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岁月就象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珍惜的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轻隐隐的忧伤。

下班,开车行驶在路上,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高音喇叭的川普:渝BXXX,请靠边停车!渝BXXX,请靠边停车!我透过反光镜,是一辆警车,吓了我一跳,没违章呀。停好车,后面的警车里钻出一个人来,居然是小肖。肖前两年在我们公司开了半年车,当时他正在办理军人的复员手续,后来听说正式转业到某区某分局当了一名司机。肖非要我一起去喝两杯,酒过三巡,肖说:严,今晚我带你去跳舞,你绝对没去耍过。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再也没涉足过舞厅,只是看见过人民广场跳坝坝舞的老头,老太婆。

来到一院附近,走过去,肖买了门票,简单给我交代了一下。我掀开厚厚的门帘,让我有些震撼,黑压压的,人头攒动。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歌舞升平。我站了十来分钟,有点不适应里面的空气,给肖发了个短信,就开车离开了。

缓缓行使在嘉滨路上,两岸正是万家灯火,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夜晚,都在发生着光怪陆离的故事。只是,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流浪在这座夜的城市,彷徨着,迷惘着,也不必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乡。只希望自己,融化在这深沉的夜色里。

自从那天离开张燕的家后,很奇怪地进入了几天的静默期,除了我走当天,她问我到家没有,就再也没联系过我,我有时候也在默默期待她的电话,但也不是很强烈。在这样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面前,我习惯了被动。几次拿起电话,然后又放下了。

中午,刚吃完饭,张燕的电话终于来了:严,你在办公室吗?我在解放碑,就在你楼下,你方便的话,我上来呆一会儿。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女孩来办公室找我,尤其当着孙MM的面。我有时候自我剖析,可能我潜意识里要刻意在孙MM面前保持一种单身的状态。

我正在犹豫怎么回答,张燕说那我上来了哈,几楼?张燕风风火火地走进办公室时候,她穿了一件紧身的体恤,一条低腰的牛仔裤。和孙MM白衬衣,黑色长裙的打扮比较起来,显得张扬,招摇。我下意识地转头瞥了一眼孙MM,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似笑非笑,甚至让我感觉到一丝狡黠和诡谲。我连忙叫张燕,咱们去米罗咖啡坐坐吧。

刚坐下,张燕就嗔怒道: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呢?就想这样跑了,一走了之啊。我尴尬地笑着。

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我对张燕究竟是真正的爱呢,或者是其他第几种感情?我是一个残忍的人,还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不停地问自己。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

张燕也没等我回答:下周我要和傅总去上海,江苏出差,可能要一周时间,你会想我吗?我突然心里有一种不爽的感受。孙MM见过浮肿两次,她的评价是,你那个同学色迷迷的,我一直迷信孙MM看男人的眼光和分析。一想到他们两个单独出去那么久,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在我没有和张燕那一场风花雪夜之前,完全没有这样的耽心,她是一个完全与我无关的女人。而现在,这种不快,我想在自己的脸上也表露无遗。我总学不会掩饰和隐藏自己。

张燕就是一团火,如果一根木头爱上了火,注定了就要被灼伤,甚至化为灰烬。难道我就是那块冥顽不化的朽木吗?

关于孙MM,需要补充一些。虽然孙MM才来公司两年左右,但是我在大概五六年前就认识她了。孙MM职高毕业就参加工作了,刚开始在另外一家公司做秘书,她家,上班的地方和我基本一致,偶尔会在公车上看见她,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能够在公众场合聚焦目光,被打望的女孩子,尤其那时候更加清纯。来我们公司,和她熟悉以后,我曾经对她说过此事,她耸耸肩,有点得意:没办法,经常被人打望,我也很苦恼。然后故作沉思状:但是,但是我实在想不起你这个人,完全没印象。看着我一脸沮丧的神情,孙MM哈哈大笑,她很少笑得如此放肆。孙MM总是这样摧残我的自信心。

回来了,大家第二天还要上班,饭后就做鸟兽状散去。在酒桌上,我们六个同学探讨了美国大选,国际金融危机,阿富汗局势,现在还是接着写我的琐碎生活。

一起吃饭的有同大学寝室的李PP,现在某银行总行商业信贷部工作,还有她老婆岚,在一家咨询公司,也是一个班的,他们是班上唯一一对内部消化成功的情侣,重庆话叫内部油碟。我觉得内部油碟挺好的,是不是纯正的芝麻油,有没有搀杂其他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尽在掌握,知根知底的。

曾经也有一个内部油碟摆在我的面前,然而,在不经意之间,最后不小心就被打倒了。如今,我只有独自回味,那洒落在身上,些许残留的暗香。品尝着生活酿造的苦酒。

高中班主任一直鼓励我考北大中文系,或者人大,复旦新闻系,如果当时如愿了,可能我现在会写得快一些。虽然是生活中发生的,但我总要组织,整理一下思路,不能信手拈来。

喝了些燕京啤酒,想抒情了。还是不感叹了,话归正题。

张燕出差走了,生活归于平静。以前去浮肿公司,经常看见她和其他男同事嬉笑怒骂,那时当然我不会在乎,现在我们也没有明确什么关系,但是我心里隐约有一些焦虑,也许是杞人忧天。可能由于不安的心情,加上变化的天气,感冒了,有点咳嗽,本来平时也就是去药店买些药就好了。我想了想,还是去一趟医院,顺便看一看芸,和她讲讲博士旭的情况。芸是博士旭在重医读本科,一直到研究生时候的女友,毕业后分配到了本市一家部队的三甲医院。芸和博士在旭开始读博士的时候同博士旭分手以后,我也和她很少联系了。旭也因为这次分手,最后近乎赌气地离开了这座他生活了十余年的城市,一座留下无尽回忆的伤城。

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我到觉得,感情和婚姻更加直接地影响着人的命运。一个人选择,被选择了不同的感情,婚姻,就会驶入不同的人生轨道,而且,这是一条不归路。就象一列驶出站台的火车,纵横交错的轨道,终将归于唯一。而我的下一站,在哪里呢?如果当初,我也没有和勤分开,也许我现在会在广州,或者其他什么城市,同样的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却过着不同的生活。

在门诊看完,拿药之后,在住院部见到了芸,芸已经结婚了,她不是一个传统审美意义上的漂亮女人,来自青岛郊区,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声音很动听,曾经是重医的校园十大歌手,我有幸几次聆听过她夜莺般婉转的歌声,她的外貌配不上她的声音,上帝造人总故意留下很多遗憾。

我说,旭最近去美国了,芸淡淡地微笑着,甚至没有露出一丝惊奇,大概她在另一个层面上比我更了解博士旭吧,抑或那段感情对于她而言,已经完全释然了。我们回忆起那时候仨人在博士旭重医宿舍用煤油炉烫火锅的情景,那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火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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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夜未眠--我的情感实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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