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J哥把壶嘴递到了我手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让我自己感觉奇怪的决定。
我记得以前K曾多次试途说服我去和他一同享受那种溜冰之后的快感。
但都被我以无兴趣为理由给一一的回绝了。
我想也许,那天在房里我并不是想溜冰。
而是对于J哥,我想靠近。
原因,出自感情。
是的,也许在那些经常混迹于各大娱乐场所的嗨客眼里来说。
那个时候的我,是天真的,幼稚的,无聊,可爱的。
但当时在我自己心里,却误把那种客人对于DJ的欣赏解读成了一种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再加上已经差不多快干两年DJ的我,似乎对这一无聊的职业开始有些厌倦。
我猜也许是那种当梦想照进现实的无奈始得我根本就无心去理会别样的生活。又或许,是长时间无止境的放纵让我这在现实的世界里早已经迷失了自我。
空虚,寂寞。
逼着我又一次的,选择了堕落。
我溜bin了。
接过J哥递给我的壶=嘴放到自己的嘴吧里。
然后深吸,肺部扩张,收缩。
就在把那雾状的b.i.n=duxi入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的体重开始慢慢的变得很轻,很轻。
除了满足,我的大脑里便没有意识到任何无聊的东西。
我想变更轻,我想使自己更加的满足,让自己再轻一点,再满足一点。。
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
一直到J哥看着我说:够了吧,这可是好东西,后劲儿挺足的,等会儿你感觉不够在来,我怕不你受不了。
很明显当时的我已经不是我了,呆呆的回答道:哦。
然后,便起身回到了DJ台。
正如J哥所说的,那东西很猛。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用力的呼吸。
大脑皮层开始发麻,呼吸开始急促。
我感觉自己的肺部空空的,不,是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已经空空的了。
我点燃一支烟,猛吸了几口。
那一刻,就好像我所有的血液都在向自己的心脏开始用力的挤压。
我不行了,我想吐。
我起身,立刻冲向洗手间。
我弯下腰,双手支撑着洗漱池,用尽全力把自己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又全部的吐了出来。
那种感觉太痛苦了,痛苦的足以另人窒息。
大齐,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J哥站到我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哭了。。
是上班的委屈,家人的冷漠与不理解,还是自己从小的孤独?
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J哥的那一举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我内心最深处的脆弱。
对,我哭了。。
我哽咽的说道:J哥,你们这段时间都去哪了,我以为你们都不喜欢听我打碟了。
J哥笑了,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说:傻孩子,J哥怎么会不喜欢你呢,J哥忙了,是有些日子没有来W了。别哭了,你怎么样了?都跟你说过了,这东西历害。你还能打碟吗?要不然我在叫一个DJ进来吧。
我摇摇头擦了擦眼泪小声的说道:嗯,没事,我能行。
J哥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嗯,那你等会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言语一声,可别硬撑。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嗯,我知道。
说完,J哥一支手搭着我肩膀一同走出了洗手间。
站回到DJ台里,刚刚吐完,我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
我看着J哥走到H哥的身旁边坐了下来,指着我然后凑在H哥的耳边说着些什么。
房间里的沙发上,H哥抬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身边。
H哥:大齐,干DJ干了多久?
我:嗯,差不多快有两年了吧。
H哥:哦,今年多大了?
我:我18了。
H哥:你也不小了,像个男人点,以后别动不动就哭鼻子了啊。
我: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H哥:你在这打一场拿多少钱呀?
我:180,记和刚刚进场的时候才100呢。
H哥:怎么这么黑啊,我们给场子里的打碟费可都是300呢。
我:嗯,因为我用的是场子里的设备,还有主管可能要从中间抽一点吧。
H哥: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看你每天晚上打碟也挺辛苦的。
我:还好吧,我觉得自己比那些在外打工的人要强很多呢。
H哥:哦,那这样吧,你把你电话留给我,以后有业务,我再联系你。
我有些疑惑,但我并没有多想些什么,接过H哥递给我的手机按下了我自己的号码。
H哥没有再多说什么,把手机装回口袋里回应道:嗯,那没什么事你打碟去吧,少打点KING,别搞大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然后,起身回到了DJ台里。
记得,他们从来都不会去关心我在W里的一些与打碟无关的情况。
其实那时的我,就已经意识到了。
也许过了今晚在我的身上就会发生一些会另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刚刚xis.hi的宾.d.u在我身体里的药效,却并没有因为我的呕吐而有所减轻。
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DJ台里,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充满着力量。
视觉,听觉,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晰。
自己身边的一切,突然开始变得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神奇。
我甚至是感觉到自己已经和音箱里所播放出来的音乐融为了一体。
我想用尽全力的,去表达。
是的,以音乐的方式。
见包箱里,气氛平平。
我带上耳机,然后抽出碟包里的那首恰恰版的家有仙妻,放进CD机推起音量。
J哥他们见我换掉了音乐,也陆续的起身走到了DJ台前搂住正在摇摆的小丅姐。
见大家跳舞的情绪不错,我紧接安吉利亚。
这一首很商业的恰恰,经常出来玩的朋友应该都有听过。
房里的人都已经跟上了我节奏。
安吉利亚快完时,我又放出一首J哥他们最喜欢的那首不在犹豫。
熟悉旋律再一的次的在包箱里响起。
J哥显得很兴奋,频频冲我点着头。
看的出来,他很开心。
我走出DJ台,拿起桌上的KING盘,刮出几条,打KING。
然后点燃一支烟,回到DJ台。
房间里的气氛很好,
大家扭动的频率已经完全的和我所播放出来的音乐节奏保持了一致。
打了这长时间的碟,像这样的场面我也见过不少。
但今天,我发现自己打碟时的思想异常的专注。
我不在费神的去观察房间里客人们的行为举止,面部表情。
我在碟包里找到那首自己最喜欢的沙滩派对萨克斯house独奏。
我喜欢这种简单强劲的音乐节奏,空旷而又突显孤傲的旋律。
接着是一首商业电音,法拉力。
引擎的轰鸣,极速过弯的漂移声,也正是这首歌的独特魅力所在。
正当女主唱的那种极具颓废而又尖锐的嗓音将歌曲推向高chao时。
我开始混音。
一首摇滚音乐风格浓厚的电子club。
我用肩膀夹住耳机,双手将两路音乐推子推到最高处。
然后熟练的拧旋着混音台上两首歌的高,中,低音。
两首歌的音乐节奏几近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待到摇滚歌手把音乐推向疯狂的前八拍。
我做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像到的举动。
我猛的将音乐的推子拉到底。
包箱里的音乐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刚还充斥着重金属节奏音乐的房间,此时已经变得空前宁静。
房间里的所有人,几乎同时的转过头来疑惑不解的看着站在DJ台里的我。
我一支手高举向天空,点了点头然后大声的喊道:J哥,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