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高深莫测：“对！老子头有人……”

马儿欢天喜地的一把揪了他的头夹在胳肢窝下固定住，使劲乱揉他的头发：“我倒要看看这头有谁！”

李琳早才打理的头发，下意识的想制止，可伸手只剩下笑。

吉敏和王昕彤欢喜极了，乐不可支的想参与，但还是有师徒关系怕被雷劈，眼巴巴的看李琳。

李琳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他喜欢皮，你们都喜欢皮，看我做什么……”

连带马儿看她都觉得亲切：“他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偷偷摸摸去见的人？”

李琳还真是一直跟白浩南在一起，想起来更笑：“好多粉丝见他吧，我们昨天晚到外面吃饭，好多人挤着过来找他合影……”手划脚的描述了那种盛大场面。

吉敏和王昕彤啧啧羡慕，猜测自己还是没有狗头这么红。

白浩南挣扎着勉强：“会的，会有这天的，你们总有天能达到我这个高度！”

两名年轻球员嘻嘻哈哈的又去吹捧马儿：“还是马指导更有名，我们今天去开会，人人都要找马指导握手合影，好多足球圈的大佬！”

马儿傲然的谦虚：“哼，还是没他这么不要脸，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喜欢他！”

说了才觉得有点不妥，连忙给李琳解释：“我不是说你啊。”

一直捂了嘴在咯咯咯笑的李琳还茫然。

不过是真的快活，跟白浩南还有他这些朋友在一起，是快活。

下午她代表白浩南去送于嘉理的时候，于老板都看出来了：“真不跟我回桂西接孩子？”

李琳醉心工作了：“这几天他还要持续去机关开会，等他们去打客场，我再去桂西接孩子，然后回江州会合。”

于嘉理提醒：“那红小姑娘没事儿注意着点，她可不像你这么瓷笨，手段花样多着呢，别过段时间又有谁来说什么大着肚子要生孩子，烦！”

李琳的表情是热烈八卦又狠狠点头的那种，不脸红了。

果然，接下来两三天，白浩南和李琳频繁出入各种部委机关，参加别人召开的教育系统体育青训资格考核标准的各种评审会、研讨会。

这种会议，白浩南本来还准备了一大堆说辞，阐述为什么要在青训下功夫，而不是为了让底子薄的国内足球联赛迅速崛起，花很多冤枉钱去引进大牌。

刘浪给他总结的词儿是饮鸩止渴的慢性自杀，白浩南深以为然。

结果人家问都不问这个，所有的会议立场都是先建立在青训必须搞这个前提之，去了两回白浩南也感觉出来，看来这是之前的校园足球项目，已经打下了前期基础。

所以没有什么事情是一蹴而的，没有之前的铺垫，这次的青训教练资格考核也没那么容易被接受。

只是之前校园足球推广得太跌跌撞撞，连宗明足球训练营在江州、蓉都等地跟小学联动的成功经验，都显得非常渺小。

几个地方几十几百个学生的校园业绩，放到全国两万多对口学校一千二百万所谓的足球学生数量里简直不值一提，哪怕据说教育部门财政投入了好几亿，各地院校投入超过百亿！

还是没什么成果，起码现在看不到成果。

白浩南只能腹诽，特么这些钱难道都花在那种足球操，或者跟自己次随宁老看见的那种运动会了？

反正他看那些数据，是一眼能看出来其水分巨大的，凭他有六个儿子要在今年小学，他也好歹只到现在的小学足球什么样儿！

其实这也是各位官员们都较苦恼的问题，足球进校园或者说青训这种东西，真不是一两年三四年能看到成绩的。

可他们很多人的任期那么长，无法在他们任期内体现出业绩的东西，谁会真心去推动？

哪怕白浩南都提出来，全国一百多所两百所足球培训营，今年希望能更加深入的展开进校园活动，也只是嗯嗯嗯的官方回应好，看不到多热烈的积极性。

算来算去可能唯一拿得出手的结果，是连续两年搞得越来越红火的全国小学生足球大赛，可能这才是教育部门愿意引入宗明足球培训集团来做试点的最大原因。

毕竟立意那么好，意义那么重大的校园足球，教育部门搞成了足球操，足管部门依旧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面圈养捣鼓，根本看不到有益的变化。

白浩南这一系才是能够带来改变的鲶鱼。

连鲶鱼这个词儿，都是白浩南在会议听说的。

所以接连开了几天会，下午散会以后赶着前往训练营跟晚间训练课的球队会合，李琳终于收起厚厚一叠各种记录、件小声：“他们都好尊重我们，我们……真的头有人？”

她多少还是跟了于嘉理那几年，对于官商互动见得很多了，不至于把这句话理解错。

白浩南本来想开玩笑，那可不是尊重的我们，可看看李琳的表情，还是坐正点认真回答：“头总有老天爷在看着吧，有些事情做得正确，做得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朝着好的方向在走，那慢慢的会有很多人支持，这跟于儿莎莎她们做生意一样的，只要了正轨，大方向是对的，总会得到越来越多的支持，这才是头最大的人。”

李琳专注的侧耳倾听，还随手在记事本写了，也不知道理解成什么样。

不过等到了培训营热闹了，马儿他们也在开各种会议，完了以后往往都选择过来跟球队一起吃晚饭，也张锐喜欢抓住机会八方联络关系请客吃饭，可他一个省二级城市的教育集团董事长，在京城太不起眼了，人家还不稀得违反纪律，也不差那口饭是不是，努力两天都只能请到些不痛不痒的人，吃顿不痛不痒的晚宴，反倒是瞄着彤彤她们的有色眼光不少，所以这种饭局现在连彤彤她们都不愿意去，宁愿在培训营食堂一起吃营养餐。

彤彤果然机灵，提前把两人的吃喝准备了，还热情的帮李琳接过件夹什么的，甚至连热毛巾都备了，不过白浩南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品都不品的随手抓过在脸乱抹一气丢桌，找马儿粗枝大叶的打听消息：“代表团都回来了么？”

他这接连到政府机关开会几天，还是有点憋着了，运动员之间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动不动骂娘的气氛多么舒服啊，开会拘束得要命。

马儿他还沉稳得多：“昨天差不多都回来，明天应该会举行庆功大会，毕竟好多队伍还得从平京解散回家呢。”

曼巴看眼忙碌的彤彤，接话参与：“我们这边听说是明天下午……”

白浩南跟马儿又是相视一笑，曼巴和彤彤跟着张锐去的都是教育系统啊，这个大运会也是正好架在教育部门和体委之间的特殊运动会，看起来教育部门更偏重能拿主意些。

也对，跟教育部门，体育部门的地位还是要差点，足管部门更不是根葱。

白浩南跟马儿开始准备召集全队明天去参加这个庆功大会了，王昕彤赶紧兴高采烈的给华成他们打电话，结果栗征他们干脆都在平京大学生队那边呢，这几个家伙现在在别人的俱乐部都呆不住，好像有吸铁石一般，是扎堆儿的和集训队的大部分人待在一起，当然宁老也较纵容欢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