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rvana的辉煌已经消淡。主唱KurtCobain值鼎盛时期吞枪自杀。他说:“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傻子发出的声音,他其实更愿作个柔弱而孩子气的诉苦人。……我已经好多年都不能从听音乐、写音乐及读和写中感觉到激愤了。对这些事我感到一种难以形诸文字的负罪感……事实上我无法欺骗你们,无法欺骗你们中的任何一人……我能想起的最大罪恶即是欺骗人们,装模作样……我必须轻度麻木才能够重获我在孩提时代曾有过的热情……在我们所有人中都有善意,我就是太爱人们了。爱的太多以至于让我感到真的太他妈忧郁,一个略微忧郁的、敏感的、不领情的、双鱼座的耶稣式人物!你干嘛不心安理得享受它?我不知道。……我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
只是因为他的这句话,才开始喜欢他。
2011-08-1007:37:41
回到酒吧,不管对物还是对人,似乎都不再有一种久违后重逢的感觉。
进去后和梁子海棠打声招呼,捧着一大杯威士忌钻进角落里。
认真反省着自己的人生,人生中的所有部分,爱情,生活。我一直认为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部件,像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别起着不同的作用,但只要有一个部分出现了问题,必然会影响到另一部分。
比如自己的爱情朦胧不堪,便殃及到了生活,使之狰狞恐怖。
一会想起橘子,想起小错,甚至想起走儿?想起这些人所拥有的爱情和希望拥有的爱情,差异为何如此之大?
摇摇头,嘲笑自己的无聊。
路过一家商场
突然有种想出去走走的冲动,抽了根烟,披上大衣,来到街上。
依旧是这条街,依旧是人群拥挤,不一样的是人群已不再是以前的人群,我对着一家店铺的玻璃门仔细打量着自己,发现和自己年龄唯一不相符的,除了头发,竟然是眼神,我淡然的盯着这双充满过忧伤,幸福,绝望的眼睛。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路过一家商场,不经意向里一望,一台很大的液晶电视挂在墙上,画面中放的MV是朴树的一首老歌《那些花儿》,我轻轻的跟着微弱的音乐慢唱,聆听着歌中潺潺的流水声,女孩子的喘息声。想起朴树,我最喜欢的歌手,想起橘子,我最爱的情人。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站在商场前迟迟不愿离开,耐心的听歌,耐心的回忆......
索性将电视机买了回来,挂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托梁子买回几包碟片,当作影碟机。无聊的时候便趴在桌子上唱歌,看碟片,如此打发时间。
2011-08-1007:38:40
再说说广场
我喜欢广场,既不是有各种活动器材而且占据市中心的那种,而是一种被高楼大厦围绕而中见却很寂静的那种。
终于在一次外出中在C市发现一个,广场在新建的城区里,由于人少,所以广场出奇的安静。有一阵子每天开车来这看夕阳,偶尔看见几个老人在放风筝,放的很高。有时候我会担心的问他们是否还能把风筝拽回来,然而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满头白发的问题青年,大多时间都不会回答我的问题甚至不理我,虽然我并不在意。
有一天天气很好,在看完夕阳后我决定住在广场,正当我躺在木制看台上看着满天星光时,突然一个红点映入眼帘,我开始以为是飞机,没有在意,等再次睁开眼时,我惊呆了,只见满天尽是一个个红色的小灯笼,不紧不慢,高高低低的缓缓向离星星更近的地方飞去。天空一下变得温馨。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眼泪竟流了下来,当一种美,美的我们无所适从时,我们就会意识到自身的局限性。我站起身子,开始寻找这场给我感动的源泉。在一片松树带后,我看见许多人蹲在地上,右手持笔在一个个未放的红灯笼上写着什么,然后点燃蜡烛,放在灯笼里,那一个个红色小精灵便托着人们的希望缓缓升起,越来越高。
我走过去,认真的盯着那些未放的孔明灯。
“要不要来一个?”一个年轻的女孩儿问我。
“可我写什么呢?”我挠挠头问她说。
“心愿啊,把你的心愿和希望写在这上面,它就会把他们带给上帝,上帝会帮你实现愿望的。”女孩儿一再解释。
“可...这不是中国发明的吗?上帝会不会不认识?”我一边说一边挑着灯笼。
“哎呀,反正是会实现的,快写吧!”女孩儿有点不耐烦。
我拿起笔想了一会,在小灯笼上写下了一个关于橘子的愿望,然后点燃里面的蜡烛,退到一边,静静的看着它从草地上慢慢升起,然后飘到空中,最后借着微弱的南风,混杂在一群孔明灯里,再也辩认不出。
叹口气,不想感慨什么,转身想走。
“等等......”身后传来那女孩儿的声音。
“什么事?”我问。
“没给钱呢!”
我转过身看着她阴笑的脸,一阵无奈。
2011-08-1007:39:29
回到酒吧,看见何寒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喝酒,很不开心的样子,我问梁子:“他怎么了?”
“梁子摇摇头说:“王丹和另一个男人走了。”
我愣了一下。
“而且是老男人!”梁子又加了一句。
我又愣了一下。接过梁子递来的酒,慢慢坐在何寒边上,认真的看着他写满忧伤的脸。
何寒突然大叫:“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喊声撕心裂肺。
自己突然很内疚,像一个罪人,将年轻纯真的爱情活活拆散。或许这一次的源头,都是那次在天桥相见?还是带他们来酒吧所造成的?
我大口大口的喝威士忌,任凭何寒像疯子一样在我眼前发怒。好久,他终于平静了下来,眯着红红的眼睛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吧,嘴里在念叨着什么......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他,倒是王丹来的次数更频繁了,但变的更加频繁的是她身边的男人,以至于每次见到她我都小心的避开,懒得与背叛爱情向往金钱的人交谈。想起韩寒的一句话:“女人,当女优的时候优,从良的时候良,永远都是优良。”或许当青春随着岁月的流逝不再新鲜时,她们才会想找一个安身之地,嫁人生子。
年华易逝
日复一日的泡在酒吧里,每天看着不同的面孔,看着这些年轻的生命,错误的以为自己也一直年轻,后来才发现自己看到的永远是人们最年轻的时候。
于是不再对爱情抱有幻想,不再对生活充满什么期望,甚至不奢求橘子突然站到我面前,我现在想的,只是随随便便或者说是普普通通的过完这一辈子足矣。
生活中的事就是这样,你越努力去想它就越模糊越糟糕,不如由上天安排,一起顺其自然,对于爱情,不想再想,也懒得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