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跟王大炮的爱情到了这一步就是互相较劲了,看谁先绷不住,要么让步要么分手。让步的一方不代表付出的爱就肯定更多;提出分手的一方也不能说完全不爱了,只是与其互相痛苦,不如早点解脱。如果王大炮让步的话,就意味着缴械投枪,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杜若自然心里乐开花;杜若让步的话,无异于确认王大炮的领导地位,以后就像个二婚女人一样所有姿势听凭安排,甭管【老汉推车】还是【观音坐莲】,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还得随叫随脱,抓栏杆、撕被单,大声叫床,什么颜射、乳交、冰火、深喉,全套伺候,你还别嫌麻烦,你要是真乐意为你男人这样付出,你在家说的话就是他妈的生圣旨!二十出头的毛小伙子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如果能在这方面百分之二百的满足他,就算是进邪教,丫也不带眨眼的,只是大多数女人都舍不得把自己降到AV女优那个身份,但是绝大部分男同胞都非常羡慕AV男优的工作,这就是男女差异,沟通起来必然存在问题。
莎老先生有句警世恒言:“默然忍受命运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间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
咳,说白了,爽还是不爽,这的确是个问题。
下集预告:《狼爱上羊》
四十二、狼爱上羊
郭文涛独自去建外SOHO找孟雪茵律师。
他不想把弟弟带上,显得自己就是个一无所知的傻B一样。这一晚上,他辗转反侧,已经从欣慰于弟弟的成长转变为暗气这臭小子蹬鼻子上脸的熊样儿。第二天起床,索性把猫弟丢在一边,自己去,哥不让你上车你还能硬闯啊。呵呵,这一路上虎哥心里都很爽,开着车听着刀郎,反复放那首《五一夜市的兄弟》,自己跟着大声的唱:“和老王去喝酒在五一夜市遇见你,你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地上像滩泥,兄弟呀兄弟,怎么个事情……”
超女说的没错,快乐是什么,想唱就唱呗。
郭文涛一路上哼着小曲儿就到了地方,进了电梯一脸的自信,他今天没穿那身让他感觉非常SM的西装,而是扣着个墨镜,外加一身黑色的行头,大金链子往脖子上这么一挂,就算不像猛虎,也活似一头藏獒。进了律师事务所,他愣住了,屋里被砸得乱七八糟,几个男律师被赶到墙角蹲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上还有斑斑血迹,几个跟他打扮类似的小兔崽子拿着棒球棍儿、叼着烟,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势,孟律师面不改色的跟这帮人对峙着,领头的一个地痞蹲在孟律师的办公桌上把烟灰弹在键盘上,用非常非常欠揍的语气歪着嘴说:“还~~钱~~!”
“谁欠你们钱了。”孟姐双手抱臂丝毫不退却。
“你呗,打官司打输了,还好意思要律师费啊,那帮拆迁户得了那么多补偿款,我们五哥很不开心,五哥不开心的后果就是要你也不开心,你看要么现在还钱,要么明天还钱再陪五哥吃顿饭,要么后天还钱陪五哥吃饭然后再陪五哥睡觉,要么……”
“要么你们现在就滚蛋,回去告诉你那个什么狗屁五哥,我郭文涛今儿把这事儿接下来了,以后有事找我。”英雄救美的情结从小就深深烙印在每个男子汉的心里,有了像电影里那样的表现机会,虎哥绝对不会放过。
蹲桌上那小子瓮声瓮气的问:“找你干哈啊,你把衣服脱干净了我们大哥就吐了,这位孟律师脱干净了……”
“啪”,孟姐抄起桌上的文件夹扇了那小子一个耳光,“你嘴干净点儿!”
“操,还敢动手?伟哥,揍她一顿把钱抢了得了。”门口拿棒球棍的小子看到自己的小头目挨了打,疯狗一样的在叫嚣,本来盯着门口儿把风,现在一扭头往屋里凑热闹,可就这一扭头的功夫,郭文涛抓住机会抄起门口的椅子直接砸在他脖子上,那地方有动脉,这一下砸下去能把人砸晕,这小子应声倒地,郭文涛又抄起棒球棍转瞬之间又放躺下一个,剩下一个和那个叫“伟哥”的。伟哥的那个小弟完全愣了,这才不到10秒钟,两个臭不要脸的兄弟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半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狠狠的把棒球棍挥向郭文涛,结果棒球棍抡在虎哥的胳膊上,棒球棍折了,虎哥安然无恙,这点儿硬气功的底子是郭文涛前几年练得,学了点皮毛而已,头上挨砖没练会,但是身上挨两下子一点儿问题没有,他挨了一棍后立刻出手,又砸在对方脸上,顿时溅出血来,那小子挨了这一棍踉跄出去好几步,倒在地上大门牙都吐出来了,棒球棍打在他脸上都打折了。这跟打在胳膊上不能同日而语,胳膊上是肌肉和脂肪,脸上都是骨头,疼起来绝对要命,听那小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郭文涛心里有底——鼻梁塌了、面部也有部分骨裂,眼角应该也裂了,嘴唇需要缝针,40针都算便宜他了,怎么着也得50针,后半辈子兴许就兔唇了。唉,出来混也不下点儿本钱,这棒球棍儿这么容易就折了,肯定街边15块钱一根儿的便宜货。
看着虎哥打人的气势,就不难联想到他年轻时在北京火车站逐鹿群雄抢地盘儿的豪迈。现在,屋里只剩下那个蹲在办公桌上的“伟哥”。那位“伟哥”不牛逼了,老老实实从桌上下来,30秒之内放倒了三个,虎哥这身手都够代表朝阳区参加北京市的散打比赛了,“行啊,大哥,你也是个社会人儿啊。混哪儿的,咱以后约个地方见。”
“拉上你的兄弟赶紧滚蛋,以后别来这人欺负人,老子给你留个电话,有啥事儿就来找我。”
“行,这我回去就好交代了。好,大哥,咱后会有期。”
“还他妈整的跟武侠片儿似的,装什么王八蛋。”虎哥非常看不惯现在混社会的80后小孩,这帮人要么没脑子愣头青只会打架像个疯狗一样不动脑子;要么墙头草见风倒,一看你比他强立马装孙子,绝对不吃眼前亏。话说举拳不打笑脸人,人家都低声下气老老实实的了,虎哥也不好意思不依不饶的,很干脆的留了个电话,怕啥,老子在北京一个电话能叫来几百个保安,各小区保安队的头头都是老子小弟,那些保安大部分都是退伍军人,打几个社会流氓比打超级玛丽还容易。
这伙流氓走了,几个挨打的律师也去医院了。律所里就剩下虎哥和孟姐,他突然发现处乱不惊的孟姐很漂亮:一身儿标准的衬衣短裙套装,黑框眼镜显得成熟干练,头发盘起来凸显出白皙细嫩的脖子,让人浮想联翩。有品位的男人先看一个女人的脖子和手,想象一下在娇嫩的脖子上吸吮一番轻咬几口听女人在耳畔轻声哼昵,再刚烈的男人也得全身酥软;还有就是手,一定要娇美纤细透着亭亭玉立的劲儿,人家杨丽萍跳孔雀舞那双玉手上下翻飞不知把多少色狼给看晕了。古人风流而不下流,上妓院除了谈情说爱之外就是欣赏各色美女的身体,不会品头论足就出来混,肯定让人笑话。做爱?猴急什么,房事多了自然有了更高的追求,烟花之地玩儿得是品位、更是高雅,跟1万块钱一晚上的女人一夜风流和50块钱就能草地上五次的,必然存在本质区别,这与众不同的感官享受,五大三粗的街头流氓能体会的到吗?
虎哥出身于街头,却不是街头流氓,他很不自然的盯着孟姐看了一会儿,逐渐发觉下面有点硬了,妈的,很不好意思,好歹也是个刀架脖子上也不眨眼的硬汉,即便是心里害怕表面上装作不眨眼,但是现在闻着空气里孟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麻烦了,心里莫名其妙变的很痒。
孟姐平时不喷香水,因为这家律所口碑不错,客户也很多,她怕身上香水味儿太浓,男客户见面回家后还要跟老婆费口舌的解释,所以一直不喷香水。刚才,紧张了半天,又是被威胁勒索,又是看现场版的武打片儿,出了一身香汗,虎哥闻到的空气里的味道是孟姐身上的荷尔蒙,这就麻烦了,这味儿独此一家绝无分号,真闻上瘾了,就得天天见到孟姐,想要天天见到孟姐,就得当孟姐夫,这对于小学文化的虎哥来说,比变身HELLOKITTY还难。
三个月前,孟雪茵接了一个案子,一家房地产开发商找到她,希望帮忙处理与拆迁户之间的补偿分歧,但这事儿明显就是黑心开发商损害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那片土地住着一堆五环外的村民,许多人拖家带口,全指着私搭乱建的老房子住下一大家子人,要拆迁必然要补足人家钱,不然人家还不如现在住着舒服。孟姐不是个没良心的律师,所以准备材料时故意疏略了很多关键细节,以至于终审败诉,开放商为此赔给拆迁户一大笔钱,气急败坏之后,这才找人来拿孟姐撒气。
LiarorLawy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