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年纪大了,几个儿子又都不争气,交给他们,爷爷也不放心,几个孙子里面,也没有成气候的,二爷爷家的人,可是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而且拉拢了很多人,这么下去,公司早晚会变成二爷爷家的,就在这个时候,爷爷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吃惊的决定,那就是让司徒美娜上位,管理整个司徒家族的公司。
反对的人很多,不光是二爷爷家的人,连自己家的人都反对。
让一个女人当家做主,司徒家族没男人了吗?
不管反对声多么的强烈,爷爷还是决定让司徒美娜当家做主。
司徒美娜别看年龄,做起事情来,却大有铁娘子的风范,行事果断,做了几件大事,彻底的稳固了自己的地位。
说起来容易,其实在当时的情况下,司徒美娜是非常困难的。
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二爷爷家的那些子孙,投闲置散,反对也没用,她就是要搞一言堂,乱世用重典,认同也得认同,不认同也得认同。
第二件事情就是对那些堂兄弟们,依据才能任用,有才有德,破格重用,有徳无才,培养使用,有才无德,限制录用,无才无德,坚决不用。
这几点适用于几个堂兄弟,也适用于所有的员工。
第三件事情就是上马了几个项目,困难重重,阻力很大,司徒美娜还是漂亮的完成了,这也就树立了她在公司的地位。
司徒美娜讲完这些,长叹了一口气:“二爷爷家的人,一直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他们那时候先后退股,成立新公司,跟我们唱对台戏。我大堂哥,也是跟他们站在一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始终变着法子的想要对付我们。”
“原来你这么不容易,我还以为做这个老板很容易呢?”陈伟不由得敬佩的看着司徒美娜。
以前没有做公司的时候,陈伟不觉得,直到自己开公司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做一家公司是如此的不容易。
而司徒美娜所
掌控的公司,是那么一家庞大的商业帝国,自己人还在里面捣乱,那真的很不容易。
汽车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司徒美娜没有下车,而是让司机下车去等了。
“你这么着急找我,刚才在车上又不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单独跟我说呀!”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陈伟来的路上想的很好,可是真正要跟司徒美娜说的时候,却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司徒美娜美目看着陈伟,车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而且这种车子贴的膜都是深色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司徒美娜的小手,破天荒的放在了陈伟的大腿上,“是不是要跟我发喜帖呀!恭喜你了,陈总。”
陈伟没想到司徒美娜会这样,伸手轻轻的拉住了司徒美娜的小手:“司徒念伟,他是不是我儿子?”
司徒美娜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一样,赶忙缩回了手,可能她也没想到,陈伟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而且问的这么直接。
陈伟说出口来了,也才意识到自己问的太直接了。
话已经出口了,腹水难说,索性豁出去了:“司徒念伟,想念陈伟,说的不就是我吗?”
司徒美娜扑哧一声笑了:“你可真富有想象力。”
“难道不是吗?”陈伟紧张的看着司徒美娜,很想从她的口中知道答案。
“我儿子是念字辈的,我们家与族谱的,我大堂哥的儿子叫司徒念平,我二堂哥的儿子叫司徒念海,我儿子的名字,是爷爷给起的,觉得念伟很好听,所以就这么叫了,你可真逗呀!居然可以这么理解。这样可不好呀!有点自作多情了。”
陈伟根本不相信司徒美娜这样的解释,拉着司徒美娜的手:“我算过时间了,我们那一晚,发生以后,你儿子的出生时间,跟我们发生的时间是吻合的。除非你在那段时间也跟欧阳亮发生了,司徒美娜,告诉我,司徒念伟,究竟是不是我儿子?”
司徒美娜缩回了手:“你发什么神经?突然问这些问题,我说过了,司徒念伟跟你没关系,他是欧阳亮的儿子,亲子鉴定书还在我家里放着。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还有,你都是要结婚的人,纠结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
司徒美娜说着,拉开了车门,就从车子上下来了。
陈伟也下了车,跟着司徒美娜往里面走。
司徒美娜走到门口,对保安说了句什么,保安走过来,拦住了陈伟的去路。
陈伟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司徒美娜走了进去。
逃避,司徒美娜在逃避自己,她心虚了。
这是陈伟做出来的判断,也正因为如此,陈伟更加的怀疑这件事情了。
要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其实也不是很难。
陈伟心里有了计划,他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了。
楼上,司徒美娜站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眼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喃喃道:“你都要结婚了,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陈伟从司徒美娜公司离开,到了司徒美娜家外面,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看着司徒美娜家的方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丨妇丨,陈伟见过她,是司徒美娜家的保姆,负责照顾司徒念伟的。
家里有两个保姆,一个负责带孩子,另外一个负责司徒念伟的吃饭。
这个保姆,就是负责司徒念伟吃饭的。
这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了,除了喝奶,吃辅食之外,已经开始吃饭菜了。
这个保姆就是去菜市场买菜的,准备中午的饭菜。
陈伟一直跟着她出了小区,在路边把车子停下,从车上下来,快步追了上去,拦住了保姆。
“陈先生,你有事吗?”保姆一脸惊讶的看着陈伟,她没想到陈伟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方便坐下来聊会儿吗?”陈伟用手指指旁边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
保姆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陈伟走了进去。
两个人坐下来,一边喝咖啡,一边把事情说了。
陈伟从包里掏出了一叠钞票,放在了保姆跟前:“这是定金,等事情结束了,我会再给你一万块,举手之劳而已。”
保姆犹豫不决,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钞票,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举手之劳,帮陈伟弄几根头发出来,就有这么多钱好拿,她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找别人吧!她家里,保姆好像不止你一个。”陈伟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钱。
“我做!”保姆赶忙把钱拿了过去,“我先去买菜,买完菜,等下出来的时候,就把头发拿给你。”
“记住,要带毛囊的头发才行。”陈伟说着,又觉得有些不忍,毕竟是个小孩子,“这样吧!你等我电话,我到时候给你东西,你在小孩的口腔里擦几下就行了,等下我教你具体做法。”
“好,我先去买菜了。”
两个人前后脚从咖啡厅里出来,陈伟找地方买好了口腔拭子,这才回到了司徒美娜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