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他们给我任何的回应,迅速的将已经接近高chao的摇滚瞬间的推了出去。
房间里的人愣了几秒种,然后又继续跟上了我音乐的节奏不停的摇摆。
这时,我看见J哥。
他笑了。
是的,那时还初入社会的我,是单纯的。
我想,对于自己内心里面的与J哥他们的那种日积月累的情感。
我也只能去用自己熟知的方式它把表达出来。
那晚J哥他们在房里玩得很开心。
而我也感受到了星型度拼更深层次的刺激。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整个人都能飞起来一样。
使得我在能音乐的海洋自由的翱翔。
临走时,J哥甩给我300块钱。
还告诉我说,因为生意的关系H哥经常会出入各家娱乐会所。
还嘱咐我以后要好好的打碟,H哥是不会让我吃亏的。
但很明显,我根本就已经没有心思去猜J哥跟我说的那些话,对于我说将会意味着什么。
因为西时。bindu的原故,我的瞳孔放大,上下颚不停的咬牙,全身冒着冷汗。
大脑不自觉的开始绷紧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就在我还处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时,J哥他们也陆续的离开了包箱。
一直待我走出W会所,已经是早上7点多钟了。
我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站在白天的街道上。
那沐浴万物的阳光,看起来就好像要杀人一样。
眼睛很疼,空气很冷。
自己的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刚刚在包箱里的那些另人疯狂的音乐。
我低着头快步的走到街对面的一家早点摊旁。
摊主:想吃点什么?
我用指了指摊前其他客人正在吃着的热干面,然后找到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摊主:想吃点什么?
我用指了指摊前其他客人正在吃着的热干面,然后找到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没多久,摊主就下好一热气腾腾的面,放到了我面前。
尽管昨天我已经把自己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但看到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面,我感觉那东西就好像是大便一样的另人讨厌。
试问我又怎么能把大便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吞咽。
我快速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扔在了那坨还在冒着热气的大便上。
接着,起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租住处,打开家门。
我听到房间里隐隐约约的传来K和一个女人zuo爱的声音。
客厅里很亮,我关掉窗帘,然后打开电脑。
电脑前放着一张充值卡,卡的下面盖着一堆KING。
我拿出钱卷成一根吸管,一口气打完了电脑桌上的所有KING。
登录QQ,在签名中我写道:这讨厌的春天,真TMD耀眼。
我点燃一支烟,深吸。
房门打开了,K穿着一条蓝色的丨内丨裤走了出来,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K:桌上那KING给我留点儿。
说完,K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走进了洗手间。
我点击音乐播放器,双击K那天放给我听的那首差不多先生。
然后抽着烟,闭上双眼静静的去品味着那种大脑神经被麻痹快感。
你有新的。。
你有新的消息,请注意。。。
你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
我睁开眼,看着电脑屏幕下方闪动的头像。
似曾相识。
我双击,弹出聊天窗口。
我眼前一亮,是飞机。
飞机:大齐,我飞机啊。
飞机: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听说你干DJ了?
飞机:大齐,在不在啊。
我:哦。
飞机:你在呀。
我:嗯,现在过得怎么样,还在XX酒吧干吗?
飞机:那酒吧早关门了,还欠着我一个多月的工资没发呢。
我:哦。
飞机:你电话多少?有时间一起出来打97啊。
我:13*********。
飞机:哦,我开的包夜,要下机了,下次在聊啊,这是我的13*********。
我:嗯,88。
是啊,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醉生梦死的。
根本就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曾有一个名叫飞机的朋友。
我想,如果不是飞机主动联系,我又怎么能够想起。
想起曾经,那单纯,快乐的自己。
也不知道现在的飞机过得怎么样了,真难得,他还能够想起我大齐。
正当我还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着我与飞机那些简单而又开心的过去时。
K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他双手拿着毛巾揉搓着自己的头发,走到沙发上坐下。
K:现在才下房?
我:嗯。
K:靠,你真TM闭。
我:就那样。里面的那个,是谁啊?
K:昨晚上,在我房里玩儿的一客人。
我:我c,你TM怎么连客人都上。
K:什么叫我呀?人家给你上,你说你TM上不上?
我:。。。。。。。。
我:我溜冰了。早饭也不想吃,我TM是不是快挂了?
K:靠,老zi以前让你溜,你TM装矜持,今儿这是怎么了?改放荡了?
我:少TM扯淡,快点告诉我怎么才能让自己醒得快点?我TM不可能三天三夜不吃不睡吧。
K:那你,去蒸一桑拿吧,让自己多出出汗,兴许会好点。
我:还有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K:找一小姐。真的,现在你TM就是一superman,做起ai来那就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几个回合下来,决对把你个小2b,累得像条死狗一样,马上就能睡着。
我:我c你大爷,那是你。
这样应该不会删了吧。
正文:我不想做ai,至少,我不想为了做ai而去做ai。
我认为对于自己来说,那是一种悲哀。
同时我也承认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心灵纯洁的人。
但是,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写满着肮脏。
那里的女人,
除了张开他们那无知的大腿以外,根本就给不了我任何心灵上的抚慰与关怀。
是的,她们,仅仅只是在卖。
K:靠,叫你TM给我留点,用不着这么拼命吧,刚刚都有一克多呢,这溜了冰就是显得有魄力啊。
K一边翻开充值卡,一边抱怨着对我说道。
我抽出一张纸巾盒里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鼻子,然后说:我碟包里还有呢,你自己找吧。
K:靠,果然还是咱卵子哥有远见啊。
我不于理会。
也许,真的像K所说的那样,去桑拿房里蒸一下自己就会好点。
但一个人去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让K陪我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了,那房里还睡着一个呢。
突然,我想起了刚刚在QQ上给我发消息的飞机。
我点击聊天记录,拿手机记下了飞机给我发过来的号码。
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
K:你TM去哪啊?
我:去死。
我下楼,拿出手机拨打了飞机给我留下的号码。
我:喂,是飞机吗?
飞机:喂,是大齐吧,我刚存的你的号码。
我:嗯,你在干嘛呢?
飞机:在过早啊,你呢。
我:哦,在哪呢,我过来找你吧。
飞机:就我家附近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见面在说吧,你就在那等着,我现在马上过来,
飞机:哦,XX中学的正对面。
我:嗯,我知道了,挂了。
我走出小区,那春季里灿烂的阳光,照得我两眼生疼。
也许,是自己夜生活过得太久,已经开始不适应在大白天里出没吧。
靠,这TM跟电影那些个吸血鬼有什么区别。
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低着头走进一家饰品店。
挑了一副墨镜给自己带上,然后走到街边拦住一辆di士。
我:师傅,XX中学。
我也不知道自己和飞机究竟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