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二楼,我推开BO6的房门。
房里的气氛很嗨,K正站在DJ台上专心的打着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站到了他的身旁。
靠,你TMD吓我一跳。
K猛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见到是我以后,便拿起DJ台上的那包满天星,抽出一根,递给了我。
我接过烟对K喊道:我是来还钱给你的。
说完我便把钱和光碟一起递到了K的手上。
K接过钱,把光碟放回了自己的碟包,然后对我说道:你TMD挺牛B啊,昨天你下房后是不是把那S拉出去给剁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事?
K:我c.ao,整个W都知道了,大家都说你卵子不大,胆儿到不小啊。
我:。。。。。。。
K笑着继续说道:你TM昨天找lao子借钱的时候还说是请朋友吃饭,靠,看等会儿lao子下房了怎么收拾你。
我解释道:我那不是怕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嘛,再说,找你借钱那会儿,我也不敢肯定她就能和我去开房啊。
还没等我说完,房里的一个客人便走上DJ台,开始翻看着K的碟包。
K转过身对我说道:滚滚滚,别TM在这碍的我事儿。
看到,那客人正凑在K的耳边和他说着什么,我拿起DJ台上的火机点燃手中香烟,朝着门口走去。
出门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内心里那点可怜的虚荣,仿佛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二楼的过道里,我看到了从对面正朝我走过来的S。
身边还有和她走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女孩。
我心里很慌乱,不过我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的在过道里继续走着。
与S擦肩而过时,我感觉到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我。
而S则迅速的用眼神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一扫而过。依然显得是那么的淡定。
你说的就是他啊。
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很庆幸S没有当面的指责我昨天的不辞而别。
我想,从她刚刚的那种淡定的眼神里就应该知道,我们俩之间应该不会在发生什么让我担心的事儿了。
但一想到昨天花的那300块房钱,自己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亏。
不过回头想想,能够在W里露一回脸,从而让自己以这样的方式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这钱花得,值。
下到一楼,我推开A08的房门,走到DJ台里。
房间里的酒水都已经上齐,客人们也都点了各自喜欢的小姐。
我点燃一支烟,然后坐在了DJ台里的小板凳上。
无趣的看着他们在沙发上三三两两的拼坐在一起,制做的着等会儿要用来吸shi毒ping的工具。
虽然说麻.guo,bin.毒在当时的夜场已经甚是流行。
但我还是认为自己抽点烟,打点KING也就够了,根本就没必要在这方面去和别人一起追赶潮流。
所以,每当看着客人在那里专心致志的制做着吸食工具时,我总会在一旁表示不理解。
也从来都没有去幻想过那些东西会给我带来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没劲,抽完烟我走下DJ台,坐到J哥的身旁,抽出一根吸管,拿起KING盘。
J哥看到正准备打KING的我,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你少搞点儿,你要是搞大了,咱这今天一房的人可就不好过罗。
我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啦,J哥。
听到我喊他J哥,他好奇的看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大家都叫我J哥?
我:嘿嘿,我在订房单上看到的咯。
J哥:小屁吖还蛮贼,打完KING快上去打碟了,这清音乐都快放了大半个小时了。
我:嗯,知道了。
说完,J哥转过头继续专心的在那裁剪着吸管。
打完几条KING后,我起身顺手拿起一瓶放在桌上的王老吉回到了DJ台。
因为给J哥他们打了很多次碟,所以对于他们在包箱里嗨的一些习性,自己多少也有一点了解。
一般在进房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会坐在沙发一边和小姐聊着天一边做壶。
并且他们也不会是在同一时间里一起进到包箱。
而是由他们其中一个人,先坐在房里安排妥当以后,其他的人才会陆陆续续的进来。
不过每次出来玩,都会有J哥在里面。
反正至少,我给他们打房的那会儿好像每次都会有J哥。
后来,我慢慢的在他们的闲聊中得知,和J哥总在一起玩的几个人,都是一些赌球网上的庄家。
具体每天他们都会干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己对那个也没什么兴趣。
现在,我还能清楚的回忆起来的几个人就是,J哥,H哥,小B,大头,黄总还有强子。
J哥和H哥他们俩关系好像很铁,很多次我都在房里看见他们私底下都在商量着什么。
小B无聊的时候总会上到DJ台和我聊一些自己对音乐和du品的见解。
不过从他那里我还是知道了,其实在他们几个人当中大头和黄总都是赌球圈子里挺大的庄家。
而强子只不过是他们手下的跟班而以。
说是跟班,也就是他们几个出来玩的du品都是由强子来供应的。
强子这人,挺少说话的,从来都没上到DJ台找我点过歌。
不过每到嗨得很兴奋的时候,总会把自己带在身上的KIGN倒一点在我的DJ台上借此来表达自己内心里喜悦。
记得那天,他们一直玩到早上6点多才离开的W。
凌晨3点多的时候,K下房后进到我房里。
我:这么快就下了?
K:靠,那一房的**,那么差劲的KING都能嗨得那爽,我TM一晚上都没找着上头的感觉。
我:拿小费没?
K:小姐都舍不得叫几个,会给我小费?
我:哦。
K:我说,你是怎么把那个S给搞定的?靠,我TM盯了她那么久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我:嗯,就是我告诉她我还是处男,然后叫她和我一起去开房,其他的也没什么了。还有,她好像蛮喜欢那首黑色毛的,那晚在我房里,我放这歌的时候她好像是哭了。
K:我C,怪不得你那晚那么急的找我借这歌,合着你是用来剁小姐的啊,那你这军功章可有我一半啊。
我:什么军功章啊,真受不了你。要打KING吗?
K:你说呢?
我走到桌前,递给K一根吸管,然后端过KING盘说道:自己刮吧。
K打完几条,把KING盘放了回去,
对我说道:处男?靠,五年前的话也许哥还有机会,现在,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后来在房里,K跟我说了好多关于女人的事情。
他告诉我,在W里,不光是DJ们在攀比自己剁了多少多少小姐,在对面的小姐房里其实也每天在讨论着她们中的谁谁谁又和哪位优秀的DJ去开了房。
**这事儿,不光是男人喜欢,其实女人们也很渴望。
男人**的时间越长力度越大,女人就越是显得兴奋。
他还说,如果溜了冰,或者是吸了ma果,在去和女人**,自己会变得比平时强很多倍,也能让和你**的女人得到充分的满足。但这样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他还提醒我在和小姐去开房时候要做好防止中标的准备,最好是带上套子。
我问什么是中标。K说,就是机吧开花了撒。
我又问他为什么自己在做完之后会感觉S很恶心时。
他告诉我其实他第一次和女**的时候也是这样,做完之后脑子里面很有那种把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一脚踹到床下的冲动,后来做多了也就开始慢慢的习惯了。
不过我当时还是觉得这种感觉挺奇怪的。
但后来我在和其他的几个女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我从内心里很抵触这种无耻的行为,而是我在和她们**的时候缺少着一种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