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我就醒了,我是那种只要心里有事就睡不安稳的人,小心翼翼揭开被子,上个厕所,再进卧室的时候虹姐已经睡眼惺忪赤裸上身坐在床上,我问她,我吵醒你了?虹姐摇头晃脑嘟哝说,感觉你不在边上就醒了
说完像个耗尽电池的娃娃倒回枕头上,折回床铺我问合着眼的虹姐,你不说早起,现在起不起?
虹姐闭目询问,几点了?看着壁钟我回答说,快六点了.虹姐一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躺下一边说,还早呢?
心里没了牵挂,少了期待,躺下之后眼皮又变得滞重
虹姐面朝我脱着鼻音问,睡不着了吗?我哈欠连天的答到,没有啊
虹姐说,那再睡一个小时,我们去永兴
永兴,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不顾及自己没刷牙的口气转面问道,是那个矿业发达的永兴?
虹姐似乎没有在意我口中的异味,眨巴眨巴大眼睛说,是啊
得到确认之后我更加兴奋,自从四五岁离开那里,至今还未回去过
儿时的学校儿时的家,现在还在哪里儿麽,曾经的玩伴模样或许已经更改,那份童真永远值得我们牵挂
虹姐说,怎么了?
我笑着说,我就是那里的人啊
虹姐如梦出醒,伴着我笑,依然哈气如兰.这让我想亲她,因为睡了一晚还口气清新必定非我族类
男人对于过于完美女人总会有暴殄天物的摧残想发,至少我是这样
虹姐看着我盯着她问我,想什么呢?
我说,想亲你,但我没刷牙
虹姐扑哧一笑说,我不也一样
我说,可你的口里没有一点味,我的却有
虹姐笑容可掬伸手来拧巴我的脸,探过身子就望我嘴上凑,这次虹姐是睁着眼和我接吻,好像是告诉我她的珍视,不会嫌弃,我也睁开眼和她深情对望,但不时还做对子眼去逗她.她笑声音被我吸到嘴里,发出奇怪的声响,我也笑了,虽然唇齿不在交换合,但舌头依然相依相偎
窗外燕雀啼鸣,瞌睡虫早已我**的小鸟吃掉,撑的他青筋直暴。
趴到虹姐身上,此时小鸟变成了大鸟,停息在她的小腹上。但虹姐似乎不太配合,双腿依然紧夹。只是依然保持着和我接吻,待我进一步采取动作的时候,虹姐发出浓重鼻音哼哼,口里囫囵说着,不,不要。说着使劲推压在她身上的我,这激发了我辣手摧花的硬来的想法。我拽住她的玉臂,想尽办法分开她的双腿,虹姐也不甘示弱,死命握着我的胳膊,力气也大的可以与我抗衡,双腿不安分的不停摆动,使我无从下卵。
终于虹姐爆发了,摧枯拉朽的干嚎到,不要。
当场我就被吓到了,虹姐紧紧盯着我说,不喜欢。我愣在哪里,她还是紧紧卡住我的手,我停下动作说,怎么不要啊。她一把推开我,起床拿起内衣挂在肩上反手就把暗钩扣上,又拾起丨内丨裤也飞快的穿上,动作干净利落不留给我任何余地的残想。
她建立好防御之后开始穿外套方才开口说,也不控制一下,你身体都不要了啊
原来她是心疼我,我迅雷之势爬起来,跪在床上一把抱住穿衣服的虹姐,可怜巴巴的仰望着她说,我休息了一晚上啊。希望以此来打动虹姐,回心转意从了我。
谁料她就是一粉拳落在我脑门上,当即我就被打倒在床。
虹姐怒斥着我说,那也不行,你就是个小色狼。
说完转过身继续穿戴,口中碎碎念道,还说跟我结婚,天天这样来,要不了几天你就会搞腻我。
一听这话,我就释然了,断了继续的想法。虹姐穿好裤子回头看着赤裸慵懒的躺在床上的我,拾起我丨内丨裤,套住双腿帮我提上,口中说,我现在都感觉下面都给你搞大了。
享受着虹姐对婴儿般得母性我开心的说,不要紧,我对你负责到底。虹姐欣慰的笑着又帮我套上裤子,我翻身起来穿好衣服,亲她一口就去洗漱,留她收拾被子。
出发之前虹姐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说太早吃不下。虹姐说那就路上买,我开过市区快上高速虹姐问我要不要换她来开,我拿驾照还没有试过高速,便说自己想来开,虹姐也没有犹豫,让我继续。这份信任我很窝心。
路上虹姐高速我去永兴是去看一下弟弟,她弟弟在矿山守矿,我问虹姐她是不是矿老板,她说自己不是,矿是弟弟和别人合伙开的。她的工作是低价收购采矿老板把多余的矿然后转手卖给做这个矿的工厂老板。我警觉的问,那不是你总是要和那些老板吃饭?虹姐看出来我的醋意说,作陪的事不用她管。
虹姐解释了一通,我听不太懂。最后只知道她做的算是家族企业,她自己用湖南话说是个提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