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九殿下双眼无神，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沙哑着声音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秦扬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我不会骗你。所以我之前才没有给你透露身份，是想埋伏在你身边看看，那个控制你的人在不在，可惜被玉霜公主给打乱了计划。不过我估计，那人应该不在这里。”
“轰！！”
旁边的岩石壁瞬间四分五裂。
九殿下紧紧攥着拳头，粉拳沾染着鲜血，一滴滴落下。
她的脸带有一种很怪的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是愤怒，淡淡说道：“六百年，六百年……一年一次鞭刑，整整六百次鞭刑……
呵呵，三十年的凡人之殇，整天躺在病床忍受疾病缠身……有趣啊，真的有趣……你们又怎么知道我受了多少苦……你们又如何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
看到女人有走火入魔的征兆，秦扬心头一惊，连忙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
“迦叶，相信我，我会帮你抓住那个人，让他体会你更甚百倍的折磨！我也会让长老阁的知道，他们拿你当替罪羊，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九殿下恍若未闻，掌心被尖锐的指甲刺破了皮肉，却依旧没感觉到疼痛。
她眼的血红色逐渐弥漫，炼成一片，格外恐怖。
秦扬见对方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连忙击对方的丹田部位，用外力强行破开她的魔障。
九殿下闷哼一声，眼的血红色褪去，软软瘫倒在了秦扬怀，昏迷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苏醒过来。
眼没有了那种癫狂与疯态，而是一片苦涩，偶尔闪现过的茫然与愤怒，证明这个女人内心崩溃到了什么程度。
“我！”
“什么？”
“我！现在！”九殿下淡淡道。
秦扬感受到对方内心急需发泄的那团火，也不再犹豫，找了一处最为僻静的地方，将女人身的衣服褪去……
有些时候，男女间的原始行为是发泄情绪的最好方式。
秦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格外卖力。
他需要将九殿下内心爆发出的情绪全都引出去，让女人恢复理智，恢复到之前那个九公主的状态。
否则，对以后的修行极为不益。
如当初的他，在得知白帝轩的实情后，一度差点崩溃，最终还是靠着孟雨彤才将死去的心复燃。
然而在两人进行男女时刻时，远处天空的云雾之，一个隐藏了全身气息的女人正看着这一幕，目光带着几分戏虐与冷意。
“哼，幸好刚才没救人，不然真被这小子给察觉了。”
女人看了一眼秦扬他们，拂袖离去。
雨云落幕。
女人内心的那股怨恨与暴躁情绪也渐渐平落了下来，剩下的却是那无法愈合的苦涩与伤痛。
秦扬为她穿好衣服，将九殿下搂在怀，默声安慰。
此刻的九殿下没有了往日的强势与清冷，犹如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小女孩，令人怜惜与心疼。
“六百年前，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
九殿下缓缓开口，眼眸迷茫，“我无痛恨我自己，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我也从来没怨过谁，包括我的父皇……”
望着女人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秦扬轻轻拭去，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说道：“迦叶，你放心，我一定揪出那个幕后之人，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九殿下摇了摇螓首，伏在秦扬胸口。
过了好一会儿，她眼神透着坚定与冰冷，淡淡说道：“六百年前虽然我的实力还不是很高，但想要控制我，却并非那么容易，尤其是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说明此人的实力很高。”
“而且在你的身边。”秦扬补充道。
闻言，九殿下陷入了沉思，洁白如玉的脸颊浮现出几分落寞，毕竟在她身边找出那个幕后操纵者，真的有些伤心。
“你有怀疑的人吗？”秦扬问道。
九殿下摇头，叹了口气：“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很乱很乱，与我亲近的人那么几个，我不相信是他们。”
“那先不要想了，事情总会有查清楚的一天，或许并非是你身边的人，而是其他的神秘高手。”
秦扬捧着她的脸颊，深情的对视，柔声说道，“迦叶，你别害怕，你现在身边有我在，以后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发誓！”
面对秦扬炽热的目光，九殿下心里一暖，轻轻点头。
感受着秦扬怀的温暖，她的心情也恢复了许多，忽然有些感慨道：“曾经我以为男女之间的感情无非是平淡与生死。
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你在无助的时候，有个人会在身边安慰你，照顾你。最重要的是，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你那怕跌落在了地狱，也不会感到绝望。”
“所以，你愿意接受我吗？”
感觉到女人的心房正在一点一点的打开，秦扬欣喜不已，紧张的问道。
虽然他曾经与这个女人有多不少亲密与暧昧，但对方始终不曾愿意打开心房接纳他，其的原因有很多，如宁菲儿，如身份等等。
甚至秦扬都觉得这辈子都拿不下这个女人了。
此刻有了苗头，自然期待万分。
“我……”
九殿下张了张红唇，不知该如何回应。
似乎猜到了对方的顾忌，秦扬说道：“你放心，菲儿那边我来处理，你只需要跟着自己的心走，我不会再逼迫你。”
“跟着自己的心走。”九殿下喃喃自语。
沉默片刻后，她抬眼望着秦扬，绽放出美丽的笑容。
这是秦扬第一次看到对方完美无瑕的笑容，犹如桃花盛放，美的令人心动，甚至让秦扬有些自惭形秽，感觉配不对方。
“约法三章？”九殿下伸出白嫩的小拇指。
秦扬一怔：“什么约法三章？”
“夫妻间不是都有什么约法三章吗？”九殿下低声说道。
“哦。”
秦扬伸出小拇指。
下一秒，他猛地反应过来，差点原地蹦了起来，惊喜的望着女人：“这么说你答应了？答应做我妻子了？”
九殿下俏脸红红的，撇着小嘴说道：“不约法三章算了。”
“约，约，约，必须约。”
秦扬二话不说，赶紧勾住对方的小拇指，另一只手伸出双指朝天，做出了发誓的手势，说道：“从今天我，我秦扬发誓永远不负于迦叶。
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得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着你开心。
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
秦扬一口气说完，脸不红的气不喘，脖子也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