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后来才知道人家这种程序是一排姑娘都在寨子后面的楼站着相互斗歌,其实姑娘们是能随时看见篝火边的小伙子啊。
等于说白浩南一直浪翻天的舞姿是所有人姑娘都看着的!
这好一群雄鸟在展示羽毛,雌鸟们再相互争夺其最浪的那个。
多么符合原始审美观。
但这会儿白浩南眼里只有这个姑娘的舞姿。
姑娘们确实是先一起成排跳舞的,手搭着前面同伴的肩,一起摆腿一起摇摆,可白浩南只看得见这姑娘的脸。
她几乎所有同族人脸蛋都白,陈素芬认真观察过她的脖子,好像都没有那么白,要么是涂了很多白丨粉丨,要么是只保养了脸蛋,但不管怎么说,白皙的脸蛋搭配深眼窝高鼻梁,淡淡的蛾眉,樱桃小嘴,只是用余光看都能觉得好美,因为白浩南的视线都被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睛给吸引进去了。
午穿那种宝蓝色的长袍能注意到她秀美娇小的脸蛋,却有较挺拔的胸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宽腰带跟长裙的关系,屁股也很大,配较高挑的身形稍微摇摆起来感觉浪得厉害。
这会儿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挑逗!
跟白浩南在夜总会看到的那些挑逗相,这个可能才是情真意切的性情流露吧,一颦一笑都能勾人心窝子的那种,直勾勾的看着毫不掩饰眼底的热烈,绝对没有大多数汉人姑娘的装模作样跟欲拒还迎,是炙热的情感流露,恐怕煨了一下午的热情爆发出来真是太浓烈了。
如果说以前白浩南觉得自己撩妹还行,今天他终于得承认,还是眼前这姑娘撩男人才是高手!
摇动的舞姿,流转的眼波,背身耸动的肩部,轻轻叹息的咕咕声,交错而过时候仿佛不经意的用宽厚长裙下的屁屁碰一下!
白浩南开始还想傻不愣登的跟着舞蹈,又是他那不堪入目的甩胯舞,结果伊莎只是随意的一个片身闪躲到了他的身后,背靠背扭动!
说好的跑位意识呢?
职业球员的卡位本能呢?
白浩南都乐成啥了,只会跟着配合扭动舞姿,那可是全身心的投入,哪里还听得到陈素芬在那边喂喂喂,当然她也总不能喊这些少数民族要害你吧。
对白浩南来说,只要看不到迫在眉睫的危险,那还是先嗨了再说!
所以在周围的一片欢呼声、掌声还有叹息声,白浩南第一回被姑娘急不可耐的挽着胳膊拖进屋里去了!
而且还是伊莎手忙脚乱的帮他搭架子翻窗户,然后白浩南一把把姑娘从窗户拉进去的。
多么特又刺激的约炮啊。
白浩南这会儿还是这么想的,原谅他真的没有太多民族风俗意识。
他只记得这是多么难忘的一夜,差点都想写篇小学作了。
实在是伊莎那种绝无仅有的狂野和生涩交织在一起,是约炮小王子白浩南在以前的夜场里面从未遇到过的。
那种精神的一往无前,热烈得能把男人烧成粉末,夹杂着懵懂和生疏的可爱,白浩南居然第一次有种干脆留下来过一辈子的冲动。
艰难的从一大堆干草里探出头来剧烈呼吸,估计也是高海拔带来的副作用,白浩南都还有点如同在梦里,大脑缺氧!
主场作战肯定很适应这种高原低氧状态的姑娘好像从水里钻出来一样,灵活而又有力的把胳膊挂在白浩南的脖子,随口吐掉嘴角的草屑满脸欢畅:“以后你可以叫我阿古拉了。”
白浩南还在适应这种感觉了外国妞的称呼:“阿古拉?”
伊莎甜美的答应一声,然后身子顺着白浩南的脖子升起来:“以后你是我的夫君了!带我走吧?”
啥?
哪怕手已经习惯性的摸山头,白浩南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时候,听见这句话,顿时有点懵逼:“夫君?什么年代了!”
借着外面的月光,伊莎的脸没有小白羊被骗床以后的惊慌失措,甚至还有点狡黠的眨眨眼:“没错,哪怕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族人还是有我们自己的规则,我提议你赶紧带我走,不然有大麻烦的。”
浩南哥不是吓大的,使劲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因为这内容,还是面前月光下露出半身的美丽景色:“什……什么麻烦?”
伊莎这么伸手抱着他的头,把自己那颤颤巍巍的胸口捂在男人脸嘻嘻笑:“我们族人女孩一般都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常用的供兄弟姐妹还有对外使用,另外一个只能夫君和长辈们喊,索洛.阿古拉,是我后一个名儿,如果你不承认这个传统,我可是会把这给割掉的!”
感受着突然被一把抓住的玩意儿,白浩南吓得魂飞魄散!
这才是黑*社会么!
正所谓久走夜路必撞鬼。
白浩南这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伊莎真的是抽出了那柄雪亮的钢刀放在了草垛边,再来再战都行,但现在必须得乖乖的认了别不承认。
而且这姑娘说的大麻烦肯定还不是这个认不认的小事儿。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一群小伙子跟姑娘协助伊莎盯住了白浩南,随便走哪里,都是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而且毫不掩饰这个高高大大的外乡人身份,对街头任何探询的当地人目光都是热情宣布:“这是伊莎的阿柱!”
一直挽着白浩南的伊莎轻声:“阿柱是情人,丈夫的意思。”
白浩南哭丧着脸:“我没读过书,也知道情人是情人,丈夫是丈夫!”
伊莎悠然自得:“可在我们看来,丈夫是一辈子的情人!”
真是个浪漫的民族!
白浩南这个时候知道把陈素芬拉出来当挡箭牌了:“我有女朋友了!”陈素芬现在也在大群人的后面,她看笑话,因为感觉白浩南活该!
反正她也没法救这家伙,那让他好好的吃一番苦头,万一改邪归正了呢,这是陈素芬的胡乱思路,她已经无奈到了以毒攻毒的状态。
伊莎回头看看,居然给了白浩南宽大处理:“那是你以前的事情,从今往后没有别的女朋友了,当然,如果你想跟别的女人往来也没问题,但我也可以跟别的男人床了,你忠诚,我忠诚,但无论你我有多少情人,我们的关系不会变。”
白浩南其实没那么多贞洁观念:“那你放过我吧!为什么偏偏要找我呢?”
伊莎摸摸自己的白脸蛋:“按照我们的风俗,实际十三四岁以后可以找情人了,但我从小在客栈听你们汉人这些故事,知道你们把贞洁看得重,所以我才一直留到现在,才这么注意保养脸蛋,因为我一定要嫁一个外乡人!”
白浩南叹气:“外面有什么好?我还觉得这里呆着更快活呢……”
伊莎低头声音稍微低一下:“你看到我们这里的女人老了是什么样子么?我不想自己几十年的时间都只能蹲在墙根下晒太阳,不想一辈子给男人做牛做马。”
对,放眼望去,青春美丽的容颜在这片土地对女人来说,可能是十几岁到二十出头的这么短短几年,之后所有的岁月都是满脸沧桑的操劳,几乎每位女性都得是工作劳动的主力,男人负责玩儿,负责晒太阳,为此交出户主地位也无妨,直到女户主们飞快的衰老佝偻,是有点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