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本大人执法不公呢?还是说本大人是瞎子?”坑爹老道无比威严的说道,“你劈碎别人的飞机,可是本大人亲眼所见,你还敢抵赖不成?”
我就是说嘛,以逗比老道的性格,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这家伙,感情他是要在公众场合拿这家伙来扬刀立威,彰显他执法者大人的无上威严。
“不敢。”
“晚辈……”
“既然你不说,那就本大人来说。”坑爹老道又扫使眼众人,无比威严的说道,“念在你没有伤人的份上,本大人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两种惩罚,你自选其一。”
“请执法者大人示下。”
“一、接本大人一掌,此事就此了结;二、交出此行的一半所得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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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愿意交出一半所得赎罪。”黑袍人毫不犹豫犹豫的做出了选择,并再次深深弯下腰去,满脸恭敬的说道,“谢执法者大人开恩。”
艘仇地地方敌学陌冷学显指额……
卧槽,九五至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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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老道直接无视了黑袍,转头望向了张明远,装bi犯十足的说道,“一个普通人,有何资格参与古界盛会?滚。”
但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却震响在了张明远的脑海,“小子,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蛋,此地凶险,这些人进去,至少死一大半,你进去,尸骨无存,老夫是执法者,只能见证,不能干预。”
这也行?
但在外人眼里,却是“滚”字刚落,执法者大人便已一掌呼来,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普通人直接扇飞。
腾云驾雾中,坑爹老道的声音则又一次震响在了张明远的脑海,“小子,你来这里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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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彼岸花。”张明远赶紧说道。
“知道了,只要有这东西出世,老夫自会帮你找来。”
“砰。”
沉闷的巨响中,张明远重重砸在了沙丘上,深深陷入了漫漫黄沙中。
虽然张明远经过了N多次坑爹老道的坑爹送别仪式,可却仍旧忍不住很是无语。
坑爹老道很牛bi,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但所谓的执法者,到底充当着什么角色呢?
按老道之言,他只能见证,不能干预,这至少能说明一个问题,虽然执法者地位超然,可却也同样受到某些东西的制约。
那么,又是什么在制约都快牛bi到火星上的坑爹老道呢?坑爹老道所说的“古界”又是个什么样的圈子呢?
良久,张明远终于收回了思绪,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些人的世界,离他还很遥远。
正如宋仲诚之言,他张明远的世界中的强者,都只是一群垃圾而已,因此,就算他成了这个世界的王者,也只是垃圾之王罢了。
高度不同,风景不同;
圈子不同,世界不同;
路要一步步的走,好高骛远只会白白断送性命。
还是设定一个小目标,成为宋仲诚说的“垃圾之王”再说,然后,在逐步成为另一种高度的“垃圾之王”。
从一个等级的垃圾之王,变成另一个级别的垃圾之王,如此,一路“王”下去,终有一天,老子也能像坑爹老道那样俯瞰天下的所有垃圾。
豪情万丈中,张明远“呸呸”的吐干净了嘴里的沙子,认真确定好方位后,便迈开了大步。
老道认真,绝非小事。
因此,张明远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连夜出发,尽早离开这片这沙漠,以免他也变成了罗布泊新发灵异事件的故事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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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大步离开沙漠的过程中,张明远还会时不时碰到激射向沙漠深处的高手,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里,实力最低的,也都是先天武者。
地下世界开启,进去的人至少死一大半,可惜,张明远却连去那里做死鬼的资格都没有,这也让他更加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弱小。
夜渐深,沙漠变得越来越寒冷,但张明远却依旧在顶着刺骨的寒风大步而行。
可突然间,银色戒指却轻轻震动了起来,让张明远浮上了满脸凝重之色。
联系接通,军师悲怆的声音清晰传出,“龙血,火炮殉国了。”
晴空霹雳,让张明远呆在了当场。
“既然是兄弟,那就告诉老子,是谁把你bi成这样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伤了老子的兄弟,老子也要宰了他,说,到底是谁干的?”
“臭娘们,你敢伤老子的兄弟,老子宰了你。”
为了他龙血,火炮悍然拔刀,要杀宋青藤,替兄弟做他不敢做的事的画面,清晰而来,让张明远心在滴血。
“龙血,你他娘的不够意思呀,说好等你的庆功酒,你怎么就中途开溜了呢?你他娘不会是怕死了吧?”
退役时,兄弟另类的不舍之言,犹在心头,若非龙血退役,悲剧也许不会发生,让张明远陷入了无比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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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同生共死,可他却中途开溜。
“走呀,别让老子死不瞑目。”
“龙血,我草你姥姥,你快走呀……”
面对岛国大军围困时,火炮咆哮着跳了出来,迎着漫天炮火冲了上去,吸引火力,给他龙血制造逃跑机会的画面,有如刀刻。
那一战,火炮身中五枪,幸好兄弟们及时赶到,否则,火炮就已为了他龙血而葬身岛国,尸骨无存。
“龙血,你个狗日的,老子都还没死,谁允许你死了,老子才是先锋大将,黄泉路上,也该老子冲在第一个。”
“龙血,你给老子听着,就算要死,你也得比老子晚闭眼一秒钟,否则,老子看不起你个狗日的。”
北欧大战,深陷绝境,火炮背着身受重伤的他拼死突围的画面,清晰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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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战,火炮用魁梧的身躯帮他血当下了三枪,最后,凭借着仅剩一口气,带着龙血跳入了冰冷的水中。
孙仇地远情敌球所闹故故毫路要一步步的走,好高骛远只会白白断送性命。
“都给老子滚开,老子是先锋,谁他娘的敢跟老子争开道的任务,老子跟谁急……”
越国丛林,被三百越国特战队员围困在深山中,争相要做开路先锋,试图敌人,吸引火力,给兄弟们争得一线生机的画面悄然翻开。
往事一幕幕,让张明远心在滴血。
七年兄弟,生死与共。
诚然,他龙血救兄弟们的次数的确要更多一些,可没有兄弟们彼此扶持,一次次为了兄弟而奋不顾身的冲杀,一次次为了兄弟而抢走去死的壮烈,他龙血也早已埋骨他乡,又来龙组传奇一说?
谁救谁不重要,因为兄弟本就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可如今,却因为他的退出,导致这个出现了裂痕,让一次次争着要当开路先锋,一次次为了兄弟们冲杀在最前方的火炮永远葬身在了越国。
时间逆流,悲伤成河。
虽然张明远闭上了双眼,可滚烫的泪水,却如决堤的江河,怎么挡都挡不住。
谁言男儿有泪不轻弹?
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
若用泪水能换回火炮的命,张明远甘愿放声痛哭二十年。
若用鲜血能唤醒沉睡的火炮,张明远会心甘情愿的刺破自己的心脏,用满腔热血换回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