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出来混,还是用真名比较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但注册ID的时候,我才发现本名已经被注册过了,迫不得已添上了“打架”两个字,既简洁好记,又显的乡村化一些,尽量跟装B青年拉开距离。

本人致力于真实格斗文学流,此流派在国内尚属空白,一来练武者不屑于弄墨,二来白面书生写格斗纯属胡扯。势必有一人能得此二者,此流派乃成。乾不才,愿作为格斗流之奠基人于诸位嬉笑天涯。

本人之前用另一个ID撰写的《我的黑拳生涯》又名《黑市拳》已经重新连载,三天之内将结尾奉上。那是一个关于我本人的故事,我曾染指其中,全身而退,略加艺术修饰,遂成文章。而本文《至柔》中的席云行,他却不是我,而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在地下拳坛相识,听他诉说过自己的遭遇。大家都是草莽中人,惺惺相惜。我这里用的是第一人称,书写的却是他的故事。

他的故事一样血腥,却比我的悲伤许多。

好了,废话少说,上硬菜。

前言

2001年6月,我大学毕业。毕业之后直接就是失业。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段生活,贫穷,无奈,还有屈辱。即使后来面临再多的打斗和伤痕,我也能看到希望之所在。而在那段一贫如洗的日子里,生活是黑色的,纯黑色,从来不曾对我露出一丝光芒。若不是因为柔术,恐怕我的灵魂早已在那种生活里彻底沉沦。就算我勉强活着,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当我彻底摆脱那种生活之后,回过头来,沉吟许久,才有勇气把它们写出来。每次回忆,都是一种自我灵魂的审视。

大蛇——因为对手的畏惧,我得以有了这么一个绰号。贫穷和命运曾经狠狠的羞辱过我,而我,要用自己的力量将它们彻底绞杀。在狗娘养的命运面前,我曾经是一个弱者。但我现在征服了它,并且还要把一口浓痰狠狠的啐在这狗东西的脸上。

2001年,我从大学毕业了。从此以后,我的身份成了社会无业游民,一个连暂住证都没有的盲流。

在临毕业前,我卖了所有的旧书和旧衣服,然后攥着皱巴巴的二百块钱租下了河西区的一个阁楼。当时正值七月流火,最上面的小阁楼被晒得通透,好像个蒸笼一般。没办法,我手里的钱只够租一个阁楼的。在我搬进去的那天,汗流浃背的我还发出了这样的自嘲:“准备好开始过苦日子吧。”

其实苦日子就像一个随时准备接客的小姐,她对我垂涎已久。

出乎意料的,工作一直异常的难找,毕业一个多月后,我还没有挣到一分钱。好像每个地方都不需要我,这个世界其实有我没我都一样。我知道事实就是如此,但在心理上却接受不了。我一个月里几乎跑遍了市区,但每个地方不是拒绝了我就是消息石沉大海。我甚至跑到了工地上去问,但就是那样的地方都不需要我。

我买了很多泡面放在屋子里,后来吃泡面吃的想吐,就往泡面里加点榨菜。吃榨菜吃到想吐的时候,我才舍得买点青菜。一个月过去后,房东来收房租,我还是打电话给同学,临时借了二百块钱交上的。

只有赤裸裸的踏进这个社会,才明白钱到底是多少的重要,任何美好的幻想都会在强大的现实面前变成任人蹂躏的婊子。

在那个夜晚,躺在床上热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光着身子躺在了铺着地板革的水泥地上。我枕着生硬的地面,想到了回家,但紧接着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我回去的话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种地。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不可能有任何能力把我送进任何单位。我不想像他们那样度过一生。父母很不容易,我还有一个弟弟在上高中,家里需要花钱,我也不能再伸手向家里要钱。左右辗转,我忽然想到了死。

我猛的冲到窗户前面,拉开,把上半身探了出去。夜色中闪耀的灯光刺瞎了我的狗眼,这个城市如斯繁华,却跟我毫无关系。往下探头,深沉的黑暗墨水般浓厚,下面好像地狱一般要把我吸进去。我急忙缩回了身子。我只是想到了死,我还不想死。

第二天,我竟然找到了一份工作。一个酒吧的老板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做“泄愤服务员”。我想都没想,就说愿意。当时你就是让我去做鸭子我都干。

到了酒吧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泄愤服务员”。其实就是供客人情绪发泄的“人体沙袋”。

那间酒吧的名字叫“风潮”,现在早已经倒闭了。当时是天津地区唯一的一家“拳击酒吧”。除了喝酒,音乐,每周晚上举办的三次拳击比赛是风潮酒吧的最大特色。在拳击比赛完后,会有些有钱人看的一时兴起,自己极想找个对手来两拳。平时也会有一些女白领什么的,工作不顺心或者感情失意,需要找个人暴扁一顿来发泄。而我的工作,就是把身体当做沙包,来承受他们的拳头。

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么富有创意的变态工作,到底是他妈的谁想出来的?

我每天晚上6点过去上班,有的时候有生意,有的时候没生意。一般在拳击比赛完以后,我都会有生意做。很多人看的不过瘾,自己也想来两拳。我的第一个服务对象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肥硕的脖子上戴着一根粗大的金链子,刚刚看完一场现场的拳击比赛,他显得很兴奋,就把老板叫了过去要打“人体沙袋”。

我第一次爬上拳台,站在那里,酒吧里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脱了毛的鸡。那男人上来戴好拳套,二话不说,一拳就砸在了我的面门上!

我都来不及做各种紧张,那一拳就打的我脑袋发懵。我眼前立马黑了,急忙抱着头躲在拳台的角里,任凭拳头雨点一般的浑身落下。在那慌乱中,我脑袋里面一团乱麻。只听到酒吧的老板在台下不停的喊:“轻一点,轻一点……”可是那男人打我的力气仿佛我干过他母亲一样,最后一拳勾在我小腹上,打的我岔气。我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松手就瘫在了拳台上,仰面躺着大口的喘气。正上方的聚光灯泡照的我眼前一片空白。

那男人扔了拳套,走下了拳台,我听见酒吧的老板埋怨的声音:“不是叫你轻点吗,这是一个新手,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什么大学生不大学生,来玩就是为了爽,不就是钱嘛。”我听见了往外抽钞票的声音。

等我从拳台上爬下来,已经没有人注意我了。我好像一条落水的狗一样溜进厕所,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左眼眶已经肿了起来,但还没有变形。痛感已经过去了,就是一边的脸感觉麻麻的,摸上去好像不是自己的皮肤。吐了口唾沫,里面带着血。

我坐在吧台旁边,拿水杯的时候牵动了腹部的肌肉,肋骨上一阵疼痛,忍不住“哎呦”了一声。酒吧老板抽出一百五十块钱递给我,说:“这是你的。”

我接过钱,随即又放在了吧台上:“胡哥,不是说每次八十吗?”

酒吧老板姓胡,四十多岁,据说以前是美院毕业的,还混过社会。虽然都看不出来,但他那一头挺长的卷发看上去还是挺文艺的。胡哥瞅了我一眼,说:“怎么,多给你钱还不好?”

“我只要我应该要的。你多给我,得说清楚。”

胡哥撇嘴笑了一声,好像在讽刺我:“你还挺有原则。”

“不是原则。你多给我钱,总得有个说法,要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讲究太多就是毛病。”胡哥倒了半杯酒推给我:“今天打你那个人,是个搞建材生意的老板。他今天出手重了,多给了钱,你又是第一次,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吧。”

至柔——中国地下格斗界的那些风云往事》小说在线阅读_第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欧阳乾打架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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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柔——中国地下格斗界的那些风云往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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