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心情,我们坐坐就好了。”
“有心情,你好难得才来一趟,还有三年的刑要伏,在进去前,我必须照顾好你。”
我们手拉手在山林溜达,伊姬也玩自拍,合拍了几张,她拍出的照片都很真实,不是肤白貌美那种,脸上的一些印记啊啥的,都清楚地留在照片上面。
“你咋不打点粉呢?”我蹭了蹭她的脸问。
伊姬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闻不了那个味道,打了粉会很难受。”
“我就说你咋不往梳妆台凑,也不爱看镜子,你没去检查过吗,是鼻炎还是什么?”
“不是鼻炎,从小就闻不了。”
“那不管它,这样更真实,走吧。”说真的,不施粉黛的她瞅着的确很贴切。
这一趟玩了很久,从林子里钻出来都傍晚了,伊姬抓着两颗松球嗷嗷地跑,那精力和刚来那会儿没差多少。
我在后面有些气喘地走着,暗想差距咋嫩大呢。
“快点啦,难道还要我背你?”伊姬把一个松球丢过来。
“来啦。”
回到车里喝口水,见伊姬正直勾勾地瞅我,“干嘛?”
“这附近挺安静的,也没有人。”伊姬说着就跨过来倒挂在我身上,同时往后放了放座位。
“我眼睛快要喷火了。”我眼神刚好和她胸脯平齐,那一幕相当震撼了。
“等等嘛。”伊姬好费劲地挪了挪运动裤,捶我一拳说道。
半个小时后,我满足地发动车子,伊姬坐在副驾驶收拾衣服,路上汤贝贝就在催了,说汤已经炖好,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回复她人已经在路上了。
“还得先在那边洗个澡。你说我咋就这么禁不住你诱惑呢?”
“需不需要搓澡的?”伊姬眨眨眼问道。
“不了。”再让她搓澡,回去估计得九点,那也用不着寻思喝汤,直接寻思咋跪搓衣板不疼吧。
果然,洗了澡回去都八点钟了,汤贝贝抱着婉儿不理我,厨房里也没见炖着汤。
“汤呢?”
“倒了。”
“太浪费了你这!”
“你不是说在路上吗,用了一个半小时还多,你是出国了吗?”
“那是从小镇往回赶,能快哪儿去?”
“你总是有理由。”
“那错了还不行吗?真错了。”我赶忙坐过去,这个时候要是不哄哄,以后没得好。
“错了怎么办?”
“晚上埋头苦干。”
“臭不要脸!”汤贝贝推我一把,“除非你说,明天去完婚庆公司带我玩,要不别的没商量。”
“应了。”
“那我去送婉儿。”汤贝贝穿着拖鞋要去找白晶晶。
“汤呢?”
“在厨房的柜子里,你热一热再喝。”
“好嘞。”
等我喝完汤淋了澡回屋,汤贝贝已经洗完澡了,头发还湿漉漉的,她扔了一盒东西在床角:“今天全用完。”
我听了腿肚子一阵哆嗦,这特么分明是要人命的节奏,赶忙凑过去:“马上就婚宴了,就不用这些了吧。”
说话时挠了挠她腋下,就知道她是在说赌气话,一挠登时就笑了,点了点头:“反正这几年我就带婉儿一个。”
“我懂。”
一阵云雨后,我都快栽歪睡着了,前后两次相隔一个半小时,就是头牛也得喘。汤贝贝也是慵懒地躺着,时不时蹬我一脚,提醒我不要忘记明天带她玩。
又是半个小时后,汤贝贝突然坐起来,蹭蹭往门外跑:“忘了婉儿了。”
“你衣服都没穿!”我在后面大喊,可这货听都没听见。
不一会儿,汤贝贝红着脸回来,怀里还抱着婉儿,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她刚刚果着就跑白晶晶屋里了,把白晶晶吓了一大跳。
“你是不是故意不提醒?”汤贝贝一边穿衣服一边活动脚关节,有点要踹人的意思。
“我提醒了。”
“有吗?”
“你肯定没有!”汤贝贝连关脚使了出来,我裹着被子抗伤害。
直到夜深了,我还乐得睡不着,尤其想到她果着跑出去那一幕,更是笑得肚子痛。
“婉儿还要休息呢!”汤贝贝丢了个抱枕过来。
我把抱枕放在婉儿面前,悄悄迂回到汤贝贝那边,打算揽着她睡觉。
“快回去,婉儿要是摔了,我跟你没完。”
“她应该不能连着滚吧,你就放宽心睡觉。”
“睡不着。”汤贝贝跑到我刚睡的那边,这样才踏实下来。
第二天,我刚睁眼就见冷月抱着婉儿坐在床上,不过离我有段距离,看到冷月脸色自然,就知道汤贝贝没有针对她,还特意喊了她过来带孩子,如果记得不错,那天冷月可是向着小姨说话的,汤贝贝能做到这一点,属实很让我感觉欣慰,说明她这个人有胸怀,不会去斤斤计较某些时。
当时汤贝贝在穿衣打扮,今天要去婚庆公司订对事宜,她这个新娘自然漂漂亮亮地出门。
“咋不叫醒我呢?”我揉揉眼睛撑个懒腰坐起来。
“还是我夫人懂事。”我下床拍拍汤贝贝肩膀,回头看向冷月,“小月月,你啥时候来的?”
“呀!”冷月怪叫一声别过头去。
我正琢磨不到原因呢,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丨内丨裤,怪不得她脸色发红呢,小样儿还挺害羞呢。
洗漱收拾一番,出门前叮嘱冷月:“你好好带婉儿,我就给你带东洋小吃回来。”
“好的嘛。”冷月飞快地点点头,又说,“没有小吃也会好好哄的。”说到最后越来越小声。
南方的深冬不及北方寒冷,但汤贝贝出门也要穿打底裤,她衣服保存的都很整洁,瞅着就像新买回来的,穿在身上也特别有味。
揽着她出门,回头率自然低不了,去婚庆公司前,汤贝贝说要去一趟儿童卖场,给婉儿和兰儿买些玩具。
“咋没有小印呢?你这可有点偏心哦。”
“小印才那么点,买衣服就好了嘛。”
“木啊。”
儿童卖场里,汤贝贝先去买了童装,又把玩具挑了个遍,专挑适合小女孩玩的,我闲着无事溜达,看到有个客人和老板谈价,他要买一张婴儿床。
我看到那张带着护栏的小床时,突然就走不动道了,就站那儿杵着,等那人买完,和老板聊了聊,还试着在床上坐了坐,挺结实的,就问老板这样的床还有多少,老板说库存还挺多。
“那给我来十张,送到这个地址。”我找笔写下地址,让老板差人去送,同时打电话给冷月,让她候着点有人送货。
要的时候特别豪气,但结账时候才发现没带钱包,手机里也没钱。自从汤贝贝苏醒后,她就把我手机里的钱全倒腾自己那儿了,只留给我一张没绑定的工资卡,当然工资卡是主要资金来源,集团的工资都汇在那里,她之所以不朝这个伸手,就是知道这个家复杂,那张卡不光要养活她和婉儿。但有一点,千万别往手机里存,有多少她收多少。
“夫人!”
汤贝贝还在挑玩具,我笑脸相迎抱上她。
“干嘛?别弄,正挑着呢。”
“我买了几张婴儿床,但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