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混于天涯好久,第一次在情感版块发表小作,此作是根据本人亲身亲历为素材,虚构而成,如有与涯友相似之处,纯属巧合,由于本人写作水平甚是不高,又喜小涂几句,故请各位涯友给予批评与指导,请勿污言晦语,本人脸小,请涯友给予支持及鼓励,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引子
百般无聊的下午,工作一一完成,闷热的天气让我有种欲睡的感觉,沉闷的有点窒息,可能是体内过剩精力转变成了更多的郁闷物质在体内发挥,还是因为没有异性的荷尔蒙刺激着,整个人懒懒的散散的,出现间歇性的神经呆滞症,像只中暑猫,等待一场及时的清凉大雨。
打开QQ,来到了好久都不现身的运动群里,鉴于一惯对户外与体育运动的强烈热衷,从去年开始混淆于一个羽毛球运动的民间组织,只是不具备那么好的持久性与连惯性,加上工作、私人生活及身体的种种原因,好久没有到羽毛球场去流汗了,解开群的屏蔽,甚是热闹,能聊善讲立马加入该种神侃。
(一)
他出现在我好友中属实有点意外,我例来没有主动加人的习惯,尽管如此,QQ却是已人满为患,经常是人头攒动使得我不得不经常潜于水下而躲避那些无聊的开口就问一夜情的闷骚已婚男,况且是一个资料全无的懒人,并是让我烦感的英文名,好端端一中国男人,干毛装洋,间接鄙视,
“你混哪的”?我的开场白向来另类,
“你呢”?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居然还反问我,
“我混和平、沈河还有铁西”,
“我混沈河、皇姑、沈河”,
“你多大,小子”,经过侦察后,我发现他的年龄栏为空,
“比你大”,废话,
“我偶尔混一下而己,姑娘平时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混”,回答完毕,
“我以前见打球时见过你”,见过我?我这语不惊人貌不出众的小女子居然也有人留意,窃喜,
“在哪呀”?
“在铁西体校,我到那打过球,那天你也去了,所以见过你”,这真话假话,有点貌似套词,
“你的长头发扎起来,戴黑框的眼镜,身材还行,长的可挺对不起观众的”,
我靠,
“我几时戴过黑框眼镜,那是正宗红框眼镜,我又几时长的对不起观众了,观众们普遍反映我绝对眉清目秀清丽可人身材诱人超级水灵,兄弟你记错人了吧?你见过的那个对不起观众的不是我吧。”
“对,是红框眼镜,都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我哪记得啥色的呀”这小子转变的挺快,想想至少有快小半年的时间,这老兄居然还能记得我,嘿嘿,我还挺让人过目难忘的呢,有点自喜,各位见笑了,
“听说你不去打球了,忙着约会去了”?消息挺灵通呢,嘛都知道,
“是呀,我现在很忙的,要忙着工作,要忙着约会,还要忙着失恋,还得忙着应付烀在我身边那些男人,没有时间去打球”,
“那你现又去打球了,又来群里神侃了,该忙的都忙完了”?
“看不出来,你小子小脑发育的挺健全袄!”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尼,咋这么尖酸,中午吃的炖火药吧,这么呛人”。
“你比我大十几年岁?居然管我叫丫头,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外甥侄女都好几个了走马路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都管我叫大姐,请问您老过完六十大寿没,快到七十三了吧,那可是一坎,您老可悠着点,省得提前入土驾鹤西游”。哈哈,估计这位仁兄在显示器对面的那张脸都要被我气绿了,
“你死丫头跟谁学的,咋没大没小的尼,我比你大一岁也是大,快点给我道个歉,赦你个无罪,顺便说下我今年三十五”,他挺拽,
“我错了,我向您老人家致以最诚挚的歉意,既然如此,我得管你这老家伙叫点啥吧,大叔?大爷?你说吧,你喜欢我叫你啥吧”
“还是叫大叔吧,听着耳亲,”耳亲个毛,
“大叔,侄女要吃比萨”我向来不惯病,先混个比萨到我胃里过过味,
“你拿个镜子,然后对着反射的图像上面放西红柿、青椒块、面粉、开水等搅和在一起”,
“不嘛,人家在要店里吃,一边喝着冰饮,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大叔”我开始拿出我调侃的本领,装可爱小生女,
“看大叔笑行袄,可不要色眯眯的袄。”
“哪能袄,你是我的大叔我哪能那样呀,是不,大叔”,,
(二)
神聊乱侃继续进行中,因为多了一个意外出现的他,使本来很无趣的就等拎包开溜的下班前多了几分愉悦,大叔不算幽默,但至少也不那么干巴的,只是脑里一直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老家伙几时见过我,记忆力良好的我咋一点没印象,我断定,这老家伙必然不帅,不然不会从我这能挖掘帅男的神眼中溜边,大叔聊天的速度并不快,似乎手中还有别的事或是同时进行我理解为是同时在和好几个和我一样的侄女挥发时间,奶奶的,与我无关,
“大叔,给侄女整张照片瞧瞧,给你做个外表质量鉴定,侄女绝定是正宗的帅男鉴赏高手,给你打个分”
言毕一会,照片赫然出现在我电脑桌面上,我的青春呀,一不小心,哈哈,中了小小的鼓励奖,这分明也就是是奔三帅男,帅锅啊,吼吼吼,我这嘴半天没合上,跑到没人的地方偷着笑了半天,同事亦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斜视我,我按捺住狂跳的兴奋,做一个五秒钟的深呼吸,呼吸呼吸再呼吸,挺住挺住再挺住,好了,兴奋完毕。
“大叔,我没见过你呀,我想想,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那次带你女朋友穿一套戴上墨镜就是刘华强的出殡装来的,”
“我那天没穿黑色的衣服”,知道你没穿黑色的衣服,因为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拉拉关系,套个小近乎而己,增进一下感情嘛。
(三)
掏心窝子的话,这大叔,挺帅,五官端正,身材魔鬼,玉树临风,粉面含春,嗐,这都哪跟哪呀,以我阅无数帅男的审视眼光,去掉一个最高分98分,去掉一个最低分90分,大叔最后得分是94分,剩下的那6分等真正的见到再加上点吧。
大叔和我一样很喜欢打羽毛球,至于打球的水平如何有待去验验再汇报,我的球打的很滥,并非我天姿不聪慧而缺少运动细胞,而是我这时强时弱的热衷很是让我败风,责任的归属完全取决于无法预知的客观因素,混于羽坛整整一年多了,打球水平仍然留停在初级阶段,想到此,我就有莫明的烦乱,每当刚刚有所提高时总是有僻如这事那事的打扰了我由初级向中级进阶的机会,没办法,天命难违,因此,常有人怀疑我并非是真正意义的去打羽毛球,而是心怀不轨,那可是冤透了,单身平民的我,二十好几的大龄,经常望着成双入对的情侣二眼昌火,纯意义上的羡慕加忌妒,不缺胳膊不少腿大眼睛双眼皮鼻端口正身材匀称稍稍丰满的我,一直还在女光棍的行列中徘徊,难不成我见了帅哥应目不斜视,我不是观士音转世,我绝对是一个热爱男人,以见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往上冲为终身事业的正常人,并非是我身为异类而极其挑剔,只是不知道算不算是因为受过伤而不敢轻易去爱,又或因我是浪漫主义的追崇分子,又或许是年轻时代的激情与我绝尘而去而生命中缺少了某种原素,我相信感情是最脆弱的并实物形态的物质,但我仍相信,毕意多数人还是快乐的,有点跑题了,还是转回来继续说我的大叔。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