俩现在属于是被监视,在门口还守着两个人呢,我们两个说话也只能超级小声了,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就会被听到。
将资料全部看完之后,两人就互相确认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和门口的看守说我们看完了。
看守一点头,直接就走进来将资料收走了,另外一位看守将我们的衣服什么的都取了过来随后安排了搜身。
搜身这个事情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如果你认为这个是尊重你的,那么它就是尊重你的。
但是如果你很介意的话,那么建议不要轻易去丨警丨察局,因为很多时候都会经历这样一次检查。
我还好,大小伙子一个,全脱光了也不怕看,而且以前经常光屁股和郝建下河摸鱼,被人看到可不止一回两回了,所以感觉就那样吧。
检查完之后我和冷霜儿就被放了出来,随后,她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打给分管死尸的丨警丨察的,原来这姑娘真的是打算好了,只要我们一出来就去看郝建的尸体。
我心里很感动她一直记着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潜意识里认为郝建是坏人的念头还挺强盛的,不过我的预感准不准就看自己了。
之后两人就驱车赶往了专门停放丨警丨察局死尸的地方,那个地方看管的没有这个地方严格,需要特殊照顾的尸体只要提前打了招呼,那样就可以了。
到了之后,一个自称是本案件法医的人来接我们,这人姓秦,他穿着白大褂和警服,这两件衣服搭配在他的身上,还意外的非常合适。
真是做一行像一行,这人还真是天生做法医的料。
到了冷冻室之后,法医根据自己手中的卷宗,找到相应的冷冻柜,随后就有一位经常过来,帮着秦法医拉开了冷冻柜。
这柜里的尸体被套上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袋,我也不太明白是为什么。
秦法医有点不好意思,最后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主要是为了之后好打理而已,怕尸体粘到冷冻柜上拔不下来。”
嗯,你们开心就好。
之后丨警丨察给了我和冷霜儿一人一副白手套,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我们千万不要用力,不然的话会破坏尸体的。
说实话,你就是让我对着郝建的尸体用力我也用不起来,这货跟我从小到大,一起做尽坏事,一起吃一个馒头,感情早就超越了亲兄弟。
他这么一死,让我觉得这次是真的无家可归了。
我还在发冷,冷霜儿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盖着郝建脸的白布。
之后,一张青紫色的脸便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我去,这哪还是人脸啊,这分明是一张面具啊,人脸怎么会紫成这个样子啊,难不成郝建死之前中毒了?
秦法医也很无奈,表示这个他也不是很理解到底因为什么。
虽然做了很长时间的法医了,但是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因为除了心脏病之外,很少有能体现在脸上的疾病。
所以郝建出现的这种情况,秦法医当时也是思索了老半天,发现以前并没有发现过这样的情况。
秦法医教我们怎样简单的查看尸体的状况,一般来说,都要先看尸体的舌头。
死尸的舌头很有讲究,能代表很多情况,老练的法医一般都是通过第一眼的看,从而就能将这人的死因看的差不多。
再加上精密的检测,所以一般都是不会出错的。
郝建的舌头不会自己伸出来,所以还是需要人力把它拉出来我们才能看得到。
秦法医显然这种事干过很多次,所以熟练轻巧的从郝建的嘴里就拉了一条舌头出来。
这条舌头的颜色比脸部还要深,几乎已经快发黑了。
冷霜儿害怕的向我身后缩了缩,这也太可怕了,我们都没有见过死人,也许死人的舌头就是这样的?
我把探询的目光投向秦法医,这个法医还挺上道,说出现这种颜色的话,说明至少冷冻了有一年之久了。
一年?不可能啊,我昏迷了不可能有一年,再者说了,要是冷冻一年以上你们这里难道都不处理吗,尸体怎么还会保存的这么完好?
冷霜儿显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她没有昏迷,所以她确认没有过去一年的时间,难不成在郝建活着的时候就开始冷冻了吗?
秦法医大概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是事实不容的他不信。
后来丨警丨察机关还专门送郝建的尸体去做检查,得出的结论更吓人,这个尸体冷冻了二十年。
二十年的冷冻我没听说过,而且二十年前冰箱还没有那么普及呢,至少我和郝建的家里是没有冰箱的,毕竟那时候冰箱算是奢侈品。
但是冷冻二十年,难道不会成为一个硬的肉块吗?
我第一次开始怀疑我眼前躺着的这个是不是郝建,如果是的话,身体怎么可能出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