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小杰附和道:“我看那鸡巴人就来气。”

广澜怒道:“警察了不起?到这里了还充紧的!抓空砸之!”

二龙说:“咱也不是对谁有态度,是吧?新收嘛,该怎么办怎么办,有些人不能太给他脸,容易迷失方向——麦麦,吃鱼喝酒,别净看我们的。”

我笑着饮了一口。二龙说:“你们生产线上,也嘱咐着点儿,别给他脸太多。”

我说对对。

老三笑道:“老师是文化人,给谁也不会动坏心眼,小心别叫所长给玩了。”

二龙立目道:“牛逼老三说什么哪?我们这里是使坏心眼哪?”

“谁说啦?我是告诉老师提防着点儿所长。”老三无辜地笑着。

二龙说:“我的意思,就是大家要看清楚前途,我就是指一方向,谁想怎么走,那是自己的事儿。总之一句话,让那个假警察得了势,大伙都没有好日子过。”

老三笑道:“对,这革命的上台就要打压反革命,反革命的上台就要打压革命的,斗争嘛,就是残酷。”

“我砸不死他!”广澜叫嚣道。

我觉得总得有点表示,就说:“他那样的也得不了势,别说弟兄们不买帐,就是老朴,我看也打心眼里腻歪他呢。”

“那鸡巴人有职业病——老朴亲口跟我说的。”二龙喝了口酒道:“不过老白和耿大喜欢这操行的。”

林子总结说:“所以,在犯人里面,要争取把他搞臭,让他从上到下没形象。”

我笑道:“何永、疤瘌五这样的适合干这个。”

广澜大笑,夸我有眼力。二龙笑道:“那俩赖皮,也就拿人家找找乐子行,没别的尿儿。”

小杰站起来笑道:“你一说尿儿,我还就急了,方便一下去。”说着拉门去了厕所。

广澜笑问:“龙哥,林子,这怪逼什么时候修理啊?老放着都快馊了。”

林子说:“过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先放两天,一个一个来,现在的任务是枪口抬高一寸,瞄准高大所长,小杰这屁眼已经是囊中之物,猫手里的一耗子,慢慢玩死他。”二龙轻蔑地笑着。

小杰红扑着脸进来说:“龙哥,这酒还挺厉害,有点儿上头哪。”

二龙笑道:“以后还有好酒哪,够你喝一壶的。”

第二单元:操练第七章 (9)新58条

“老师,你快开放了吧。”

在工区,高则崇一边烧着花线,一边问我。他刚刚跟朴主任“沟通”过,很严肃地回来坐下。朴主任还没有走。

我心里转了个弯,没想出所以然来,就先顺着他说:“减刑下来的话,年前年后吧。”

高则崇叹口气:“唉,你这种案子,和他们不一样,现在社会观念也进步多了,出去以后压力不大。”

“你也一样啊。”

“唉,不一样啊,你青春正好,又有文化。我快五十了,出去还能干什么?”

何永笑道:“治安联防啊。”

我郑重地说:“老高,这主意不错。”

高则崇摇头说:“老师,我吧,总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也不该一样,我以前不知道,这一进来转了一圈,发现这人在里面想学好几乎不可能,不学坏已经算钢筋铁骨了。人,重要的就是能保持自己的品格不受污染,污染了,再清洗就困难。”

周法宏问他:“高Sir,说实话,在外面吃过请,收过礼吗?用手中那点儿权利,给亲戚朋友办过事儿吗?”

“……我没犯过原则上的错误。”

“打住!什么原则?你自己定的原则还是党给定的原则?糊弄傻逼啊?老百姓什么不懂?你别侮辱我们的智慧行不?”周法宏说得高则崇尴尬并且不屑。

何永批判周法宏:“你又黑嘴,这么一说不把高所放到咱对立面了?高所现在也跟咱们一样,是人民的敌人!臭狗屎!对不对,高同志?”

“人不能妄自菲薄。”高则崇已经没有兴趣跟我们聊下去,评论一句后,低头干活儿。

周法宏笑着提醒大伙:“看二神经,练气功哪。”

我们往墙边一看,超级病号二神经正坐在地上,用力地推展着双臂,脸憋得通红,似乎意念里在排山倒海。何永“嗨”了一声,二神经大呼一口气,松弛了手臂,望着我们笑。

“干什么哪老二,练法*功哪?”

周法宏笑道:“还‘老二’?你哪如直接叫他‘鸡巴’!”

二神经居然清楚地告诉我们:“该开放啦。”

我笑道:“看他多明白,恢复体能哪”

棍儿阴郁而不屑地说:“本来他就是装逼。”

我喊二神经旁边的小朴:“朴儿,你什么时候开放?”

“不积道。”小朴细声细语地回答。

“你进来几年啦?”何永问。

“不积道。”

周法宏学着小朴的声音说:“你问他叫什么他积道么?”

我说:“算了,别拿人家孩子找乐啦。”

何永转向二神经:“多天回家?”

“10月28,双日子。”二神经笑道。

“还带8呢,吉利!想你媳妇了吧?”

二神经暧昧地笑。何永手握空拳,用另一手的中指往里面上下动作着问:“想这个了吧?”

二神经反问:“你不想?”

我们笑何永,何永来了精神,继续采访:“你估计你媳妇这两年能老实闲着么?人都说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想想你们家那块地放了几头牛?”

“大脸猫才叫人在外面乱操哪。”二神经不悦地反驳,他居然还知道何永的“媳妇”叫大脸猫,看来平时也没少在旁边偷听拾乐儿。

大伙哄堂大笑,何永佩服之至地说:“二神经你他妈是真高人啊,政府愣让你骗了这么长时间!”

我说:“凭二神经这毅力,天下无难事啦。”

“何必作践自己?我要这么熬,非变成真神经不可。”关之洲感叹道。

棍儿藐视地说:“靠,人家那叫本事,你想熬你还不配呢——二神经当初挨揍的阵势,你看了都尿裤,杂役打,管教电——那时侯管教可比现在神气多啦,下工区都拎着警棍。”

我问:“棍儿哥,二神经呆了几年了?”

“至少四年吧,我来时候刚好看见他装傻充愣,那时候杂役还不是林子呢,那时候缝皮球,比现在恐怖!好多人手都缝残了。”

关之洲说:“现在就好啊?我这手整天早上起来都握不上拳,等出去了,也保不准落一残疾。”

何永笑道:“看来二神经当初也是条汉子啊,操,比疤瘌五强,折腾两番就拉拉胯了,虎头蛇尾。”

疤瘌五说:“傻逼你还甭给我开药方子,有本事你来一把!”

何永抖着手里的网子笑道:“我凭什么来呀,我又不用天天后半夜!”

*

老朴和二龙一起从管教室出来了,二龙站门口目送老朴出了工区,立刻大骂开了:“操他妈的,老子给兄弟接风怎么啦?流氓乐园?操你大妈的,你倒挺会想词儿啊!谁谍的你站出来!是爷们吗?站出来让我看看你那逼脸长啥操行,看看有我这鸡巴中看没有——操你妈的,我鸡巴上还长个大盖帽哪,你脑袋上有吗?还有吗?”

周法宏笑道:“经典,真经典。”

何永叫道:“龙哥——查出来给逼揩的打成二神经!老神经快走了,咱给他打出一新的来!”

“对!”还有几个人高声叫好,大有全民皆兵同仇敌忾的意思。

我瞄了一眼高则崇,看见他默默地烧着花线,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腱突起老高。

二龙一叫,广澜也跳了出来:“妈啦个巴子的,不想活的言一声!有本事你谍一现案!雏啊!不懂劳改队里规矩是吧?这里跟你妈派出所、刑警队不一样啦,这里是法治社会,轻口供重证据,酒,喝了吗?喝了!抓住现案了吗?看见我扔酒瓶子了吗?没看见就别问我!傻逼,想谍报儿先跟邓大爷补补课来,告诉你什么能谍什么不能谍!”

老三笑道:“广澜你也太大方了吧?你都教给他了,下回还不弄你狠的?”

“大象追蚂蚁,我放他1000米!”广澜叫道。

何永一拍案子:“追上操死他!”

二神经也在墙边不断腆着肚子起哄:“对,操死他,操死他!”大家哄笑起来。疤瘌五也不闹困了,仰起脸哈哈哈哈地傻笑起来。

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平,觉得自己对高则崇生了几丝怜悯。

不明就里的关之洲懊恼地说:“谁那么多事,自己洁身自爱不违纪就得了,何苦去举报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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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墙(我的狱中生活)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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