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很安静,所有声音都变得像放大了倍数。听着一墙之隔窸窸窣窣的动静,一直未消退的我的实在控制不住了,我呻吟着用手强而有力地摩擦自己,我sy了。当我爆发地时候,我兴奋而夸张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我知道她能听到我的呼喊,她一直就那样默默等着,直到我疲惫地走出来,她才从另一侧出来拉住我的手。
我们再没说话,一直蜷曲着坐到天亮。清晨她出去,买了许多早点,执意掰碎了一口一口喂我。
(——“喂,柳兄吗?小弟我呀,那个冻脚的女子,让你吃的什么早点?走了?切。我喝牛奶呢,我先放了,我要训她,做的太烫了,好的好的,你自己熬点粥喝吧,别细着。88。)
日期:2010-09-1916:04:45
(题外)
从我这一夜看柳兄
原文:“柳下惠夜宿郭门,有女子来同宿,恐其冻死,坐之于怀,至晓不乱。”
抛开柳兄生理功能,换个角度想一想:假使真有其事,是谁传出这个情节的呢?
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那女子说的。但是,可能吗?一个女子能够大大方方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过上一夜,然后还惟恐天下不乱地大事宣扬?
另一种可能是,柳下惠自己说的。如果真的如此,你这个柳兄也就够无耻的了。
我宁愿相信坐怀不乱的另一种解释:某年夏,柳下惠外出访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刚踏进门槛,忽见一裸女正在里面拧衣,急忙退出,立于古槐之下,而不是猴急地冲上前去强行云雨。
可是这样的故事表现的仅仅是基本的道德操守,和伟大无关。如果这就伟大了,那么,满世界的人都伟大得一塌糊涂,因为我们的绝大多数人在海滨浴场,见多了一丝不挂的裸女,没见谁会奋勇上前,00xx。
(题后感)
所以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你说是我在编还是传了几千年的历史在编?
日期:2010-09-2112:49:17
有些事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我和她始终都默契地止步于雷池。一个生命体的构成必须具备两个因素,那就是肉体与精神,所以我辈也衍生出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一般你要选择精神出轨的话,必须放弃肉体,但我竟然突破了那个瓶颈,将两者有机地结合了起来,——高手呀,我佩服地时不时对着镜子夸自己。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也是这个道理,精神出轨的高级领域就是你对肉体的描述一定要细而全,让精神做ai。
不明白?那你还没入门,(小友,我们等着你);朦朦胧胧?你中级职称了。(孺子可教也);拈花微笑?这个可是同道中人!(道友别来无恙?阳春白雪、高处不胜寒呀!)。
我们的修炼和那些玩武功的有异途同归之妙,需要的都是领悟,我们的最高境界是“可说不可做”,那些蹦来蹦去人的秘籍是“九阴九阳谁弱谁强阴阳交泰武林称王”
意境呀!你们可急死我了……
日期:2010-09-2118:22:55
在单位我很少接电话,同屋的她喜欢窜上窜下而乐此不彼,我也就当看她忙是一种乐趣了。反正私人的事都打手机。这天她被领导叫去训示,我们办公室的电话铃响起好久,我才意识到去接。
对方没有声音,我喂了几声想挂掉,却突然想起她曾说过有好几次这种情况,便存了个心眼细听,对方环境很乱,有车的鸣笛声,惟独不说话,好久,那头啜泣一声挂掉了。我猛然忆起什么,心沉了下去。
我心情很乱。Li给我的手机发了条信息,说:“那小妮子什么时候变性了?见我说了句话。你怎么调教的?”我也没有回。直到同屋的她蹦蹦跳跳进来兴奋地说她要出去培训七天,我脑子还一锅粥,下意识地问:“你今天见到李局了?”
日期:2010-09-2210:31:55
她一脸鄙夷地看我。我神游天外,翻着来电显示自语:“05xx是哪里的区号?不行,我要打回去看看。”我以前说过我们的电话打不出长途,我就用手机拨过去。两遍,那边才有人接听。
像鸟语一样喔喔了好久,我才明白是一个江南小镇,我诧异地追问谁刚才打的电话,那边喊了句共用电话就不耐烦放了。
我怅然了好久,直到她关切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才摇头撇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狐疑着没有再问。开始把手提电脑装包,拿手机充电器。我奇怪道:“你这是干什么?”
“出差呀!”她白我一眼。
“出差?去哪里?我怎么不知道?”我奇怪。
“你脑子短路了呀,我刚才就给你说了我要去省里培训七天,我是第一批,估计你也早晚的事。”
“哦。”我记起来了。我们系统今年全国性启用新程序,单位早通知过的,我们处恰恰就是操作这个模块的业务部门。现在是一级一级培训,我们轮训一遍后再由我们对县级进行培训。可问题是我刚才真的没有听到她说这些呀!
我打起哈哈说了一些要吃好穿暖的话,直到她一身鸡皮疙瘩地咧嘴才糊弄过去。最后拍着胸脯子豪言壮语地给她送行:“放心去吧,这里我有我呢。”
因为也要回家整理东西,她提前下班了。出门前我看她磨磨蹭蹭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追问了句:“还有事吗?”
她凑到我耳边对我说道:“奶奶的你们,我见她还没有十分钟你就知道了。真够可以的你们。”
她摔门而去,我反应过来大为尴尬,只有自嘲地追出去冲她的背影小声喊:“你说脏话,你,你,你不是好孩子。”
她四顾而视,确认楼道无人,“切”了一声,对我竖起中指。
“你个小妖精,那是我的专利。”我低声骂。一种温暖却在心头冉冉升起。
日期:2010-09-2217:21:52
那七天,发生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我和同屋她网络视频。第二件事是我和li的约会。第三件我会慢慢交代现在先不说。我知道记叙事件最忌讳天马行空,写的人随意,但看的人一头雾水。
但今天大家原谅我一次。
我先把故事的情节告诉了大家,只求今天让我先说一下li。今天是中秋了,几年前的中秋,是我和li第一次在一起的日子。以后每年这日子的前后几天,我们都要找机会纪念一下。——不止li,还有“她”,还有……陪我度过人生酸甜苦辣的每一个人,我的心里,记挂着与你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
鉴于此,忆与li的那年今日。明天,我会恢复更新。
那年中秋节前几日,li打电话给我,那是她任副局的第一年,我们约在一个偏远的饭店吃晚饭。她说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官场上的事,她和领导班子的其他人差了几乎一代。我告诉她:年轻就是资本,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拉关系,更不要拉帮结派,这些节日,不需要你去走动,你只要保证平时的正常往来就可以了,你们的级别是平肩的,他们对你以后的仕途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反,还是潜在地竞争对手,你要的,只是韬光养晦7年,因为没有哪一任正职会超过两届任期。哪怕你什么事情都不做,前提是保证不出差错。厅里面要走动的不要超过3个人,多了都不会拉拢你。厅长一般是中立,不帮任何人,再说他这几年也要退下来,但拜访是必须的,你是在厅里备案,他知道有你这个人。剩下的副职,你就要赌了,看谁最有机会上去。在他未成正果之前的走动,比他意满心足后你去拜访效果显著的多。
li幽幽叹了口气道:“这里面的事真多,还不如我干实际工作。”
我恶狠狠对li凶道:“必须的,这是条不归路。”
“我好累,”她神情疲惫,“你一定要帮我,我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我知道。我偷并li寻呼机看到的那个号码,估计他的主人也没有想到li的飞速提升,同等的级别,他就无法压榨性的剥夺li的意愿。而那个王副厅长,这种事,只有在别人有求于己的时候施展一次,货款两清后就是浮萍。要真的继续,除非他自身能力挽狂澜,去做那个中流砥柱。
那一夜我和li都喝多了。我拥有了那一片烈焰红唇。li对我说:“妾当自珍如捧玉,零落红尘亦可怜。好弟弟,你若嫌弃姐姐,我给你你想要的……全部。”
情痴恨怨一梦收,
偏遗此身随世流。
怨鸟殷勤频寄语,
问我何故总悲秋?
满堂花开尊为客,
衾枕几许共白头。
自古多情空寂寞,
哪分百姓与王侯。
有些伤感,今天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