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微怒地看一眼汤贝贝,虽然说此刻我们占据绝对优势,但保不准会出现什么意外,她冒然跑出来,难免会有危险。
“都赢了,我怎么就不能出来?”汤贝贝晃着我的手臂,“罗阳,你先放了她好不好?”
“他们可是来杀我的!”
我在汤贝贝额头吻一口,依旧没松开水。
汤贝贝在跟前,我不可能让水在她面前香消玉殒,那样会给汤贝贝留下阴影。
但我也不能放走他们,向场中喊一声,“全部住手!”
水和金等于同时被抓,五行瞬间少了两个,其他的再反抗也没什么作用,所以听到我的喝声,火土木同时住手。
“媳妇,你让静静找根绳子,把他们全部捆起来。”
我把汤贝贝推出一步,让她去找戚静静。
水听说我要捆住剩下的三行,身躯不安地扭动起来,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剩下的兄弟,“你们站着干嘛,跑啊,别管我和大……”
我手发力,她再说不出一个字。
火土木显然都是重情重义之人,他们没有离开,乖乖被戚静静捆起来。
做完一切,我松开水,让她能够自由活动。
撒开的一瞬间,水就朝我撞来,但被我轻易挡住。其他四个都被抓住,她自己想翻盘也没能耐。
鸭舌帽男看一眼被抓住的五行,摇摇头便欲离去。
“多谢阁下!”如果没有鸭舌帽男,我们很难取胜,他的出现,帮了我很大的忙。
“受人之托,不必客气。”鸭舌帽男的话很简洁,显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有实力的人,都比较有个性。
“阁下可愿留个姓名,日后再见,一定报答!”
“洪毅。”
鸭舌帽男留下两个字,身影越走越远,很快他就消失在夜色中。
水瞪大着眼睛,她做梦都想不到,刚刚帮我击退他们的家伙,竟然跟我素不相识。
她恐怕都不知道,我哪来这么好命吧。
小姨带着冷月和张赛坡一起出现,是汤贝贝给小姨通了电话的,毕竟我们一开始不占据优势,需要增援。
小姨看一眼被困住的四个男的,又看一眼站在我对面的水,摸摸额头满脸的疑惑。
“不打算说说吗?”
小姨蒙圈了,她不知道我留着这些人做什么。
最关键的时,我旁边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女人,显然跟那些被捆着的家伙是一块儿的。
我冲小姨摊摊手,总不能说当着汤贝贝的面,不好意思下手吧。当然,我还有自己的心思,把五行抓回去,好好地严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幕后主使。
一直被人追着屁股打,却不知道打我的到底是谁,实在是活的有些失败。
不如就趁此机会,好好地查一查,问一问,问出结果来,也得给其一波猛烈的回击,要不然,显得咱太没有血性。
我们几个车坐不下,关键我不敢让汤贝贝载他们,怕出事,于是我就找一辆金杯车,把五行押到昭阳会所,叶洋君闲暇的时候,也会帮忙打理会所。
我们一行直奔昭阳会所,赶早不赶巧,我让张赛坡把五行押到一间套房,准备给他们点苦头尝尝。
“少主,我听过五行的名头,他们应该不属于任何组织,极有可能是接了暗花。”
去套房之前,张赛坡趁机告诉我,刚刚众人都在场,他不好说出来。
“怎么回事,你仔细给我讲讲。”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解到的,我反正是一点不了解五行,还以为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赛坡也只是听闻,五行生在燕赵大地,燕赵大地多是朗朗汉子,他们就出生在那样的环境,儿时就有劫富济贫的行为,至于他们会不会为了济贫去接暗花,那就不得为知了。”
张赛坡了解的只比我多一些,他把他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我。
“燕赵?”
生在燕赵,那不好好在燕赵待着,跑珠海对付我做什么,其中必有蹊跷,我得问清楚。
套房内,五行被分开捆着,水是我亲手给捆的,娘们太机灵,我不给她捆严严实实的都不放心。
我刚进去,水就狠狠瞪着我,但她嘟嘟的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嘴里被我塞了东西,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挺怕听到娘们磨叽的,就给她的嘴堵上。
张赛坡给我拿来一把椅子,我坐在五行对面,乐呵地点支烟,神情非常惬意。
“姓罗的,既然已经落在你的手中,我们就没想活着回去,要杀要剐随你,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们。”
我吸一口烟鼓鼓掌,“有点骨气,早就听闻燕赵大地出英豪,但我不知道你们的这点骨气,能不能抗住酷刑呢?”
拿出匕首把玩着,“这把匕首,削铁如泥。”说着我把匕首飞出去,匕首直直射向茶几上的铁罐,铁罐很轻易就被切成两截。
看到两截铁罐,套房里顿时沉默下来,水眼珠往下斜,想看自己衣服上有没有血迹,她知道,我的匕首曾划破她的脖颈。
走到茶几附近,我把烟头插在烟灰缸里熄灭,弯腰捡起匕首。
靠近水,我回头看一眼金木火土,“她是你们中年龄最小的吧?”
没有人回应,我就拿匕首在水脸上敲了敲,“看样子是了,哎你们四个好好想象一下,我的匕首从这里倏地划过,会怎么样啊?”
我在水脸上比划时,水明显哆嗦一下,不管是什么性格的女人,都不会不在意自己的面容,女为悦己者容,连容颜都没了的话,还怎么找悦己者?
“畜生!”
最后,还是金最先出声,他和水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先是水拼命救他,后是他求我放过水。
“畜生?”我把匕首收回去,缓缓朝着金走去,接近他的时候,我直接一拳打在他嘴角,“放你娘的狗屁,是我逼着你们来找我的吗?”
我下手绝对够狠,对于敌人我不会心慈手软。
金本来就受了重创,再被狠狠干一拳,他的眼神越发涣散。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水的嘟囔声,估计是想骂我吧,她和这个金很可能是相好的。
我示意张赛坡摘掉水嘴上裹的布,有的时候,男人的性子上来,就是打死他都没用,这个时候女人就是缓冲剂,用女人也许能逼金说实话。
“哥,你一定要挺住,你答应过我,绝不走在我之前的。”水第一时间喊出来,接着她就痛苦地哽咽,“罗阳,你要划就来划,少碰我哥,我要皱下眉头就算是你生的。”
水说着,仰起她那张俏脸。
我看的有些茫然,感情他俩是兄妹,我还以为是相好的,是了,现在都什么年头了,哪里有那么多共患难的相好,几乎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亲情倒是有保障一些,因为他们有血的联系。
水哭起来也没完,尤其看到金涣散的眼神,她更加伤心欲绝。
我使劲地塞着耳朵,一听见女人哭就心烦,关键无还越哭越来劲,更是折磨人。
“送他去医院,死在会所里太晦气。”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嘴硬咬咬牙交代张赛坡。
看着金被送出去,水才消停下来,她吸吸鼻子,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