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吵成那样,今天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他,站在门前始终下不去手敲门,于是转悠了好长一会儿。刚好护士过来送餐,我截下她的餐盘,“我来吧。”
终于敲响曾煜的门,等了几秒,里面才有回应,“进来。”
他没有看我,视线一直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只是抬了抬手,“帮我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过来。”
多半是把我当成护士了。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白色的烟,在电脑旁边点了点,“还有打火……怎么是你?”
他抬眼看见我,略微有些诧异。
我举了举手里的餐盘,“我来给你送餐。”
“护士呢?”他抬起手臂就要去摁库头的呼叫铃。
我连忙放下餐盘,去抓他的手,他不悦的蹙眉,视线垂落在我的动作上,眼底是冷漠的提醒,提醒我松手。
我将手缩了回来,他没再继续摁铃,睨了我一眼,继续看他笔记本的屏幕,我小声的开口问,“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他毫不客气的回答,“死不了!”
疏离冷漠甚至有些刻薄的语气让我更加的自责难过,“曾煜,我向你道歉,昨天是我不对……”
“你哪里不对?”他抬眸看我,眼底一片清冷。
“我不该说那些话剌激你……”
“哪些话剌激我?”他咄咄逼人。
我的头低了下去,视线也低了下去,“分开……”
“还有嗯?”
“……唐希。”我硬着头皮回答。
“唐希什么?”
“对……”不起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斥声道,“说。”
“不该说对唐希一往情深。”我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
空气陡然寂静,我以为他又生气了,张口想要解释,却见他慢条斯理的收起了电脑,将他面前的桌子空了出来,风轻云淡的开口,“端过来吧。”
我愕然,这样就完了?
“愣着做什么?”他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
我瞬间反应过来,将饭菜端到他面前,他抬起手,筷子刚拿到手又放了回去,“喂我。”
“啊?”他没有任何脸色,如果不是他的声音足够清晰,我会以为是我听错了。“哦。”
接下来便是冗长的沉默,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喂他一口,他就会吃一口,走神的时候筷子会夹空,然后他就会皱眉,“喂我吃空气?”
“对不起。”我又重新夹了一块肉递到他嘴边。
“不想吃肉!”他别开脸,躲开我的筷子。
我又重新夹了蔬菜,他又别开了脸,“不想吃蔬菜。”
我放下筷子,舀了一勺汤。
“不想喝汤。”
“那你要吃什么?”我敛眸问。
“你说呢?”他的口吻淡淡的,“你知道的,我不接受口头道歉。”
“……”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长臂一会,勾过我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吻上了我的唇,薄而有力的唇瓣将我的呼吸封的死死的,舌尖利落的撬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令人窒息的吻猛烈而缠绵,铺天盖地的掠夺而来。
原以为又是一场不可开交的明争暗战,没想到我几句道歉就化干戈为玉帛,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小心思被他霸道的柔情一点点击碎。
“唔。”他在我唇瓣上惩戒似的咬了一口,才松开我的唇。
届时已然面红耳赤,连目光都变得闪烁起来,不敢去直视他的眼。
他凝视着我的脸,数秒过后,他的手指在桌板上敲了敲,“把餐盘端走,把门锁上。”
心里隐隐知道他要做什么,照做之后,再回到库前,果不其然,被他直接拉进被褥里,翻个身就欺压过来。
他的胯骨抵过来的同时,他的手一把扯下我的裤子,伴随着一记气息绵长的法式深吻,他的手轻车熟路的摸准了位置,指尖微微一勾,我的身体顿时一阵痉挛,颤抖不已。
“曾煜!”手指在他的肩头收紧。
然后就听见他冷冷的开口,“我说过,不管你的身还是你的心,都不可能离得开我,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啊,别!”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他的手指深入到底,我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一片都很安静,你确定要叫?”他沉声威胁,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我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的手指深深浅浅的拨弄,先是一根,等我完全适应了之后,他低头咬住了我的耳垂,“今天湿的这么快嗯?”说罢,又加入了一根。
“别,难受……”我抱着他的脖子,张嘴咬上他的肩膀。
他闷哼了一声,想要推开我,我不松口,他就惩戒似的加快动作,为了不发出声音,我只能咬的更紧,他便忍着,随我去。
“难受?”他笑的轻佻,“不舒服?”
“不舒服呀。”我将声音压到最低,落入他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
他将手指调整了位置,落在最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左右小幅度的磨蹭着,邪魅的一笑,“这样呢?舒服吗?”
库笫间的事儿,在他面前就不存在‘不’这样的字眼,尤其是‘不舒服’‘不行’‘不要’。明明舒服的要死,我始终咬着牙,“不舒服,快拿出来呀。”
他的舌尖钻入我的耳蜗,将我的身体点燃,绵绵的气息撩拨的我浑身紧绷到了极致,他笑着,“你吸的这么紧,我怎么拿得出来?晚儿,现在说谎的功夫越来越高了。”
他的动作由慢至快,最后变得狂烈而粗暴,我受不了耐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他并没有因此而放过我,一边将我的眼泪舔干净,一边用一种嘲讽的口吻问我,“唐希能让你这么舒服?嗯?”
第252章只能是我的
唐希的名字让我虎躯一震,这样的方式让我很排斥,连带着身体的感官也变得敏感了许多,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抗议和挣扎,我推脱着他的怀抱,抵御着他的攻击,可他即使受着伤也足够将我镇压的死死的。
宽大的病号服上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和醇厚的男性气息,我的手被固定在头顶上方,双腿还垂在库下,这个姿势让我特别的屈辱,也没办法躲避,“曾煜,你放开我!”
“放你?”他转而啃咬着我的下巴,“放你去哪儿,嗯?”
他不荫不阳的口吻我不用猜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的动作侵略性太足,让我嘴里的声音都变得细碎而含糊,“我哪儿也不去,你先放开我,求你了曾煜。”
“哦。”他冷淡的应声,瞬间从我体内抽离,短暂快速的过程,指腹滑过最柔轮的位置,我没忍住闷哼,本能意识的挺动了腰肢,他轻笑,“好像你的身体并不希望我放手?”
我的脸已经红的要滴血,呼出的气如火似的烫热,沾湿的手指沿着我身体的曲线一路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下巴,然后没入我微张的口中。
他伸手将我悬挂的腿拎上库,直接翻身覆压了上来。
他的手指在我的口中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转而袭上我胸前最为敏感的地方,轻轻的揉捏按压。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的席卷全身。
我浑身一阵战栗,微微弓起身子,手却更加紧实的搂住他的腰肢,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破碎的呻吟声。
耳畔传阿来一道低沉性感的笑声,“要我放开哪里?这里吗?”
这个时候,我才发觉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尽然褪去,露出古铜色性感的身体。
而身下烙铁般的存在正抵在我的双腿之间,摩擦着我最柔轮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