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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走,去那边看看不就知道了!就给我故意耗时间,怄气也不看个场合。”

指导员这两句话把杜宇成真的激怒了,自己摒弃前嫌,不跟你计较,你却这么小心眼,把我想成什么了。于是道:“问清楚我才知道怎么干。如果是大问题,直接换一个有劲的车,带上牵引钩给他拖回来。如果要是知道故障不严重,我们就带响应的工具和零件,给他修好开回来。”

“你都准备好不就完了!怎么回来不都是要回来!”指导员强词夺理地嚷着。

“晕死,拖回来不是慢么?领导战友坐车上慢慢晃着,不是等得着急么?”杜宇成把后半句:为你考虑你还不领情给咽回去了,不想为他考虑还被骂,懒得说。

“你赶紧的,磨蹭什么,说这么多话的时间都跑到了。”

杜宇成让付元他们把东西拿好,上车。

司机也是睡眼朦胧,估计是指导员从床上捞起来的,他还在梦里的滋润呢,没头没脑地问:“指导员,去哪里?”

指导员急得都在跺脚了,“哎呀,XX收费站,出了门向西走。自己都不认识路。你们都给我捣乱,就想着故意误了事儿要我好看,让领导训我是吧,他妈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杜宇成已经坐上车,已经忍了他半天没法作,要是搁着其他场合,不让他血压升高几十次才怪!现在突然听到这一句话,内心的忍耐突破了极限,实在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类似条件反射地道:“出了门往东走!快点儿!别墨迹了!”

指导员突然纳了闷,估计是自己对XX收费站的位置和路线没有概念,非常不自信地问道:“啊?往东?杜排,你没弄错吧?别走反了。”

杜宇成见他上钩,于是将自己的突然产生的包袱抖搂出来,“往东走,去西河机场那边,我们几个坐飞机飞过去不是更快,也免得你着急!”

指导员突然愣住,这句话确实让他噎得够呛。就在此时,杜宇成拍拍司机,“走啊!等着指导员继续骂?”司机立即领会,车子一溜烟消失,只丢下一个吸了一嘴尾气还被杜宇成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指导员独自等待。

事情处理顺利,修好把人送回来。指导员在车场等着车子回来才休息。

躺到床上想一想,杜宇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竟然会在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微的内疚,虽然那种内疚的程度非常微弱,可毕竟自己有着这种感情。可是第二天,他竟然还把忙活到半夜的杜宇成按起床时间喊了起来。等喊醒了,杜宇成说起昨天晚上忙活的事儿,指导员才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不好意思,忘记了,你继续睡!”

这不是打击报复么?这事儿让杜宇成心中那一丝微弱的内疚顿时褪去,转化成浓浓地鄙夷。

杜宇成的这些抵抗,往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在真正的关键和非常正式的对外场合,他还是很识大体、顾大局的。而且这些事情,让指导员上火的话,都是些小小的闹剧,从不会涉及什么政治话题。换句话说,再怎么样,也是讲政治的。

可是就这样,却在一个无心的小细节上被扣上了不讲政治的帽子,想起了实在是冤枉。

连队有个战士想考军校,总是向杜宇成打听关于靠军校的各种细节,杜宇成也经常耐心地跟他说说。一天在连队楼前聊天,那个战士又问杜宇成关于考军校的事情。杜宇成道:“其他的都给你说过来,我就提醒你一个最关键的事情。一个单位参加考试的名额是有限制的,而且数量很少。即使你完全有考上的实力,但是拿不到名额就没有办法参加考试。名额是上级分配到团里的,团里的名额怎么分配你搞搞清楚。”

“这个怎么弄?”战士问道。

杜宇成就说:“你先要自己过硬,连队给你报上去,参加团里的选拔考试,考得要尽量靠前,起码要进前十名,然后你再问问让你叔叔帮着问问,找领导打打招呼,把名额拿下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杜宇成他们都没有发现指导员来到了大家身旁。只听得指导员一声喝:“杜宇成,你他妈的就不能教战士点好的东西,就跟他们讲这些歪门邪道,不讲政治,唯恐天下不乱是吧!你想干什么?”

本来是指点战士,帮人家想办法出主意,可指导员似乎不把前面说的什么“自身过硬”“考进前十名”放在心上,甚是只故意忽略,直接抓住最后一句,揪住就不放,强势猛攻,搞得杜宇成非常被动。说就说,还扣上了一个“不讲政治”的帽子,非常过分。

杜宇成被指导员训得有些挂不住,而且十分委屈,气急败坏地顶了一句:“好,那我教他点好的。”随后对那个战士道:“你就自己考试,不要找人,不要搞什么歪门邪道,凭自己本事。听见没,考上了感谢指导员去。考不上就是你没有本事!”

那战士听得糊涂,也被搞晕了,脑子又笨,一急之下竟然又问了一句:“到底要不要跟我叔叔说?”

杜宇成差点儿气得翻白眼。

杜宇成与指导员的对抗,连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了解杜宇成,跟他玩得好的人知道,其他战士只看表面,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机关的几个哥们中,前任副官现任助理是经常劝杜宇成,告诉他不要跟指导员这样,自己会吃亏的。而穆杰、宋梁海都不太关注这些事情。可想而知,原先在连队,是一个团队,是一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集体,那时候的目光都是在连队的。现在,团队分崩离析,他们在机关,有了新的团队,新的环境。目光集中在新的环境中,聚焦在自己的圈子里,对于跟自己无关的汽车连圈子,也就少了许多许多的关注。于是,杜宇成也就不在他们关注范围里。有时候也不是不劝,只说些让杜宇成想开点的话,但也是点到为止。毕竟,那里的一切时过去,那里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淡出他们的视线了。人都是这样,目前和现在,只有一个最关注的圈子。对于其他,忽略是选择,淡忘是选择,减小关注度,不再为之烦恼忧伤,不再因其快乐舒畅……

机关是一个新天地,从机关看基层连队,是俯视,是指点。有时候,宋梁海他们也劝杜宇成要脱离,“你在汽车连有什么意思?那里没有空间了……”那种话,听着虽然善意,可怎么听都有太强的优越感。杜宇成何尝不想?只是,他们俩个离开,都找到了帮助他们说话、引荐的人。自己一个人过来,根基又浅,怎么有机会?杜宇成的那个贵人,还未出现。虽然曾经认为那个人是指导员,不过现在看来,不是自己瞎了眼,就是对方的真面目隐藏的太深、太深。没有办法,上天入地均无门路。

也许在西河,杜宇成的那个贵人,永远不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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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头将尾——八年排长生涯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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