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刘柱子没有拦着赵大宝,看着赵大宝气冲冲地离开,刘柱子挠了挠自己后脑勺,心中也算解了一时的郁闷。
“操蛋!我倒要看看这热闹。”刘柱子嘴里撇出一丝丝坏笑。
柱子悄悄跟在了赵大宝的后面,他想看看这个蛮人到底能做出啥事儿来!
赵大宝大步流星地走在街上,有人看到赵大宝呲牙咧嘴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我说大宝,你慌拉吧唧的跑啥啊?难不成你媳妇又想跑?”
“她跑我弄死她!”赵大宝半步没听,吐了口吐沫星子,“今天我非把那个贱女人裤子扒了不可!草他娘的敢跟爷爷使坏!”
别人以为赵大宝嘴里的女人是他媳妇呢,看着赵大宝离开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赵大宝打她媳妇已经不是一件稀罕事儿了,别人也懒的管。
别人不懂,柱子可是听的明明白白,心里乐呵呵地骂道:“看来这大宝还真上钩了!孙彩英你这个操蛋女人,这下子有你好果子吃了!”
柱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很快就到了孙彩英家。
咣啷一声,赵大宝一脚就把孙彩英家门踹开了。
说来也巧,孙彩英穿着一个小背心刚从屋里走出来,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看着赵大宝恶鬼似的朝自己跑来,孙彩英不由自主的倒退进了屋子,慌不跌问了一声:“赵大宝!你踹俺家门……你干啥啊!”
“我干啥?我干啥?”赵大宝怒目盯着孙彩英,几个大步走上前。
孙彩英想关上屋门,把赵大宝隔在外面。
为时已晚,赵大宝大手一下子抵住门,一下子把门推开,孙彩英又是踉跄后退了几步。
孙彩英还没来及想明白,赵大宝二话不说已经扑了上来。
“你个臭娘们儿!”赵大宝没让孙彩英讲话,一个大巴掌就打在了孙彩英的脸蛋儿上,那声音倒是把柱子吓了一跳。
“我草!这大宝还真下的去手!”听声音柱子都觉得自己脸上生疼,更别说是孙彩英了。
孙彩英原地转了一圈,扑倒在墙根儿旁。
“大宝……”孙彩英话还没有说出来。
赵大宝平时打媳妇打的顺手了,心里还憋着火,一下子揪住了孙彩英的头发,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刘柱子在外面的门缝里看了两眼,孙彩英嘴角流血,面部一个手指印,大宝倒是不管不顾,揪着孙彩英的那件小背心,拧在自己手心里,孙彩英的整个胸脯子都露了出来。
“你个贱货!你把爷爷当枪使!”赵大宝骂咧咧地说道,自己也喘着粗气。
孙彩英毕竟是个女人,哪里经得住这么打。
“啊!救命啊!”孙彩英哭叫起来。
赵大宝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然转身把一旁菜板子上的菜刀拿了起来,拎在自己手中,晃悠悠地在孙彩英面前一横骂道:“妈了个逼的!你在叫唤!在叫唤爷爷跺了你!”
孙彩英完全吓傻了,哆嗦地看着有些疯狂地赵大宝。
没想到赵大宝还真把孙彩英吓住了,孙彩英不敢再喊了。
“你……你不是知道我跟王翠娥干的那事儿了么?你不是想让我没女人干么?你不是打我媳妇的主意么?”赵大宝喀嚓一声把踩到切在了菜板子上,菜刀斜插在了上面,“我没媳妇,那我今天就把你给干了!”
孙彩英浑身直哆嗦,鼻子,嘴角上都是血。
“脱了!给我把裤子脱了!”赵大宝吼了一声。
孙彩英僵持着没有动。
“你不脱是不?”说着话赵大宝又把手握住了那把菜刀。
“我脱……我脱!”孙彩英还真是个胆小的婊子,看到赵大宝要杀人的模样,吓得赶紧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p160
孙彩英双手哆哆嗦嗦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刚刚扯开一条缝,便听到赵大宝又吼了一声:“他娘的你以为你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啊!”赵大宝大手一抓,猛力一扯,只听见“扯拉”一声,孙彩英的白肚皮一下子就露了出来,里面是一条白裤叉子。
孙彩英啊了一声,不由得用手去捂自己的裤裆!
“给老子松开!”赵大宝又吼了一声,抓开了孙彩英的手,将孙彩英摁在地上,坐到了孙彩英的大腿上,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赵大宝背对着柱子,只能看到赵大宝露出了一个大白屁股,双手又开始在孙彩英的胸脯子上捣鼓。
“老子今天非干死你!”
听着赵大宝的声音,手里捏着孙彩英那条白裤叉子,只见赵大宝的屁股狠狠地往前一顶。
“啊!”孙彩英的叫声有些凄惨。
刘柱子心中微微觉得有些后悔,孙彩英虽然跟自己捣鬼,却也不至于让赵大宝这种畜生给干了啊!可如今事已至此,刘柱子心中念叨:“孙彩英,这些都是你自己找的!别怪我!”
很快孙彩英的叫声开始跌宕起来。
“浪货!你个浪娘们儿!你叫……你再叫……”赵大宝拼命地干着。
孙彩英的叫声此起彼伏。
柱子慢慢觉得孙彩英的叫声变了,从开始的凄惨慢慢变得淫荡起来。“操蛋!这些死娘们儿都他娘的一个德行!有鸡巴的就是爹啊!”柱子骂了一声。
p161
当赵大宝把孙彩英摁在裤裆下猛劲儿干着的时候,柱子的心里有过那么些许的失落。他还没有第一次收拾女人,更女人耍这种阴毒的手段,柱子无心在听下去,把孙彩英家的门关好,这样就算是外人听见,也会以为是赵大宝和他男人正火热朝天的干呢。
当下要紧的是柱子如何解决孙彩英给自己弄出来的麻烦,石料厂不见起色还人心惶惶,上边马上就来检查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柱子想该怎么给上水村的乡亲们打上一剂强心针呢,就算不顶个屁用,能蒙混过关也成。
柱子在村里瞎溜达,这时候有几个村里的老头在太阳地儿里晒着,地上放了一个棋盘,棋局上正撕杀着。柱子虽然没念过书,但是象棋他还是懂得,棋子上的字他也认识。
楚河汉界,双兵对垒,柱子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过了河的小卒了,眼下根本没有回头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真的想要保住自己这颗脑袋,唯一的办法就是冲进将军大营,把将军给杀了。
可究竟谁是那个将军呢?柱子最可悲的就是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要杀的那个将军是谁。
柱子蹲在一旁不语,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的。
这时候他发现仅剩的马和炮又被对方踩掉一马,如今就剩下光杆儿一个炮和卒子!
柱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马还没有死的时候,这颗过河卒子似乎并没有被重视起来,有几次都差点被当成诱饵以身犯险,如今马丢了,卒子的身份即刻大大提升了,它似乎成了胜利的关键,所有的棋子都在围绕着它移动。
柱子猛地一拍大腿,他似乎明白了过来。
有时候就算你不知道如何去做,在某种境地下,自会有别人替你去想办法;有时候就算你只是个小人物,可在某种境地下,再大的大人物都得听你指挥,对你卑躬屈膝;有时候别人想推你下水,如果你躲不开,就拉他一起下水,这样做未必是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