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杜若是个聪明人,这事儿她懂:衡量爱情和婚姻的参照物是不相同的,爱情是属于18岁的小姑娘玩儿的东西,虚无缥缈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却以为全世界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她自己一人儿蜜罐子里泡着,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幸福,小脸上还洋溢着打鸡血的亢奋表情;可是婚姻不一样,王大炮你个狗日的,姐姐要是只打算跟你一张床上躺两天的话,谁还在乎你有没房、有没车、有没存款、每个月到底赚多少钱,谁稀罕管你!谁不想像你一样回到家关上门儿就条件反射的脱了裤子要求合体,您那种泰山压你爸妈顶都不变色的英雄气概其实就是非常纯正的二逼表现,别埋怨我比当初势利,也别骂我自私自利不管别人死活,你扭头看看四周,看看这个狗日的社会,看看那些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都在想些什么、都在干些什么!所以,什么事儿不能归我一人儿头上。每一个选择婚姻的人都在攀比,女孩儿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可是有出息的男人挑来挑去也就那几个,大部分男同胞都还在社会最底层挣扎着,80后的无奈是的:大学无用,读出来之后发现找了份工作每月挣的钱刨掉房租、电话费、水电费、伙食费就没剩下什么了,你辛辛苦苦一路小学念到大学,16年下来头发都熬白了,结果人家初中辍学干房产中介的拿提成吃差价的小瘪三混得比你强;老实无用,那些【老实巴交】、【勤勤恳恳】、【本本分分】之类从你爸爸的爸爸那儿遗传下来的座右铭在这个狗仗人势的社会面前显得更加他妈的狗屁不通,【欺负人】是进入社会的基本技能,连这个都学不会,你就只能被人当成橡皮泥一样攥在手里,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爱情无用,别他妈相信“爱你一万年”、“永远”、“我发誓”之类的鬼话,一旦这种话从男的嘴里蹦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的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并且事后不打110报警,现在的SB男青年巨多无比,全社会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希望和身边每一个漂亮姑娘发生不止一次的性行为,却每天临睡前祷告上帝保佑自己将来最好能娶个处丨女丨,囧;诚信无用,任何一个职业都没有百分之百的公信力,什么新闻媒体、医院、学校、政府、机关,转了一圈,哦,原来大家都在扯淡,想听实话您等下辈子吧,这年头实话实说的都在精神病院呆着呢,别天真了好吗?

扯远了,还是说说杜若早上起来到底都想了什么。有时候,她也觉得非常累,是啊,成天老这么动心眼儿的算计来算计去,有点儿真情实感还得憋着别露出来,生怕感情被大炮挟持之后只能任人宰割陷入被动。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儿浮躁的,或者说,在大环境都浮躁的情况下,她随波逐流,为制造社会阶层婚恋矛盾做了一回众人拾柴火焰高的事儿。可是,她又没法不要求这个那个的,身边儿的姑娘们都在攀比,或者说有意无意的炫耀、显摆,你挺漂亮一姑娘,没那些房子车子票子的配偶要求,人家背地里还指不定怎么风言风语的造你谣呢,回头再风传你有个艾滋病、不孕症、同性恋什么的,兴许过不了几天你就被描述成一双性人两套生*器全齐,整天窝在家里自娱自乐。四处瞅瞅,大家都在癫狂,就算你真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觉悟,那也别二愣子似的四处跟那些道不同的人拽列子甩脸子,其实大家都很可怜,我们被GDP左右,我们被社会舆论左右,我们被各种专家左右,我们被神神秘秘的有关部门左右……生活在这样一个复杂年代的80后,没法儿不处心积虑的鼓励自己,用高标准、严要求,来期盼婚姻生活的另外一个人来帮忙实现那些晚上做梦才出现的幻觉,就算没办法完全实现,好歹也让我离幻觉近一些吧。杜若不是个二逼的姑娘,她才不会老做那种卧室全是粉红色的萝莉公主梦,她只是一个要脸面的人,不想被人瞧不起,不想被人落在身后,虚荣吗?是的,她承认这的确是一种虚荣心在作祟,可是,别人凭什么揪着她的虚荣说三道四呢?丑八怪都知道在那儿意淫帅哥和法拉利跑车呢,你们不摆出个义愤填膺的POSE声讨她一下,我这么一漂亮妞儿,婚恋条件高一些就过分了吗?老娘又没说王大炮你丫去把天上的月亮给我热热乎乎的捞下来!

想开点儿吧,就这样,胡思乱想没用,弯弓哪有回头箭。杜若呼了口气,决定一门心思坚持下去,等把这些要求实现了,就对大炮好一些,算是补偿吧。她裹了裹被子,把被窝里残存的这点儿温度收集一下,又闭上眼睛接着睡,从今天起,她休了年假,今年过年说什么也不在北京待着了。

每到过年的时候,两口子吵架的高峰期也会随之来临。结了婚的吵,没结婚的更是吵,尤其是同在北京却来自异地的两个人。

郭文涛这么一位流氓范儿的大哥,也照样会遇到解不开的难题。他跟孟姐好了,简单说来是被人稀里糊涂的牵着鼻子往前走,出院之后,他隔三差五就找借口往人家律所跑,没谈过恋爱的男人,本能的想凭借厚颜无耻、死缠烂打把心仪的姑娘哄上床、追到手。可是,他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那种人,上床这种事儿还是孟姐手把手教的。有一天晚上,送人家回家,跟着上楼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苦呵呵的咖啡,刚要走,却被勒令去洗澡,然后被一把拉进了卧室,男上女下汗流浃背了一会儿,子丨弹丨打完就缴枪了。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发现屋里就他一个人,孟姐早就起床上班儿去了。

上床之后,两人便一发不可收拾,干柴烈火,烧起来没完,他们几乎是住在一起了。虎哥也开始张罗婚礼的事儿了,甚至让猫弟列了个单子,看看都该从老家请谁出席,谁当司仪、谁是证婚人、有什么黄道吉日。他一厢情愿的认为既然发生了事实,作为男人,就应该把姑娘家领回家见过父母早点拜堂成亲。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两个世界的人,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很难有什么共同语言,既然没有共同语言,那早晚得分道扬镳。他们有着各自不同的生活,孟姐每天忙着各种各样的案子,公检法各部门来回跑,虎哥的兄弟遍布四九城,哪儿有事儿都得先给他打电话;他们的生活本来就没有交集,到最后发现只剩下每天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完成若干规定动作,好像不**,就少了些什么。

谈恋爱,他郭文涛一窍不通,三十大几的人了马上培养什么浪漫的细胞也来不及,反正孟姐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把头发留长,别老是一脑袋青茬儿戴个墨镜的黑道腔调;把大蒜戒了,没事儿多吃口香糖;生活中尽量使用普通话,改掉东北腔,脏字儿一个也别用;少跟那帮兄弟联系,别没事儿打打杀杀哪儿着火就往哪儿跑;还有,过年的时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弄得跟两口子似的,充其量算是睡在一个炕上的革命友谊,那点儿满足肉身快乐的事儿。

别的,虎哥都能答应,唯独最后一条,自尊心强烈抵触。

他这么五大三粗的人当然不会发现什么隔阂、沟通困难的事情,但是孟姐心里明镜似的,跟这个男人,上床可以,结婚还是算了吧,虽然丫非常靠谱,但是坚决不考虑,没什么深入的原因,不合适就是不合适,结婚不是谈恋爱,哪儿那么简单。这话又说回来,貌似,她这种性格、这种年纪、这种脾气的人,已经很难再约上一个对路子的人,去民政局领证把事儿办了。

虎哥是个自我意识极强的人,家庭观和本位主义严重,没觉得谈恋爱有多甜蜜,反正发生了就发生了,都这么大年纪了,赶紧结婚组建家庭生个孩子孝敬父母什么的才是正本,爱情的甜蜜那是副本,打完就算了,搞起来没完没了的早晚得腻歪。马上要过年了,他希望今年把孟姐带回东北老家见父母。可人家并不这么想,要说孟姐对他的看法,没说的,好男人一个,不过抱歉,咱没法儿在一起生活,**可以,也许我一高兴就跟你生个孩子什么的——当然,抚养权是属于我的,孩子也要跟我的姓,呵呵,打官司你可是赢不了的。怎么说呢,郭文涛的出现,让孟姐的生活有了一种彪悍和冲动的涟漪,但那也仅仅是给乏味和平静的生活投入一丝别样的惊喜而已,再往深入的内心世界扯那些淡,就没劲了。孟姐的婚姻,是她自己,她爱她自己,也爱自己的奋斗所得,或者说,她早已嫁给了自己,她的生命中不需要另外一个人来提供温暖和肩膀,她自己足够料理一切,郭文涛对她来说,好像是一段感情世界的婚外情,在忠于自己的大前提下,跟一个陌生的靠谱异性上床满足欢欲,够了。她掂量过自己这种情况:那些优质的精品男人,都把眼光放在20岁的小妹妹身上;剩下非优质也非精品的男人,同样也把眼光放在20岁的小妹妹身上!靠,好不容易遇到郭文涛这样的好男人,却发现只能用用而已,真要是长期持有还总闹心,就好比你养了条恶犬,总希望它在家里进了小偷的时候表现出忠于职守的劲头,可平时就比较讨厌了,到处乱咬,害得你跟在后头没完没了的清理残局,还专拣深更半夜的时候狂吠吵你个不得安宁——男人嘛,养着玩玩就算了,别太认真,反正你又不想结婚。

孟大律师很苦恼,郭大流氓总在耳边非常不爷们儿的叨逼叨“跟我回家”“跟我去见我爸妈”,咳,她几次三番旁敲侧击的推辞,可没用,人家根本理解不了什么叫潜台词、隐含意。没辙了,看来只能把话挑明了说,看吧,没文化多可怕。

这天晚上,床上的规定动作完成之后,孟姐感觉很爽,这个彪形大汉好好调教调教还是很受用的,身体底子好,再加上不缺钱还能及时进补,整个一性奴隶,带来的全是高丨潮丨,她想,还不如就这么过下去,想生孩子就跟他生一个,不想生,就这么白天互不干涉,晚上同眠共枕。她刚想躺下睡,刚才卖力气的汉子就说话了:“我说,这没几天就过年了,我寻思着要不你跟我回去一趟呗?”

崩溃,真崩溃,人家这锲而不舍的劲头就像个永垂不朽的钉子户一样死守着心里的那一小块儿阵地,宁死不搬。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去。”孟姐的声音有些烦躁,她从被窝里出溜上来,靠着枕头坐着,身上什么都没穿,算得上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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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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