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可是,我走到柳香家门口时,见屋子并没有亮灯。再看大门,一把铁锁在门上横着,我凑上去一看,在模糊的光线里,我隐约感到这把锁已经在门上横了挺长时间了。

我怅然若失,只好转身回去。走在乡间小路上,晚风带着暖意轻轻地吹着,轻抚我的头发,掀动我的衣衫,像慰藉我一样蓄满柔情。而我依然觉得,看不见柳香身影的山村,这里的春天便失去了往日的色彩。除了那些我难以解开的谜底,我心里满满的全是对柳香的牵挂与惦念。柳香走出这个大山,不知能不能给她的命运带来转机?也不知她到了哪里,生活的怎么样。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柳香走出大山,不再看见那些山那些水,就不会勾起她伤心与遗憾记忆了。我也暗下决心:如果我在某个地方和柳香不期而遇,我一定告诉柳香,我爱她!用我的生命一直爱着!

回到我任职的城市,转眼就到了夏天。夏天,是狂风暴雨肆虐的季节。

这天下午,天空开始蓄积浓密的乌云,阳光被厚重的乌云阻隔在云层之上,整个世界阴沉郁闷,压得人喘不过起来,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在这样的天气里,我心情愈加烦躁不安,偏偏单位一把手急用一个汇报材料需要我执笔。下午,我把自己关进科室,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赶写这份材料。写到结尾时,处里一个婆婆妈妈的男性领导来了。说他是男性是因为他和女同事搞破鞋有一手。他来了就数落我前天上交的材料总体框架把握不准,文字表述不妥,结构松散等等。他这是报复,原因是我对他起草的一份文件,当着局长的面提出修改意见。这很正常,因为单位重要文件,除了政策性的表述,其余的文字、结构都是由我拍板定稿的。我不服气,跟他顶起嘴。平时,我可是把领导打喷嚏都当圣旨的,认真领会领导打喷嚏的深刻含义。不知为什么,这次就没压住火。领导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狼嚎般的训斥我一顿。我本想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这时,我突然发现领导那张大嘴一张一合,牙缝居然塞着稀巴烂的墨绿色的韭菜叶,而且唾液还喷溅在我的脸上。领导的训斥我可以忍受,但,看见那片菜叶,而且是被他牙齿嚼烂的韭菜叶,我立刻恶心反胃,大脑几乎崩溃。因为他以前对我们同事炫耀过,说他有壮阳秘方,凡是与他所经历过房事的女人,对他都念念不忘。最后谜底揭开,原来这壮阳秘方就是狂吃韭菜。看来,他今天又壮阳了。妈的,你吃壮阳草,体内荷尔蒙多了无处发泄,找我发泄,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找小三,你去找小姐,找我干什么?于是,我一把撕碎材料,想摔在他的脸上,但我没敢,于是,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转身走人,把那位事逼领导晾在那里。暗骂:你对着墙壁,对着办公桌发泄荷尔蒙吧!

继续:

回到单位提供的单身公寓,发现胖胖来了。胖胖是农村户口,到城市任职后,我与胖胖始终处于两地生活状态。夏季,地里的活不多,胖胖便来到城里与我相聚。

我怕胖胖回去告诉我父母,让父母担忧,我装作无事的样子跟胖胖说这说那。吃饭可以装,说话可以装,但到了晚上干那事儿的时候,怎么也装不起来。这引起胖胖的怀疑,胖胖恼怒的问我:“你是不是都给别人了?你给那个骚货了?”我本来就生气,听胖胖一说,立刻怒火四起:“你放屁!”说完,觉得这句还不过瘾,又补上一句:“我就给别人了,你能怎么着!”

胖胖立刻大哭大闹起来,说:“我老是担心你在外面打野食,你真就打野食了,你小子不是人!是禽兽!……”她哭个没完没了,说个没完没了。我怕隔壁听见,说出去我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于是起身摔门走出去。

到哪呢?夜这么深,天阴沉沉的,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样子。

我想到洗浴中心,洗浴中心有休息大厅,门票不贵,只要十元。

我打车到了名叫京华的洗浴中心,脱了衣服冲了冲身子,换上洗浴的休息服,来到休息大厅,找到一个偏僻的床位躺下,抽起闷烟。

一支烟刚抽到半截,一位服务生就来了:“先生,我们有日本浴,还有泰式按摩,有便宜的,也有价格高的。服务员都水灵灵的包你满意。你看看要不要选一个?”

看着服务生似笑非笑的脸,我问:“贵的多少钱?多长时间?”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吧,贵的三百八,贱的两百八,都是‘发’。”

三百八的太贵,况且今晚我干不了啥,钱打水漂都听不见响。两百八是我的心里价位,即使我干不了啥,也能省下一张百元大票。于是就说:“就来两百八的吧。”

“先生,你想找啥样的?”服务生又问。

我说:“随便,看着顺眼,不闹心就行。”

“先生,我们这儿没有看着闹心的,个个漂亮。”服务生赶紧说。

“那就漂亮的。”我起身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进灯光朦胧的按摩间。服务生临走,我又补充一句:“来个说话不大声嚎气的。”白天听领导嚎叫,晚上听胖胖嚎叫,脑子都快炸开了。

“明白,找个性格温柔的,说话柔声细语的。”服务生满脸堆笑的走出去。

服务生一走,我一屁股坐在按摩床上,见床边有一本被翻乱的杂志,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本纯文学期刊,我心里纳闷:这里的小姐还玩高雅?不可思议!

我没心思看下去,但仍然胡乱地翻着,心里有点忑忐不安,假如小姐要做那事怎么办?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甚至没有勇气。脑海中还是转悠着领导同我吵架的情景。最后,我给我自己制定的战术设计是:随机应变,灵活应对。于是我躺在按摩床上,拿起杂志遮住自己的脸,以便于掩饰自己。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知道小姐来了。这时我感觉挡在我面前的杂志怎么也放不下来。我第一句该说什么,小姐又能问什么?我该干什么,小姐又能干什么?

我突然想抽烟,抽烟也许能掩饰我现在的窘境。于是,我伸出一只手拿烟,这时,一只纤纤嫩手伸过来,抢先拿起火机打着,说:“先生,我给你点,行吗?”

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我说:“我自己来吧。”说完,我放下杂志,不看小姐的脸只看小姐拿打火机的手。

就在我伸手拿火机的瞬间,小姐拿打火机的手突然缩回去

我看到小姐的手在颤抖,打火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了?我抬起头,目光集中到小姐的脸上。我腾的坐起来,脸一定是吓人的羞愧、惊讶、恐慌:“你?是你……”

“啊?你……”这位小姐似乎想说什么,但她一个字也没吐出来,用怀疑、羞愧、鄙夷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转身跑出按摩间。

这,这是怎么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按摩间里,泪水不由自主地盈满了眼眶。感觉天旋地转,心脏破碎,血管迸裂,似乎有一种东西突然坍塌成一片废墟。那种东西曾经是怎样的神圣、美好、纯真,现在突然间坍塌成一堆荒草丛生苍蝇横飞粪蛆乱爬的废墟。我一时缓不过神来,仿佛经历一场万劫不复的噩梦,内心挣扎着,大喊大叫着,拼尽全身力气也难以逃脱梦魔。

我扔给吧台三张百元大票,没等找钱,就冲出门去,疯狂地跑在大街上。这时,暴风雨正在肆虐夜色下的一切。

站在马路边,我被暴雨灌得蒙头转向。狂风扶着密集的雨丝迎面疯狂扑来,不到一刻钟,我就像在污水中挣扎的落汤鸡,雨水顺着头发、衣襟、裤角往下淌。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戛然而止,司机从挂满雨帘的车窗玻璃上探头探脑看我半天,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只有狰狞的嘲笑。我气急败坏地上前,想狠狠地踹向车门。他发现了我的企图,突然猛踩油门,车嘎地一声驶进狂风急雨里。我一脚踹空,重重地摔倒在污水涌荡的柏油路边。

我浸泡在污水里,不想爬起来,伸展四肢就那么躺着,任密集的雨丝如万条皮鞭不知疲倦地抽打我的脸颊。机动车一辆辆的从我身边绕弯驶去,车轮溅起的污浊水雾一次次地将我淹没。躺在那儿,我感觉灵魂的碎片在飘飞,化雨成雾散落空中。感觉胸膛伸进一只魔鬼的手,撕抓着我的五脏六腑。心肝肺滴着鲜血扔在大街上,被来往车辆碾成肉酱。我想大喊大叫,想吐出骤然郁结于内心的痛苦,想喊出一个女孩的名字,但我喉咙像被谁死死掐住一样,我吐不出去喊不出来。我眼前混沌一片,思维混沌一片。刚刚经历的一切,随我一起腐烂成泥。

我仰头向天,问天问云问风问自己:那个女孩是你么?那个女孩真是你么?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个女孩是你啊!可是,不是你又能是谁?那美丽的脸庞、那轻柔的语调,不是你又是谁?

柳香,柳香-----我终于喊出来柳香的名字。

原来,丢了嫁妆的柳香,跑到城里做了肮脏的小姐,原来,她早就做了小姐,当小姐当成了瘾,才拒绝嫁人。当小姐好啊,脱掉裤子,躺在床上两腿一劈,哼哼两声,钱就来了。就再不用辛辛苦苦地劳作在田间地头,汗水摔八瓣,过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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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的花儿要慢慢的开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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