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怀春的样子问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晚上吗?
我呵呵的笑,说,记得。
她说,其实你愿意跟我出来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叫朋友去找你你没有跟她们走,这说明我还不老,还有魅力。
我说,你是很漂亮。
虹姐笑的娇羞。那一晚你为什么给我房钱?她不解的问。
我如实相告说,看你那着钱,好想不想给。
虹姐轻拍我的脑门说,你说你要回去,就弄的我不好意思了。而且我是真的不知道要给你多少钱。
虹姐欲说还休,微微说,没试过。
我看着她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的样子越发喜欢。
虹姐抬头说,后来我估计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说,是的,知道了哪里敢这么嚣张。
虹姐说,不喜欢,你就算知道也应该这么嚣张。
我低头微笑,心里有夕阳的微温煦。
虹姐说,你知道吗,其实你给我钱的时候我倒觉得很有面子。
虹姐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以前跟东北他们说,出台的话房钱一定要自己付,因为女人都是虚荣的动物,她们看不起我们没关系,我们自己开房首先就是看起自己,其次也让她们觉得自己有了面子,不像是个嫖客,人都是喜欢在自己身上听到褒义词。最后也免去了委屈求全的东西,我开心就陪,不开心我还可以走。比如小白就被两个女的搞过,他透露说那晚吃了3颗药,第二天起来行则膝颤,坐则髀痹,连下个台阶都双腿打弯。后来休息了一个星期,其实想想上一个星期的班也未必比那个一晚少多少钱。我如果去的话,原则是她给我多少小费决定我开多少钱的房间,少就七天速八,多就星级酒店。实在太多就总统套房,我坚信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后都会一并给我。当然这是很邪恶的想法。
虹姐挪步打开窗户,顷刻刮进来秋的爽快.我靠过去,仰望天空,月夜潜行,星踪难觅.藜黄的天空像患了小疾,有一种病态的美
虹姐凑身过来依靠着我远眺遥岑说,你问我喜欢你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回答.你什么我都喜欢.比如,无论谁在我身边抽烟我会有意见,包括我爸爸.可你抽烟我就觉得很好看,还想学.你笑的样子很阳光,不笑的样子很冷沉.眼中有时忧郁有时又有杀气.就连做爱,你对我温柔,我喜欢.你对我霸道,我也喜欢
虹姐收回目光,不再远望出神,扑闪着微鬈的睫毛,大大的黑眼睛泛着夜明珠似的光,看着我说,特别是你发猛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被你搞死,但那个时候我就好想跟你生个孩子
就这么一句话,我感觉我硬了
一把搂紧虹姐,下体压迫在她的大腿上,我沉着嗓子,用萎靡的口气说,你说的我都硬了
怀里的她笑的微颤,嗅着她身上的体味,我有些迷失,来了状态,透过她的睡衣对她上下其手.战术上对于她的上围采取左右开攻,对于她的下身实施前后夹击.不过我没有伸进虹姐前面的裤子里.窥探禁忌是我一直缺失的习惯
在我的动作下虹姐耳根变的绯红,玉脖子上的青筋隐约看的到脉搏的耸动。我很觉得的宽衣解带。临风御女,天赋异禀的我还没做过,今夜,或许我可以在虹姐身上还原天道。由夜光作证。
母亲是孩子的上帝,为何我一出生就站在地狱门边。这么多年我身上流淌的血液一直是百年寂寞,给我心脏跳动的那个远方的人,真的有过想和我共鸣?曾经给挚爱的人,为何舍我而去,情愿冰封我的灵魂,情愿让我在每一个晚上化身为一直乌鸦,在暗夜里自由翻飞,在回忆里颉颃前行。
偏偏我却一直把你保留的那么完整,没有剥落过一毫发髻,没有褪去过一丝颜色
在我心中一直把你陪伴着我,直到一天我活的没有了原则,我依然记得曾经对你恪守着的话。
就在今晚,我对着上天,赤裸而昭然。腹下这个陪我一起负荷的女人,宽恕了我所有犯下的错,用她的身体让我皈依罪源。她像我的母亲给我关爱,也是我的情人给我温柔。就算全世界都把我遗弃,但她都会用子宫将我收留。这就是我的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