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潮汐的形成是因为月亮引力造成的,有迹可循;人生的起起落落是否冥冥之中也有定数呢?我曾留意记录过一段时间的办事效率,发现总有那么几天心情格外低落,平日容易处置的事情也曲曲折折,这大概就是人的生命曲线谱。我对照了黄历,和什么凶日吉日无关,也想深研究,说不定还能论文呢,越分析越发现自己总是低谷,烦了没有细探讨。
这早醒来,右眼皮就跳,我呸了一声,总没有一帆风顺的时候,考虑去宾馆混顿饭吧,将车倒出,不留意将路旁一辆自行车撞翻了,张望无人看到,踩油门窜出小区。
又赶上冻雨,路结了薄薄一层冰,我进退两难,蜗牛一样挪到宾馆,小徐和同事睡的死猪一样,敲了好一会门才叫醒,哈欠连连。我疑虑丛生,不敢问同事,吃饭时旁敲侧击小徐道:
“大小姐,昨晚我走后又去哪里潇洒了?怎么这么困。”
“没有呀,就和我姐说话了,我不信你那么清白,套了她一晚上。”小徐理直气壮,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哦,”我恍然大悟,压着声音道:“是应该开导她一下。这样,你要做通工作,我天天请你。”
同事“她”放下筷子看小徐,摇头叹息,“你叔属曹操的,疑心重,就你那直肠子还和他斗,卖了你还帮他数钱,他怀疑我们昨天有背着他的事。”
“是吗?”小徐一脸敌意,道:“心思重的人一般具备以下特点:说话空洞,脾气邪拧,花钱不冲,嘿嘿,那个不硬。”
我一口汤没有咽下去,噎的哏了一声。同事直接喷了出来,大骂道:“臭丫头疯死你了。”
小徐无所谓地乐,摆了一个酷酷的造型。
(还是忙,明后天补)
按酒桌上流传的不成文规定,女士可以说“不要”,但男士绝对不能说“不行”,涉及切实利益,所以我更加怒发冲冠,指着小徐道:“你整个中国“特色”,半个唱歌的“伍佰”。”
小徐挑衅地对我道:“冤枉你吗?找知根知底的问问,那个谁,帮着裁定一下。”
同事揉着脑门道:“看来解释了一晚上白说了,还在这绕圈子斗心眼。服你们了,我吃饱去大厅签到,一会别的同事和县里的都该到了。”
我和小徐住嘴起身,同事低低声音道:“对面角落吃饭的那个女子你们谁认识,看我们一早晨了,——别一齐看人家,不礼貌。”
我张望,和那人眼光正好对上,不由自主点了下头。
那女子因为早注意到我们的原因,有了准备,笑了笑扭向一边。
“走吧。”见如此我拉了小徐一把,从楼梯向下。
“谁呀,神神秘秘的。”小徐帮着同事问出心中疑惑。
“我们老家那地方的,和我是高中同学。”我神情闪烁,片言只语。
小徐不再说话,同事插嘴道:“我现在对高中的男同学记不清几个,十年之后一眼就能认出估计一个也没有。”
“对呀,”小徐脑子也灵光了,止步对我坏坏道:“有情况。你良心大大地坏。”
其实说了也无关紧要,这是一个很现实的女子,脱离了我所描述的百转情长,从这里体现并非我YY所有女子都对我投怀送抱,现实中不屑我的大有人在,但我既然记录自己,就会说我的柔肠,没有意义为每个骂我之人着笔润色。这个女子就是那种明智之人,懂得取舍,我对同事道:
“多年前我感情波折之后,几个高中同学好意给我撮合她,因为是同学,就见了几次,但她在听说了我的经历后,告诉了我一句名言:感情当不了饭吃。拜拜了。”
“这种人烦恼少。”同事难得对着外人拍了一下我的手,虽然小徐算不得外人。
好好一个会,让路况弄的变了味道,人来的稀稀落落,散兵游勇一样,真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怪不得一早眼皮就跳,今天就没有一件不添堵的事,难道还真要找地方算一卦,或者去烧烧香?
好不容易人到齐了,时间过了十点,让主管局长讲话的时候我暗自庆幸:安排时间充足些真对了,以后包括过日子,大家也都想开点吧,紧紧张张也不一定过的好,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