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那种很小巧的运动鞋,只有35码,所以脚很小.她的皮肤很白,看着外表挺瘦的样子,其实肥嘟嘟的,有点婴儿肥的样子,有点像香港的女演员林嘉欣.
小裤裤很洁净,好像刚洗过,带着阳光的味道,丨乳丨罩也是.
轻轻地脱下来,丨乳丨头红得像两粒饱满愈地滴的樱桃,(以下隐去若干字)
我们两个像从水来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水.
后来,她躺在我怀里,两周手抱在自己胸前,全身蜷曲着,像一只小猫眯.
她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第一次,我们彼此都不是对方的第一次.
我一直以为,这样比较公平.
在我们的交往里,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有过要娶她的想法,如果娶了她,我估计我现在就应该还是在上海,也就不会有下面的故事了.
她在上海师大培训了三个月就回青浦去了,我曾经在周末的时候去看她.
从上海去青浦,要走很长时间的路.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车,只能乘公车去.
她在车站等我.是冬天,她穿了一件火红的上衣,很鲜艳,也很惹眼.她父母都不在家,她告诉我出远门了,本来我要住酒店的,就不用了,就住在她家,住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我问她是不是因为我来了所以就刻意打扫收拾了,她说没有.
我们先是去青浦的夜市转了一圈,然后去她上班的小学校,因为是周末,学校里没有老师,也没有学生.她领我去她的办公室,办公室没有别人.她用钥匙开了门,然后把门就从里面反锁上了.
我们开始亲吻.
她说她想我.我说我想要,在她的办公桌上要.我解开她的裤子,把手伸进去,感觉都湿了.她先是趴在桌子上,我从后面进去,然后我坐在椅子上,她坐在我怀里,她抱住我,抱住椅子背.那椅子似乎有点年纪了,随着我们动作力度的加快,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
我说会不会有老师来,她说不会.
没想到还真有人敲门.原来是门房的老头看见办公室灯亮了,不知道是谁在,来敲门了.
打发走老头,我们也回去.
走在路上,人很少,她拉着我的手,好像第一次拉她的手一样,那种感觉,一辈子也忘不掉.
在上海做了三年编辑以后,眼看升迁无望,我萌生退意.正巧南方一家大报到北京创办一份报纸,我的一位同学参与其事,有心招呼我加盟,我就答应了他,辞去上海的工作,奔赴北京.
四年大学,三年工作,除了一张大学业证,还有项,再就是我读了一张工商管理硕士的文凭.
我先是和她告别,在我的家里,我们疯狂**,三天没有出门.好象我都知道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一直没告诉大家她的名字,也不方便说出她的名字,就叫她项小羽吧.
把需要带走的的东西托运走,其他的就都留给她了.
在机场,在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我突然对这个城市产生了一种留恋的感觉.
再见,上海.再见,亲爱的姑娘.我在心里默默地个这个城市告别了.
现在给自己起名字叫妖妖的女孩子很多,就叫她妖妖吧.她是我在飞机上认识的.就是我离开上海去北京的那次航班上.
我是靠着右边的眩窗坐位,妖妖挨着我。挨着妖妖的,也就是靠近中间过道的,是一个黑人。
那个黑人真是黑,黑到机舱里如果关掉灯,只能看见他的白牙在晃动。
刚一坐下,他就从自己上衣兜里摸摸索索,摸出一个小铁盒,打开来,我瞄了一眼,是口香糖,拿到我和妖妖面前,张口说:美女,哥们,尝尝。
娘的,会说中国话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京片子。这外国人学什么不行,还学会泡MM了。
然后他就不断搭讪,目标主要是MM,不是我。
妖妖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北京姑娘,根本不点这个外国小赤佬,没想到这个黑鬼不识趣,反复油嘴滑舌,挑逗妖妖。
狗日的,可能在别的地方有很多中国贱女孩上他,所以他以为中国女孩都一样,MLGBD!
妖妖伏过身来,在我耳边说和我换换位置,我同意了。我们换过来,这样我就夹在妖妖和黑鬼之间。
黑鬼不乐意了,认为我坏了他的好事,对我怒目相向。我懒得理他,坐那看我的报纸。
妖妖要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从黑鬼前面经过,黑鬼乘机摸她的屁股,她反手给了黑鬼一巴掌,那声音真响,可惜脸太黑,要不肯定能看出5个指头红印。正好飞机一颠簸,妖妖一下子站不稳,坐在我膝盖上,我趁机用左边的胳膊肘,反手一捣,倒在黑鬼腋下。我小时侯练过,出手之重,在我记忆里还没有过。
MLGBD,你以为你是谁,给我老实点。黑鬼疼得吃牙咧嘴,抱住胸口,却说不出话来。
下飞机,黑鬼一声不吭灰溜溜走了,妖妖走在我后面,突然赶前几步走到我前面,对我说,谢谢你。
我笑笑说,谢什么啊,我没做什么啊。
我们就一起走。她问我去什么地方,说她有车可以和我一起走,有人接她的。
我心说,未必同路啊。
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她。她是那种看起来特苗条特挺拔的身材。性格呢,是那种看起来特高傲,但要叛逆起来,也特无法控制的那种。
果然有车接她,是两个武警战士,见了她还啪整了个敬礼,特严肃那种。两个人麻溜地把我们两个人的行李放好,就开车向城里驶去。
北京,我来了。看着外面灯火璀璨的万家灯火,我心里默默地和这个城市打了个招呼。
能有武警战士值班看家,你可以想像妖妖家里人的地位.
他们家住在北京那个最著名的红墙外的一个幽静的胡同里,是那种在现在北京日益稀少的那种很大的四合院,平房.
两个武警战士先把她送回家,我看见她进了那个门,突然想起一个词来:侯门深深深似海.
两个武警战士把我送到同学提前给我安排的住的地方,南礼士路附近的一个宾馆.那里据说是中国二炮,也就是导弹部队的总部所在地.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南礼士路,历史上真正的名字是南驴屎路,是明清两代给皇宫送碳的驴车走的路,后来嫌不好听,就改成了现在的名字.中国的好多事情都是这样,听起来鸟语花香,诗意盎然,实际上呢,没法说。就像你看了新闻联播,真以为是生活在繁华盛世一样。
我在那附近租了房子,把行李从托运站取回来,一个星期后,就正儿八经地上班了.
在上海学习工作了7年,除了几个同学,基本没有什么朋友,到北京,就不一样了.高中的同学、大学的同学,再加上同事和同行,真可谓相识满天下了.
也因为这,饭局特别多,有时候,一个晚上要参加两个甚至三个饭局.如果乐意,你可以天天赶场子。
在新单位,做回了本行,做记者,跑财经.因为是个全国性媒体,因此也就常常满天飞,成了空中飞人.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清华报了个班,学MBA,我一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很自豪,尽管在上海已经念了一个工商管理硕士,我还是想在北京读一个.因为对这些东西,我几乎没有感觉到压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也因为前面的原因,我在报社坐班的时间很少.
有一天,正在外地采访,有人打我电话,说她是妖妖,就是飞机上我帮她教育黑鬼的那个姑娘.
上次分手时,她给我留了电话,我没打.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我骨子里的贫民情结让我自卑,我总觉得这样的豪门我是惹不起的,也是高攀不上的.再一个是我当时刚到北京,上海的手机肯定不用了,就没有告诉她.
她说她往报社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找不到我,就向同事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我说等我在外地呢,回北京见面再说吧,就挂了.
有一天,我回到北京,在把一切都忙完之后,觉得有点无聊,就想起她来,从手机上找到她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两个人约好在后海的蓝莲花酒吧见面.路上堵车.结果是我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